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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式主的要求對他們來說都有一定程度的強制力。
不管接到什麼樣的命令,式神心裡絕對不會有不悅的感覺,只會拚了命地照做而已,雖然很多式神都很有他們的個性,可能會拒絕主人的要求——但那也是在稍有年紀與思考之後,才會依照理智所做出的舉動。
自己剛出生時也是呆呆的,子宣說什麼就聽什麼,他一點都不覺得奇怪。直到後來一天到晚被子宣狂笑加指正,個性才改了過來。算算白鷲也沒出生多久,這麼快就進入了反抗期還真是意外。
那個看起來乖乖的白鷲啊——老實說對於白鷲,哲月還真有種五味雜陳的羨慕感,不過現在自己能這磨熟稔的和陸羽一起聊天喝茶,忙中偷閒一番,倒也很滿足了。
「還有啊……嗯,那個、你戴的那個耳環很好看耶。」
聽了陸羽的誇讚,陸哲月這才想起這耳環只有單邊,原本說要去買一隻補另一邊,卻因為最近太忙碌而忘記了。
「不過缺了一邊呢,等等要去買另一隻。你幾點下班……要不要陪我去?」
「好哇,呃——可是、我還有三個小時耶。」
「我等你。」
這麼說著,陸羽聽見後非常高興的點了點頭,轉身問哲月還要不要吃三明治?當然是員工餐的免費招待……哲月也樂得在這個悠閒的下午,多陪在陸羽身邊一會兒。
只希望這樣的日子能夠更多一點,希望自己真實的身份不要有被揭穿的一日,好希望好希望……奢求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不敢再想下去;只期待這由謊言開始的認識,最後能走向坦然的結果。
陸哲月忽然有些發現了,但就連他自己也不敢去承認——那份關於自己對陸羽有些特殊的感覺。
究竟是為什麼?他也說不上來,但某些時候,他會以為待在自己身邊的不是陸羽,而是子宣。
對於白鷲會主動找上自己,姜子甫覺得相當難得。在他印象中的白鷲一直是個寡言的男人,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默默的看顧著他的式主陸羽。只是白鷲經過最近這些事情之後似乎遇到了一些問題,他的腦袋也不算差,很快的就開始尋求解決之道。
姜子甫沒有猜中他的目的,但也不是很意外,白鷲的要求很誠懇也很簡單。
「可以請你教我咒術嗎?」
在深感自己的能力不足,往後可能無法再保護陸羽的情況之下,白鷲現在最大的期望就是能夠學會咒術。他對於咒文的資質也不差,只要好好的修行,應該是能學出些什麼名堂來。
如果請同是式神、且是咒術專家的懸江來教導的話也許會更好,但懸江現在是絕對沒有這個空閒的。僅次於懸江的第二人選,當然是現在和陸家住在一起,有過實戰也很專精的表哥子甫。
不過儘管姜子甫的經驗和能力都十分充足,卻因為年紀還輕未曾收過弟子——事實上他現在還不到三十的年紀,光忙自己的修行都不夠了,要收弟子真的嫌太早。
苦惱了一番之後,姜子甫終於做出另一種的決定。
「白鷲,我想我沒辦法教你,不過我可以為你介紹一個個不錯的老師,那位你也是見過的,就是左護法,他以前有收過弟子。而且如果你要去花蓮的話,我還能替你介紹另一位專授武術的老師。」
「左護法?」
「雖然給他教是一定能學得到東西,可是他很嚴喔,你要有心理準備。再說你去花蓮找他的話,小羽怎麼辦?」
「唔……」面對姜子甫一針見血的問題,白鷲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想要修行,自己若是沒有力量,就無法保護陸羽,可是他不能離開陸羽身邊……如果要去花蓮拜師,一定得要有陸羽的首肯。陸羽可能也得一起跟著搬去花蓮,而這已經不是白鷲一個人可以決定的事情了。
究竟該怎麼做呢?
姜子甫要他好好地思考,只是這問題再想也沒有準確的答案,白鷲也只能心一橫,堅定地回道。
「我要去,請替我介紹。」
他想保護陸羽的話,就非得要擁有能抵抗的力量才行!
面對大妖時的那一刻,他突然明白彼此間實力的懸殊。若不是當日有陸尋出面保護在場的人們,現在恐怕已經……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了。
憑著式神的直覺,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往後那個少年可能會是自己的敵人,同時也是陸羽的敵人。
「那好,我會寫信替你引見,可是你要和小羽先談談,好嗎?」
「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