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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店長來了,可可便將田佳言請假的事告訴她,“我聽她的聲音病得不輕耶!真教人不放心,要不要去看看她?”
“病了嗎?”店長不解地搖搖頭,“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一個晚上就病了?”況且那個叫安宥勳的還來接她,她也買了蛋糕回去打算當消夜,兩人看來非常甜蜜。
“沒錯,昨天我雖然不是上晚班,不過下午她還好好的。”可可不解的說。
“那就等明天看看,希望她能好一點。”店長遂道。
就在準備開店的同時,突然安宥勳上門來,他先看看店裡,沒看見田佳言,於是急問道:“佳言在哪兒?”
“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店長疑惑著。
“這……因為一點兒誤會,她離開了,我也正急著找她。”瞧他眼下冒出的黑眼圈,可以猜出他整夜沒睡。
“什麼?佳言沒跟你在一起?!”店長皺起眉,轉問可可,“佳言剛剛來電話,有說在哪兒嗎?”
“沒有,她只是說她病了,要請假。”
“她病了?!”安宥勳呼吸一窒。
“對,病得不輕,聲音都沙啞了,還猛咳嗽。”可可緊張地問,“她真的離開你那裡了?你不知道她去哪嗎?”
他重重嘆口氣,看看外面,“老天,我要去哪兒找她?”
“你們到底怎麼了?難道吵架了?”店長也上前追問:“知不知道,佳言一直很辛苦的養家,並沒什麼朋友,現在她住的房子被房東收回,她母親和外甥女又搬走了,她根本無處可去。”
“我知道。”他爬爬頭髮,“對了,你們可知道最近有個男人來找她,那人是誰?會不會她在他那——”
“喂,該不會你是因為那個人跟她吵架吧?”可可瞪大眼。
“那個人?!”
“那個人是小琳的生父,但是他似乎為人不佳,佳言說她還沒打算告訴小琳。”可可因是田佳言工作上較親近的同事,有什麼心事都會對她說。
“他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照片中那男人曾抱著小琳,難道劉定鋒就是小琳的父親!既然如此,她為何不對他坦白?
“劉……叫劉什麼……”可可一時想不起來。
“劉定峰嗎?”
“不是……啊!對了,叫劉載天。”可可猛拍桌,“我終於想起來了。”
“你確定是劉載天?!”安宥勳再次求證。
“當然了,我又沒得健忘症。”可可皺起眉。
“謝謝你,還有,如果佳言再次跟你聯絡,一定要問出她的落腳處,然後給我電話。拜託你們了。”他將名片遞給可可,又對她與店長點點頭後便迅速走出店外。
回到車上,他拿出手機打給錢秘書,“打聽一下,劉定峰是不是還有另一個名字叫劉載天。”
“劉載天!”錢秘書愣了下,隨即道:“對了,我上次好像聽徵信社提到這個名字,說是劉定峰十年前就用這名字招搖撞騙。”
“你說什麼?”安宥勳表情一僵,“這麼說……佳言也不知道他就是劉定峰了?該不會是我誤解了她?”
如果真是他的錯,那該怎麼辦?
電話那頭的錢秘書卻聽得迷糊,怔怔地問道:“總經理,你說什麼?”
“去幫我查一下佳言的母親和白薔的住址,如果有手機號碼更好,我想詢問些事。”為了將一切弄清楚,他必須向更多人求證,白薔是田佳言的好友,應該多少會了解一些內情,而她母親更是重點。
“好,白薔是明星,這個我來查就行,很快就可以給你。”
安宥勳揉揉眉心,“有結果立刻告訴我,今天我有點事,就不去公司了,有什麼事你自己看著辦吧!比較重要的再與我聯絡。”
“是,但是總經理,你今天沒什麼特別的行程呀!”
“難道我就不能辦點私事?”他惱火地說道。
“當然可以了。”錢秘書趕緊閉嘴,不說話了。
“那就這樣了。”安宥勳隨即掛了電話,然後從附近開始一家家詢問飯店與醫院,希望能儘快找到田佳言的下落。
然而,當時間慢慢過去,安宥勳依然問不到她的訊息,他突然有種她離他愈來愈遠的感覺。
心急如這下,他眼角已釀出淚水。
田佳言躺在床上,頭愈來愈疼,視線也愈來愈模糊,好像就快撐不下去了。
但她知道,她不能死在這裡,媽和小琳還需要她照顧,就算心痛、就算難受,她也要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