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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效力。主幹就好像電池一樣,可以裝在各種東西上面,所以說呢……
我這個人的靈感很差,可能比你這個沒修行的人還要差上許多,因為我這方面的天賦不是很足,都是靠後天修行而來的.難免會有一些先覺性的差別在。所以有些符我根本畫不出來,這個時候,我都請能畫的人,替我把符的主幹畫好,一次畫好很多。然後我就能自己把剩的地方加上去,變成我要用的符。』堂哥這麼教導道。
陸羽拿出堂哥所示範的圖,放在一旁對照。
堂哥所傳給他的基本圖型,是「喚西風」的練習咒符。這張符中間是個獸狀的象型文字,獸口之處寫上西風的隸書字樣,下頭再補上施咒人的姓名還有給神明的請願。
以此象型文字為基礎,這符中間的獸狀文字便是此符的主幹,獸口之處的隸書可以自由改為「東風」、「南風」、「北風」,因此可招喚四方之風。堂哥的意思便是,他請人畫好這符上的獸狀文字,待有需要用上之時,自己再填上四方之風的名號即可。
現在陸羽手上所拿到的半成品的符紙,都已經將主幹全部畫上了,那是式族中每個用符的人都會有的習慣,屯積幾大疊已經畫好一半的符紙,以免哪日需要急用,應付不暇。
而照堂哥的說法來看,倘若陸羽拿了姜子甫所畫的符來使用,效果肯定不及姜子甫本人所用,但也肯定比陸羽自己從頭畫起來得強大許多,這其中有著折衷的程度存在。
但堂哥也慎重的指示道,照陸羽這樣初學者的使用能力來說,最多隻能使用防禦的符咒,千萬不能拿姜子甫平曰所用來攻擊的符咒使用,不然可能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曉得。
「這個要畫在這裡……嗯……」
一筆一劃小心的在符紙上臨摹了起來,陸羽第一次這麼用心的畫起符來。他以前只偷過老爸架子上頭的符錄,學著裡面的圖樣畫過幾筆三角貓的符咒,用來幫忙被碟仙纏身的小學同學抽身而已。而且那一次幫忙被發現以後,還被老媽給罵得半死……平日他防身用的也都不是什麼正式的法術,但這次不一樣,紅色硃砂筆緩緩的在黃色薄紙上畫過,緊張的感覺不斷浮現,心念也不禁嚴肅了起來。
會有這樣的幹勁,陸羽也深感意外。也許是他實在是太討厭那個黑襯衫的阮家男人了,另外就是每當想到自己居然在那個女孩面前出糗,不管怎樣他也想要把劣勢給扳回來。
那個女孩……叫著那個黑襯衫變態男「哥哥」的女孩子。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想起她,陸羽就覺得自己的屈辱感彷佛增為雙倍。
陸羽想了很久很久,卻理不出個頭緒來,事後回想起來時只記得,在自己看到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阮家女孩之時,有種愣住的感覺。整個人就呆站在原地,眼神直直的往她的身上看去,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忘記他身後還擋著一個陣建宇,前面站著一個恨不得殺他為之後快的阮家男人。
現在的陸羽只知道,自己聽著阮家的故事、看著昨晚發生的事情,卻不停的想為那個女孩子說話。
真的很奇怪的感覺,其實她是無辜的吧,她完全沒有想要攻擊我們吧?
拼命想說服自己,告訴自己阮家也應該是有好人的。
這麼想著,陸羽手裡畫著符咒的動作、又更加快了些。
「我去上課了——」
「慢走啊,白白。」
「嗯!」
提起揹包,白鷲一如往常的準備去上社群大學的手語課程,身為式神的白鷲,在出生的時候因為某些不明的原因而無法正常說話,當時的白鷲深深為自己的聲音而困擾,不能順利的和身邊的人溝通——特別是自己的式主陸羽,那時的他顯得格外的焦慮。
於是在討論之下,家裡的人打聽到某所社群大學,裡面有教授手語的課程。
白鷲雖然在說話方面有些問題.但聽和看是完全正常無礙的,於是陸家人便送白鷲去上這個課程,希望他能早日解決溝通上的問題。
有好一陣子陸羽也很認命的跟著學起手語,雖然他不怎麼會比,但讀的方面至少要看懂白鷲在比些什麼。學了一陣子後兩人都小有斬獲,陸羽雖然不會陪白鷲去上課,不過手語課的學生都是些喜歡手語、或是生活中有需要用到才來學習的人們,他們對白鷲的困難都很認同,也給予白鷲許多的友情與幫助。
很少能接觸到外人的白鷲,在手語課裡交到了許多的好朋友。一個星期上一次的手語課,是白鷲除了待在家裡以外,其他最開心的時間。即使是白鷲已經能夠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