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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高手中的高手。這小輩怕咱們一擁而上,簡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對咱們是最大的侮辱。我怪儒陪他玩玩,儘快把他擒住,打掉他滿嘴爛牙,拖死狗似的拖回史家。”
一行行茶樹株植整齊,走動時必須排枝而進。雙方面面相對,中間隔了兩行茶樹。在這種地方交手,活動空間略受限制,無法快速地移位,縱躍也不便施展。
怪儒慢吞吞踱著方步。一行說一面撥枝而進,越過第一行茶樹,再越第二行,手開始投開細枝,話已說完。
趙辛嚴陣以待,打手式示意,要並肩站立的英華姑娘移遠些,由他與怪儒交手。
“好,我尊敬你,你是前輩。”他兩手空空,搓著雙掌徐徐拉開馬步:“公平相搏,你們的名頭不至於受玷……”
一聲狂笑,怪儒疾衝而上,枝葉急分,雙掌連環吐出,狂猛無倫的劈空掌力,把隔在兩人中間的一行茶樹,震成碎屑向前飛灑,像三隻怒鷹下搏,棍杖鏟如天雷下擊,速度恰好與怪儒的掌勁相等,四種狂猛勁道罩住了趙辛兩個人。
“無恥……”趙英華厲叫,身形猛然倒飛而起,砰然大震中,壓折了一行茶樹。
是被怪丐的打狗棍挑飛的,挑中左外胯倒翻飛拋。
“狗孃養的……”趙辛厲聲大罵,雙掌一分一撥,及體的掌勁向兩側狂卷,無畏地切入,一掌疾吐。雙方接觸太快,手一伸便貼身了。
怪儒做夢也沒料到,可在八尺內裂石開碑的掌力毫無作用,認為必可將趙辛打飛。不死也得脫層皮,毫無預防反擊的準備,也沒有看到突然及體的巨掌。
“呃……”怪儒悶聲叫,左肩傳出骨折聲,不但肩骨可能開裂,左臂骨也下陷走樣,向下挫倒。
一聲怪叫,怪婆一杖走空,切入的趙辛右肘似奔雷,霸王肘力道如山,撞在怪婆的左肋下,怪婆在狂叫聲中,斜摔出丈外,起不來了。
怪僧的方便鏟,本來掃擊英華姑娘的雙足,但慢了一步,被怪丐的打狗棍搶了先,姑娘被挑飛,方便鏟才掠過姑娘的腳下,一鏟走空。
鏟剛收勢,撞飛怪婆的趙辛到了,雙腳像飢鷹搏兔,重重地踹在和尚的脊心上。
和尚向下僕,鮮血狂噴。
“我跟你……拼……了……”爬起的怪儒左肩受傷,居然能拔出劍,臉色鐵青,聲嘶力竭一劍劈出,勁道竟然能保持幾分真力。
趙辛沒看到趙英華,心中大急,劍臨頭他竟不躲閃,身形一晃一旋,反拊怪儒的右後側,扭身一掌劈出,卟一聲拍在怪儒的右背肋上。
顧不了怪儒的死活,他一躍三丈,發瘋似的飛趕,循茶樹折斷的痕跡狂追。
他心中叫苦,姑娘被怪丐擄走了,他雖然不曾目擊經過。但怪丐不在,姑娘必定凶多吉少。
“我怎麼這樣蠢?”他一面追一面叫:“居然相信他們會公平相搏。”
他後悔已來不及了,這些怪物已經知道他擺平了魔掌喪門和太湖神蛟,怎敢和他公平相搏?
風塵四怪的名頭和真才實學,比魔掌喪門、太湖神蛟高不了多少。
一陣好追,追入樹林便失去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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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丐奸似鬼,抓起跌昏了的趙英華姑娘,喜極欲狂將人扛上肩,如飛而道,不再理會同伴的死活,心花怒放越野奔向史家。
遠出百十步,聽到同伴的狂叫,也懶得理會了,擒住人大功一件。
風塵四怪是江湖朋友對他們的尊稱,其實也含有諷刺的成份。
四怪不是同伴,很少有機會走在一起,也不曾在一起做案,僅偶或互通聲息而已。利字當頭,誰也不會關心彼此的死活。
降下岡底,運氣不錯,找到一條小徑,沿小徑飛奔百十步,突然止步急丟下肩上的趙英華,拉開馬步雙手搶棍戒備。
五個穿青衫的蒙面人,站在小徑上堵住了。兩側,也有八名蒙面男女,從身材與穿著打扮,可看出是四男四女,穿的是村夫村婦的杉褲,與五個穿青衫的蒙面人不同。
村夫,是不會穿青衫的。
“劫路的。”為首的高身材青衫客聲如洪鐘:“此岡我所有,此路是我開;誰人走此過,留下買路財。臭花子,你窮得擄人勒贖嗎?把你的討米袋丟過來,剝下花子裝權充買路錢,快剝!”
“在這一帶劫路?”怪丐惑然打量所有的蒙面人,想在身材特徵上辨識身份:“你們不是暴民,佩帶的兵刃表示出是江湖道的蛇鼠。該死的混蛋!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