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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米爾徹底被她擊敗了。自從姬向琬病逝之後,他不曾再有這種絕望到極點的痛苦,它刺痛了他眼眶,泛起淡紅色的悲傷。他身軀頹然落下,覆住她,語調破碎地在她耳邊喃語——

“至少承認你愛上我了……很難嗎?”

她一顫,薄薄淚霧模糊了視線,在某雙窺探的眼之前,她只能緘默。

“……算了。”他放棄再逼她回答,環住她身子,咬牙道:“你只要記得我說過,我寧願死,也不放開你。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他負氣地抱緊她,將臉深深埋在她頸側枕上,怕一抬頭,他的悲傷就無法遏止,讓毫無尊嚴的一面落入她眼底。

房內好靜,靜得姬心草聽得見懷裡男人急促壓抑的呼吸,他的心跳激動紊亂,熨貼著她;他的擁抱緊得讓她幾乎窒息,壓迫著她,無聲地宣示他絕不放棄。

她僵硬地瞪著天花板,不出聲。半晌,她展臂緊緊地抱住他,緊緊地、緊緊地抱住他。

第九章

接下來的兩天,舞廳照常在深夜開張。

但是,舞廳的英俊老闆變得沉默了。他不再和客人閒聊,不理會女客們嬌嗔要他表演調酒的要求,將事情都交給酒保打理。他還是會待在吧檯後方,卻整晚陪著一名女孩,寸步不離地守著她。

坐在吧檯後陰暗的角落,姬心草望著前頭忙得暈頭轉向的酒保,向身邊的男人道:“你還是去幫忙吧。”

這不是她第一次說這句話了,但埃米爾同樣不為所動,繼續與她玩雙人橋牌。

“僱人是幹什麼用的?當然是在老闆沒心情工作的時候讓他照顧生意。現在,我只想陪著你。”他幽幽碧眸瞅向她,“你不想我陪你嗎?”

“我沒那樣說。”她明白他的恐懼,他怕姬家人來要人,也怕她逃離他,所以將她當囚犯看守。

但兩天來姬家那邊毫無動靜,似乎已經忘了他們;抑或是她們認定她能順利達成任務,不需要多操心?

當真她不能取他性命,就不能回去嗎?養母對她要求嚴苛,卻不曾像這次逼她逼得這麼緊,為什麼?

“在想什麼?”埃米爾打斷她的沉思,目光緊緊鎖住她,試圖從她的表情解讀她的心思。

“沒什麼。”眼見酒保手忙腳亂,客人開始抱怨,她起身,“你不去幫忙,我去。”

雖然她對調酒一竅不通,至少能幫忙做點雜事,再者,埃米爾的緊迫盯人令她難以喘息,她需要一點空間思考那個計畫,那個只在她腦中運作的秘密計畫……

她手腕猝然被拉住,人也被扯入埃米爾懷裡。

“我愛你。”他輕吻著她後頸,喃喃傾訴,“我愛你。我什麼都不怕,只怕你不愛我,你明白嗎?”

她默然。這兩天他不斷向她說這些話,想要打動她。但她仔細檢查過每一層樓,確定整棟建築都被下了法術,這裡面所有人的每句笑語、每個嘆息,全都無所遁形。

因此,即使她屢次被他這些話逼得眼眶發熱,還是得裝作無動於衷。

“心草,心草,幫你取這個名字的人,是希望你的心像小草一般堅韌,禁得起 風吹雨打吧?結果,你的心卻是硬得像石頭一樣,讓我在你的心扉外叩門幾百遍,你就是不為所動。”他疲憊地嘆息,“告訴我,我該怎麼做,你才願意愛我?我什麼都沒有,唯一能給你的,只有我自己,以我的一切去愛你,只要你要我,在我還活著的時候,我就屬於你。”

他停頓,等了三秒,她卻還是沒有回應。他自言自語,就像個傻瓜。

他大掌沿著她腰際摩挲,自嘲道:“你總不會要我拿頭去撞,硬把你的心扉撞開吧?那很痛的。”

姬心草聞言想笑,險些震出了盈眶的淚。她不願洩漏情緒,低聲道:“別鬧了,讓我去幫酒保。”

“你連哄我都不肯……”眼角瞄見有個女孩擠到吧檯前,他看清了那張面孔,眉頭微蹙,口氣立刻改為親暱,“給我一個吻,才讓你走。”

姬心草遲疑了下。反正同睡一床的情景都被看到了,一個吻不算什麼吧?

她回過頭,他反而往後退,臉色頑皮,擺明要她主動獻吻。

他明顯憔悴了,雪白的俊美臉龐失去以往的神采奕奕,逗著她玩的時候也少了,眼中總帶著一股恐懼不安,體溫卻不如以往冰冷,夜裡他摟著她入眠時,和她同樣的溫暖,有時甚至異常地發熱,像是生了病。

才短短兩天啊,他的改變如此巨大,都是因為她吧?他已經受了那麼多苦,而她帶給他的,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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