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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孩人人都會的休閒遊戲麼?
“皇上您有所不知,在堯造圍棋前,五目連珠就已在民間流傳,只是旁人都認為其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小遊技。皇上您久居這深宮之中,自然是……”說到這,我猛然自察失了言,嘎然而止,神色帶著幾分慘白,這話若是說了出來那便是大不敬,不就是隱寓他孤陋寡聞麼。
“自然是什麼?”康熙微微皺眉,追問道。
“皇阿瑪!”此刻,胤禛低著頭,拱了拱手,道:“兒臣倒不認為此乃是雕蟲小技,剛才兒臣在一旁觀戰,發現這‘五子連珠’亦是‘場’‘念’結合,玄含‘陰陽易理’。下棋者必許攻守兼備,短、平、快、先。”
沒有傳問,便擅自插話,這便是御前不敬,沒想到一向沉穩如他,既然……李德全和十四阿哥的臉上皆是一頓。
誰料康熙只作未覺,竟大聲讚道,“說的好,老四啊,果然是參佛悟性之人,一語便道破其中玄妙。朕算明白為什麼你們兄弟幾個人之中,屬你的棋藝最精。”
如此一來,我這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落了回去。
“丫頭,今日你贏了朕兩回,又教會朕如此一項有趣的玩意,你想要朕如何賞賜你?”果然,這便是取悅龍顏最大最直接的的好處。
“皇上,”我連忙起身,俯下身子,恭敬地答道,“奴才不敢索要任何賞賜。”
“誒,朕說要賞就要賞,你說要什麼?”
我瞥了眼那滿盤的黑白,心下一個靈動,低聲道:“皇上,奴才斗膽,請皇上恩准奴才找一位老師教導奴才學下圍棋。”
一語完畢,康熙破顏大笑起來,道:“你啊,一位高師正在你身旁呢,他指點你一二你便能受益非淺了。”
“高師!”我抬一頭,迎上了那雙幽靜深邃的炯目……
暮蘊旎曉
秋寒料峭的秋,風自窗下入;空氣中淺霜般的涼意使得我身子微微一顫;禁不住 “啊——嚏”一聲打了個噴嚏,抽出肋下的絹帕子擦了擦略微發紅了的鼻子。
雨苓遂拿了件月白錦緞捻襟披襖,關切地道:“格格,秋寒了,您還是加件襖吧,小心凍著了!”
“不用。”我擺了擺手,笑著道:“現在還不礙事,秋要凍。”“好!”雨苓嗔笑道:“奴才執拗不過您,那奴才去把窗關上,日落時的風涼,容易凍著了。”
我執著狼毫筆立在書案前,略一抬頭,一抹緋色暮靄映紅了天際,殘陽如血般地悽美。我囁嚅道:“別,別關。”雨苓見狀,礙著雲珠在場也不好再越了主僕的規矩,就無聲地退到了一邊。
我冥想了片刻,低下頭,狼毫筆尖在羅紋宣紙上慢慢地拖出一撇……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潮 ……
雲珠為我重斟了一杯滾燙的熱茶,端到書案前,探身望了一眼,禁不住讚道:“主子的字真是秀勁漂亮。”
“你認識字?”我抬頭問道。
“哦,不,不。”雲珠趕忙退垂手後退,惶恐回答道,“奴才只是看著這字娟秀漂亮,可奴才不知道這寫的是什麼?”宮中祖制,宮女是不允許斷文識字的。我聽聞以後,還提意囑咐雨苓萬加小心。
“沒什麼事,你先下去吧,這裡有雨苓一個人伺候著就行了!”
雲珠低聲地說道:“是,主子。午時,您小憩的時候,四爺擢人給您送來本棋譜,奴才替您擱在著書案上了。” 說完,邊悄然退了出去。
我抬目一瞧,書案的右手邊果真新擱著一本水藍色封皮的書,將筆擱回筆擱上,拿起一看,書上竟隸寫著“忘憂清樂集“,不禁“哧”地一笑,這名字乍看之下還以為是詩詞手卷,沒想到竟是棋譜。
“格格,真打算學下圍棋麼?”雨苓走到書案前,探聲問道。
我莫不作聲,擱下了書,又執起筆來……揮寫下“晴空一鶴排雲上 ”。
忽地,一陣悠揚的笛聲順窗而入,筆尖一緊,手微微一顫……
雨苓側目向窗戶外眺去,嘆道:“又有人在吹笛了,能在這禁宮裡如此吹奏的恐怕也是哪位知性知情的主子吧!”
“去把窗戶關了!”我低著頭淡漠地道。雨苓顯是一楞,緩緩走到了窗戶跟前……“還有門!“我補充道。
“格格,這是怎麼啦,這笛聲……方才您不還……”雨苓不置可否地望向我,嘴裡直犯著嘀咕。
“叫你關就關,你這丫頭,哪那麼多廢話?”我心下一片煩躁的凌亂,脫口斥道。雨苓低應了一聲“是”,囁聲將門窗一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