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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所以這是亞渝的要求,他拜託三尾在他們逃走之後的不久溜進本家,做為他們的替身。
只要一天、喔不,半天就行了,三尾們於是決定替牠們的恩人冒一次險,就在亞渝指定的時間裡,由骨蘭所化身的陸少悠,偷偷的從後門徒步進入本家,在走過後門的時候,路上還遇到了一名前來巡視的術士,把躲在骨蘭身上的汐寒嚇得頻頻發抖,慶幸不是自己假扮陸少悠,要不自己的膽子小,一下子肯定就被揭穿了。
骨蘭的個性原本就很兇悍,裝起陸少悠來是十成九的像,隨便呼喝幾句罵走了那個術士,便往陸少悠他們的房間走去,他有帶著亞渝在事前打給牠們倆的房間鑰匙,一路順利的開門走進了陸少悠的房間後,鎖上門喘口氣,這時的兩隻小三尾,卻聽見了奇怪的聲音。
在陸少悠房間裡的聲音,咚喀、咚喀,規律且持續的響個不停。牠們覺得詭異極了,按照亞淪的說法,這房間裡除了牠們以外根本不可能有人啊?牠們開始覺得害怕了,汐寒窩在那邊根本不敢動彈,骨蘭倒是哼了一聲,起身繼續扮演他陸少悠的角色,尋著聲音四處張望,最後砰的一聲推開了房間裡頭浴室的門。
然後他們看見了——眞的不應該看見的東西。
那是一個術士,應該是一個術士,他的額頭上流著鮮血,渾身狼狽骯髒不堪,好像披人揍過了一樣。但更詭異的是,這個男人的眼神空洞,眼珠子轉在眼白之上,動作僵硬緩慢,活像是中了什麼邪一樣,他……他在拚命的拿著一根鐵管,往自己的背上打去。
咻啪、咻啪,鐵管被這個手腳緩慢的傢伙揮出了很大的聲音,他打打自己的背、又打打自己的手,腦袋上頭的鮮血是越流越多,濺得浴室的地板滿滿都是……
「嗚嘔!」膽小的汐寒差點就當場昏倒。
骨蘭也是連退了好幾步,他不懂為什麼這裡會出現一個這樣古怪的傢伙,這和當初說好的根本不一樣啊!
「你是什麼人!」
儘管如此骨蘭還是大吼了出來,想要威嚇這個傢伙,只沒料到這一吼卻讓那個古怪的男人抬起了臉來,不,也許不應該說他抬起了臉來,因為雖然他仰起了頭,人卻是背對著身後的兩人,他扭著已經彎曲變形的脖子,歪歪扭扭的倒退,朝著兩人逼近。
他像陀螺一樣伸長了手轉過身,順勢將手中的鐵棍揮舞而去,骨蘭往後一跳,差一點便被那名術士給擊中,他自知無法打贏這個傢伙——雖然他變成了陸少悠的模樣,但內在仍是很弱的小三尾,再說他身上還帶著一隻更弱的汐寒。不到一秒他便選擇逃走!
「我們走!」
只是就在骨蘭衝出浴室,轉身開門的時候,那個走不快的奇怪男人,扭著好像已經斷成兩截、自關節以下都垂在那邊搖晃的手臂,對著骨蘭念出咒語。
轟的一聲,骨蘭好像被雷打到一樣渾身震了一下,他的牙齒打顫,渾身如同觸電一般的發麻不受控制,但他還是開啟了門,並在那個男人拖著血跡走向他們之前,回頭將門給反鎖上。
磅磅磅!隨後他們聽見了幾聲微弱的擊門聲,那個男人並沒有放棄追打他們,卻沒有辦法將門開啟。正當他們還陷在驚恐中時,骨蘭的喉嚨裡發出了細小的雜音——似乎是因為剛才那聲咒語的關係,他突然喘不過氣來,在一番掙扎之後,倏地倒地變回了銀尾的模樣。
汐寒嚇壞了,可是骨蘭卻一直倒地不起,只是躺在地上不停的發抖。這時候汐寒聽見了腳步聲,牠趕忙將骨蘭從現場咬走,將牠拖到了一個看似沒人的房間裡頭,躲在床底下,想要等骨蘭好一點時再逃跑。
可是骨蘭沒有變好,牠越來越嚴重還發起了高燒,沒隔多久牠們就在床底下被式族的人給逮到了。
他們是眞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亞渝叫牠們到本家裡來、陸少悠的確計劃帶亞渝逃走,僅止而已。
「所以說那個人是……」
陸羽一聽便曉得,他們所講的浴室裡的那個男人,肯定就是受了重傷的姜家術士,就是昨天晚上的本家守衛。
他與白鷲面面相覷,假如三尾說的是眞的,那陸少悠是兇手的可能性雖然還無法徹底消除,但至少是大大的降低。陸羽雖然不能說是很瞭解堂哥這個人,但至少在他心中,陸少悠是個行得正坐得端的人,就算是一時失去理智將對方打成重傷,也絕對是在一對一的情況之下將對方擊倒。
堂哥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像是陸群青才會做的狠毒把戲,將對方下咒之後再讓他自殘。這並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