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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孤女,能在定西侯府有個地兒睡就燒了高香了,還竟然大言不慚的說要搬到世子爺院子裡來,真是……,恬不知恥!
別逼我。再逼我,我就真說出來了!可是你自已不要臉了!
“因為世子爺吩咐過。”她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齊悅依舊笑了了笑。
“他怎麼沒給我說過?”她笑道。
因為世子爺連見都不想相見,還給你說話,你做夢吧,秋香心裡喊道。
“沒事,等他回來,我問他。”齊悅渾不在意的擺擺手說道。
秋香一怔,她說什麼?等世子爺回來問問?
再看齊悅已經又低下頭看書了……看書?她認得幾個字?據說當年老太太特意挑了好先生來教她讀書寫字的,只不過據老太太院裡的人說斗大的字還是認不得幾個。
“秋香姐,怎麼辦?”
秋香退出屋內,立刻被其他的丫鬟婆子圍上,屋子裡的對話她們已經聽到了,而且那個阿如已經真的去搬鋪蓋了。
“真的要搬過來了啊?”
大家紛紛呢問道。
秋香只覺得心口堵了一塊石頭,憋得喘不過氣來。
她扭頭看了眼屋內,再想到今日那鬧得滿院子都知道的事,她當時還和小丫頭們笑嘻嘻的看熱鬧,沒想到這熱鬧這麼快就到了她們身上。
都說這個少夫人是個連哭都不敢大聲哭的比貓兒還膽小的,今日所見這哪裡是個貓兒,明明就是個虎,下山的虎,來勢洶洶,勢在必得。
“我們都是夫人精挑細選給世子爺的,世子爺不在,竟然連個門戶都看不住,被這個人玷汙了,還有什麼臉面呆在這裡”秋香絞著手帕子咬牙說道,將手中的帕子一揮,“攔著門絕不許她們進!”
此時在榮安院,謝氏將一個湯羹遞給在炕上躺著的常雲成。
“起來嚐嚐。”她含笑說道,一面打了下他翹著的腿,“什麼樣子,仔細你父親看到,又該說你沒個斯文�
“斯文?斯文能有什麼用。”常雲成將手撐在頸下,一臉渾不在意的說道。
謝氏沒有絲毫的不悅,眼底都是滿滿的笑意。
“行了,別瞎說了,快起來吃。”她說道。
常雲成挺身而起,盤腿坐在炕桌前。
“在外邊最想的就是母親的蛋花羹。”他笑道,端起碗也不用勺子,就直接往嘴裡倒。
“你這孩子,燙。”謝氏嚇得忙攔他。
常雲成已經吃了半碗了,對著謝氏哈哈笑。
“在外邊冷的燙的都能吃。”他毫不在意的說道。
謝氏看著他,眼眶紅了。
“遭罪了。”她抬手撫著常雲成如同刀裁的臉,“你娘在地下不知道多心痛,都是我沒用…”
“姨母。”常雲成伸手握住她的手正容道:“您要再這麼說,就是折煞孩兒了。”
謝氏便笑了。
“好了,快吃吧。”她拍了拍常雲成的手,在一旁坐下來看著常雲成三口兩口吃完了。
母子倆隨意的說話,聽的門外有丫頭婆子的低語聲,嘰嘰喳喳似乎有些焦躁。
“做什麼?”謝氏沉臉隔著窗戶喝道。
門外的嘈雜聲停了,阿鸞快步走進來,面色焦急不安,欲言又止。
“怎麼了?”謝氏問道。
這邊常雲成吃完就倒頭躺下,絲毫不理會室內多出一人的事。
“夫人,世子院子那邊,少夫人不知道為什麼鬧起來了。”阿鸞看了眼那炕上半躺著的年輕男子,低聲說道。
常雲成剛舒展的身子便是一僵。
“什麼?”他抬起身,皺眉看阿鸞。
“怎麼回事?”謝氏也皺眉同道。
“好像是秋香不知怎麼的衝撞了少夫人,少夫人那邊的丫頭過來了,雙方正在院子裡鬧呢!”阿鸞說道,自己都忍不住紅了臉。
聽方才丫頭們的描述那邊的場景著實熱鬧,這簡直是定西侯府自開府以來從未有過的稀罕事,說起稀罕事,這短短几天,還真出了不少,次次都有這個少夫人的身影。
“真是翻了天了。”謝氏鐵青著臉站起來。
常雲成比她更快一步。
“這臭女人,”他咬牙說道,翻身下炕,大步流星向外而去,“母親,我去瞧瞧。”
他的話音未落人已經不見了,只餘下珠簾碎擺。
謝氏面色緩和,慢慢的又坐下來。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