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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白鷲一愣,不懂他兩句話間有什麼關連。
「唉,眞是木頭,難玩。我告訴你,你的師兄──陸少悠呀,聽說他殺人未遂現在逃亡囉,陸羽現在被捉起來囉,還有你家的可愛小三尾,也要送去廚房囉。」
陸群青不懷好意的笑著,發現白鷲總算是有些反應了,接著繼績說道:「這下子你們可是大難臨頭囉,呵呵。」
「等等──」
他不懂為什麼陸群青說堂哥做了這種事情,亞渝呢?這不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嗎?他又殺了誰?只可惜陸群青失了興趣,沒再和他繼續講些有的沒的,只見他打了一個呵欠,看起來很困的樣子。
「懶得再和你說,我要去睡覺了,忙了整晚好累呢。」
見到陸群青轉頭就走,不想再和自己說話,白鷲也覺得自己不應該再和陸群青太過靠近,他轉身便往客房的方向跑去。他知道陸羽大概的方位在哪裡,陸群青並沒有騙他,只是不知怎的,今天進了本家之後便一直覺得腦袋很鈍,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干擾了,他一直找不出陸羽所在的準確位置。
沿著大門口的路直走轉彎,從客房那棟樓的外頭遠遠的就能看見,在大門處聚集了許多的人,白鷲第一次在本家看見這麼多的人,他很難想象現在的式族究竟有多少人口。這一代的式族幾乎清一色都是男性,只看見門口黑壓壓的一片盡是些高頭大馬的男人們,三三兩兩不知道在談些什麼。
而其中一位穿著淺色風衣的男人,手上還抱著一盆百合花……那不正是表哥嗎?
總算是見到一個熟人,白鷲衝上前去喊道:「表哥!」
「白鷲,你來了啊?來,這邊……我們去裡面講。」
「好。」
表哥正和一名不知道是誰的術士聊天,表情嚴肅,他一見到白鷲,便離開了身邊的那名男子,伸手拉過白鷲、將他叫到一旁。客房這棟的一樓有間大交誼聽,不過一向空曠的交誼廳,現在居然坐了滿滿的人,表哥不往交誼廳走,領著白鷲走上通往二樓的樓梯,二樓的氣氛和一樓完全不同,上頭全是一些看起來相當嚴肅的傢伙,三三兩兩的站在不同的門前守著。
「來,這邊。」表哥走向其中一扇客房的門,門前守著的兩名男子立即讓開讓他進去。他把白鷲也一塊兒帶了進去,一進入房內,外頭的男人便將門鎖上。
這是怎麼了……
白鷲的心裡更加不安,他原本以為表哥是要帶自己去見陸羽,沒想到這扇門內的東西,卻出乎他的意料。小小的房間裡頭除了床以外還放了一張桌子,桌子上頭擺著一個貼了符的鐵籠,裡面兩隻毛茸茸的小動物正蜷縮著咪咪的叫……是三尾!
「汐寒?你們怎麼在這兒?」
「咪……」白鷲用手搖了搖籠子,把蜷成一團的汐寒給搖醒了。白色的汐寒淚眼汪汪的抬起頭來,虛弱的咪了一聲;一旁卷著尾巴的骨蘭倒是動也不動,不知道是怎麼了。
旁人只聽得到三尾咪叫的聲音,但在白鷲的耳中,聽見的是嗚咽的哭泣聲。
「汐寒你還好吧?」
汐寒點點頭說還好,只是頭很暈,那幾張貼在鐵籠上的符對牠們來說力量太強了,讓兩隻三尾都昏昏沉沉的無法清醒,而且非常的不舒服。汐寒蜷著尾巴說,骨蘭好像發燒了。
「怎麼這樣……表哥,為什麼要把牠們關起來?牠們看起來很不舒服。」
「這個……」表哥很為難的說道:「我沒辦法把牠們放走,這是你們家的三尾對吧,你清楚今天早上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大概聽師傅說了一些,我不相信堂哥他會做這種事情——」
他試圖尋找堂哥的氣息,但同樣也受到干擾。應該說,他發現自己自從踏進本家的範圍之後,很多感應部消失了。
「我知道陸少悠那傢伙不是那種人,可是撇開重傷的那位,吳亞渝和他都應該要待在本家不能離開,這是上面的命令。他現在消失不見,無論如何都是抗命,所以現在要被本家追緝了。」
白鷲靜靜的聽著,心情很糟。他將三尾的籠子放在自己的腿上抱著,汐寒也一塊兒乖乖的聽。
「現在最好趕快把他找回來,如果他沒事,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那還好,但如果是蓄意的,最糟的結果可能是……」表哥停頓了一會兒,但還是說了下去:「很有可能,上面會下令,格殺勿論。」
「這未免太嚴重了……」
「白鷲,你聽著,陸少悠他是護衛,在本家裡地位不一樣。犯了錯罰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