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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神笑問,笑容十分動人,哪有絲毫冷味?
“天生麗質,我見……”
沒有機會讓他把讚美的話說完,火熱的嬌軀猛地把他撲倒,貼在他耳畔的櫻唇,傳出的喘息聲充滿誘惑力,使他百脈賁張,渾忘身外的一切。
一陣激情,一陣沉醉,他用更強力的擁抱,把可感覺出顫動的胴體,反壓在涼涼的艙板上,狂野地、無限激情纏綿地親吻那灼熱的櫻唇。
回應同樣激烈,雙方的手,皆渴望地在對方身上摸索、尋覓、攫取、發洩。
溫柔的觸控已無法表達爆發和慾望,他近乎霸道地拉開那礙手的衣襟,胸圍子的繫帶在他手中折斷。
耳中聽到令他靈智狂亂的呻吟,強力的纖手抱住他的頭。
他的臉突然壓上溫膩如脂的山丘,眼中已一無所見,毫不遲疑地回覆原始嬰兒期,情慾怒湧如狂濤。
另一座愛的小丘,也被他的另一手所強力佔據。
世間的一切已不存在,唯一存在的是官能的需要。需要滿足,需要為燒灼肉體的狂熱找出路,需要……
已沒有思索或剋制了,原始情慾驅使他們追求官能的享受或發洩。船外的風浪一陣比一陣緊,艙內的情慾之潮狂野地氾濫。
同一期間,四艘來護衛湖廣欽差督稅署的官船,正緩緩地駛離三汊河,向北緩緩駛向揚州。
揚州也有漁船碼頭,皇貢不在揚州停泊。
貢船極為醒目,各式旗幟飄揚,欽差的肅靜迴避牌矗立艙面,有佩刀掛劍的人警衛。
一旦碰上前面的船隻擋在航道上,便鳴鑼示警叱令船隻出航道,抗命者加重法辦,後果嚴重。
再就是船式易於分辨,一看便知是行駛大江的船隻。
自揚州至淮安貫通大河這段漕河,中型以下船隻除非需要趕路,不得不在船頭加槳外,通常借後艄的長櫓成動力。
用帆航行則降下舵控制方向,長櫓除作動力之外,也兼舵的功能。
西北風並不勁烈,漕河中航行沒有風濤之險,但逆風逆流,不能用帆行駛,速度慢得像蝸牛,急於趕路的人,最好不要乘船上航,不然會急白了頭。
像這艘載重不算輕的官船,到京都要耗時百日以上。
同一期間,另四艘小型客船,悄然駛過高郵河面,以不徐不疾的速度向樊良鎮駛去。艙面除了控舟控櫓的船伕外,門窗緊閉不見有人在外行走。
韓稅丁的船泊在碼頭,船上有多少人,連鄰船也不知其詳,因為他很少出艙走動。
他和一高一矮兩同伴,出現在對岸的西堤上,堤上巨大的柳樹在強勁的湖風中猛烈搖曳,早凋的柳絮漫天飛舞,一陣陣長浪拍擊著堤岸,宛若萬馬奔騰。
天宇上彤雲密佈,初冬的腳步近了。
向北望,可看到李雄那三艘船,從水口駛入波濤洶湧的浩瀚大湖。
“會有人相信他們是入湖搜水賊嗎?”韓稅丁臉上有調侃的笑意。“這種大船,哪能在沼澤湖港的水道行駛?高郵的牛鬼蛇神,對他們搜捕水賊的意圖深信不疑。”扮小廝的人嗓音十分悅耳:“得到風聲的人,必定相信他們將繞至老鸛嘴,會合那邊的人即將蠢動。鬧江夜叉那些人會將訊息加快傳播,有心人不必費神打聽便一清二楚,高郵的城狐社鼠,都知道他有人在老鸛嘴捉水賊。”
“確是如此。”韓稅丁點頭:“八仙過海,各顯神通,顯然佈局的人棋高一著,已成功了一半。”
“可能是時候了。”另一位中年大漢說。
“對,是時候了。”韓稅丁再次點頭。
“我們怎麼辦?跟去?”
“怎能跟?跟也毫無作用呀!在賊巢附近等賊,絕對比走遍天下搜賊有利。守住巢,就捉得到鳥。”
“不等進一步的變化?”
“不必了,咱們可以有充裕的時間準備。”
“爹,那個人居然像在撐大旗,實在可疑。”小廝另起話題:“我們應該把他弄到手的。”
“那就前功盡棄,把戲玩不成了。不要理會他的事,沒有必要在小枝節上分散注意力。我們走吧!一定要搶在他們前面。”
四艘小客船在樊良鎮停泊,不走了。
鎮在州北不足二十里,有兩百餘戶人家,漕河西岸也有數十家漁戶,是本州四大鎮之一。
這裡也是東堤終止點,往北漕河東岸不再有土堤,河旁任何地方皆可泊舟,不會有人理會的。
近午時分泊舟,派人入鎮買食物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