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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日,張燈結綵,宴請了很多蘇小小的文友,大張旗鼓的操辦了婚事。
新婚之夜,阮鬱看著眼前嬌美的新娘,只覺得恍然如夢,這一切都是真的嗎?這個天仙一般的美人兒,真的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了嗎?
“小小”。他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
“相公”。蘇小小嬌羞的應著。
“小小,這是真的嗎?我覺得,我一定是在做夢,我怎麼娶到了許多人朝思暮想的妻子呢?”阮鬱不敢伸手觸控蘇小小,生怕這場夢一不小心就會醒來。
蘇小小輕輕的笑了起來,幸福感充斥著全身,“相公,是真的。妾身已經是你的人了。”
阮鬱使勁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道:“是真的,小小,我實在是太高興了。”他一把將蘇小小摟入懷中,緊緊的抱著,好像想把她揉入自己的身體一樣。
“相公,能夠嫁給你,小小也很高興。”蘇小小在他的懷中輕輕的說道。
阮鬱直起身子,將蘇小小的身子也扶正,輕輕的幫她把鬢角的碎髮理好,看著那張嬌豔的臉,忍不住低頭深深的吻了下去,蘇小小嬌吟一聲,酥軟了身子,紅燭將整間房間映照的喜氣洋洋的,訴說著今天的好日子。
而遠在金陵的阮鬱的父親,當朝宰相阮通,卻差點沒被自己的兒子活活氣死。
收到兒子的快馬傳書,得知兒子竟然娶了一名歌ji,阮通當場氣得癱倒在了太師椅上,兒子是想把自己的面子丟光嗎?
“立刻備馬,我要去錢塘。”阮通氣急敗壞的大叫。
阮鬱的母親連忙幫自家老爺順氣。又端了一杯水給他,才道:“老爺息怒,就算您現在趕去了錢塘,這一來一回,最快也要三個多月的時間,耽誤了朝廷要事不說,恐怕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只怕現在,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木已成舟了呀。”
阮通怒道:“那難道就任由那個不三不四的女人,進我阮家的門?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阮母急道:“老爺,您千萬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再想想其他的辦法,一定會有辦法的。”
辦法?阮通生了一會兒氣,終於冷靜了下來。
自己的夫人說的對,就算現在趕去了錢塘,恐怕也起不了什麼大作用,頂多把那個不孝子抓回來,可是,現在做什麼也都晚了,他如果執意不離開那個女人,只怕自己也不好辦,這件事。還是要從長計議。
阮鬱不久就收到了父親的來信,還有一份厚禮,信中說,既然蘇小小是一位品貌兼得的才女,他也不反對這門親事,只是希望阮鬱不要只顧念著夫妻之情,還要顧念學業。阮鬱看了信,十分高興,他原本也十分擔心自己的父親接受不了蘇小小的身份,如今看來,倒是自己多慮了。
將信拿給蘇小小看了。蘇小小也十分高興,暗想著自己終於遇到一戶開明的人家,看來這一注,終究是押對了,不僅得到一個疼愛自己的好丈夫,還有一雙開明的父母,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她暗想著,將來一定要好好孝敬公婆,也好讓丈夫放心的發展好自己的仕途。
兩人安心的在西泠橋畔住了下來,每日裡都在一起舞文弄墨,彈琴吟詩,度過了一段很快樂的日子,蘇蓉看在眼裡,也很為蘇小小開心,可是她在開心之餘,又總是有著一絲惆悵。
過了不久,阮鬱就再次收到了家書,信上說,阮通因為感染了風寒,發起了高燒,臥床不起了。
蘇小小看著阮鬱愁眉不展的樣子,輕輕的接過家書,看了起來。
入夜,蘇小小依偎在阮鬱的懷中,對從接到家書就一言不發的阮鬱道:“行李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明天一早就可以出發,我的身邊有賈姨和紅蓮,你不用擔心,倒是你,路途遙遠,一定要小心才是,回到家,代我好好孝敬公公,我就在這西泠橋畔等你回來。”
阮鬱感動的道:“謝謝你小小,你真是一個賢惠的好妻子,把每件事都考慮的這麼周全。你放心。待這次爹的病好了之後,我稟明父母,立刻回來接你。”
蘇小小仰起小臉,道:“我相信你相公,我會一直等你的。”
阮鬱緊緊的抱著蘇小小,戀戀不捨的道:“小小,我真的很捨不得你。”
蘇小小將臉頰貼在阮鬱的胸膛上,閉著眼睛感受著他的溫暖,“相公,我也捨不得你,不過沒關係,我們只不過是暫時分開,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我們就算人不在一起,心也是在一起的。”
兩人緊緊的擁在一起,說了一夜貼心的話。
第二天一早,阮鬱不再耽擱,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