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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店面還要大,因為生意好,還請了兩個夥計。即便這樣哈利給他們的錢還是綽綽有餘,一說到這裡麗莎便滿眼淚花地道謝,哈利則趕緊擺手,要她別介意。
而在德拉科看來,他實在厭煩兩個人之間相敬如賓的狀態,那天夜裡看見他們倆一起貌似親密地離開,還以為他們起碼已經確立了男女朋友的關係,誰知到連朋友的關係都不如。不過按哈利的脾氣,當初和韋斯萊家的女孩兒正式確定了男女朋友的身份時也已經是拖到打敗伏地魔以後,如今這樣子倒算快的了。
德拉科皺著眉頭又喝了一口已經發涼的拿鐵,始終不吭一聲。
哈利和麗莎聊了幾句後去了廁所,只剩下德拉科和麗莎兩個人對著大眼瞪小眼,德拉科索性看向窗外,雖說外面那個牆皮斑駁脫落的景象不怎麼樣,但總算是眼不見心不煩。
麗莎目不轉睛地摩挲著面前的咖啡杯把手,片刻後她抬起頭看著德拉科冷冰冰的側臉,小心地開口:“抱歉,打擾你們了。”
德拉科用眼角瞥了她一眼,依舊看著窗外。
麗莎吞了口口水,又試探著開口:“那個,謝謝你。”
“謝什麼?”德拉科扭過頭奇怪地看著她。
“吉姆手術的錢其實是你借給哈利的,哈利的那個好朋友赫敏之前跟我說了。”
“用不著謝,這本來是我和哈利之間的事。”德拉科平淡地說。
麗莎低頭看著面前的咖啡,癟了癟嘴,忽然抬頭問:“你什麼時候認識的哈利?”
德拉科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上學的時候,怎麼了?”
“我對哈利的事一無所知,他有時候會突然消失,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緊張萬分,山姆的事其實根本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卻一股腦的把錯都攬到自己身上,我知道這裡面有很多事我不知道,而且他也不想讓我知道。”
德拉科抬起一條眉毛,難得好心地聽一個麻瓜女孩兒在他面前絮絮叨叨地自說自話。
“哈利是個好人,又溫柔又體貼,可是我覺得我總是走不進他的世界,而他也總是刻意保持距離。”
那是他為了保護你。德拉科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但是沒吭聲。
“這種心意不相同的關係是不正確的,雖然我們彼此都有意。”
德拉科抑制住腦袋上的青筋,看著她:“你到底想說什麼?”
麗莎深吸了口氣,突然抬頭看向德拉科:“你喜歡哈利,是麼?”
德拉科這回徹底呆住:“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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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莎笑了起來,這實在太好猜了,哈利簡直就是這個人的開關,他在的時候這人最多沉默不語,偶爾接一兩句話頭,哈利一離開他便成了冰山一座,除非是與哈利有關的話題,否則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況且去年冬天晚上遇見他時,那別有深意的目光她又怎麼會看不出來,也就只有哈利這種目不斜視從來不把人往歪了想的直性子會覺察不出。
在德拉科面前,麗莎第一次有了說話的底氣,她甩了甩頭髮,笑道:“女人嘛,喜歡一個人,自然對這個人的周圍格外敏感,會跟個雷達一樣小心預防四周,我雖然只見過你兩次,不過……”麗莎聳了聳肩。“也不一定是女人,我想,喜歡上一個人,誰都會變成這樣。”
德拉科沒說話,只是默默地喝了口咖啡。
“你不打算告訴他?”麗莎很明顯是撞了膽子,隨後卻被德拉科拋來的一記狠瞪嚇得閉了嘴。
德拉科皺緊眉毛,懶得開口。
“你不怕我把他搶走?”麗莎隔了片刻,又試探著問。
“這問題的答案,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德拉科冷笑了一聲。
麗莎一愣,隨後便沒了聲音。
她知道,哈利是典型的認死理,一旦認定了就不會輕易改變,他認為自己害了吉姆,是他連累了別人,因此才和她分開。哈利和她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只有瞭解他的人才能真正的幫助他,包容他。
“哈利就交給你了。”麗莎一字一句地說出來,手指緊緊地扣著杯子把手,兩眼逐漸泛紅。
德拉科聽了卻有些不悅地皺眉,一是這說話方式好像哈利是個讓人扔來扔去的物品,二是她說的哈利好像是她的所有物一樣,她才是主人,而且,他用得著她讓麼?
儘管滿腹怨言,德拉科還是把這些話憋了回去,開口道:“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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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麗莎分開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哈利不由得嘆了口氣,法國大餐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