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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作服’都是很簡單的衣服,因為經常要脫,也不過是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和一件黑色的緊身襯衫。
我走出屋子,不大的小院子裡到處積滿了水,昨天晚上下雨了。我從院子的角落裡找到一把沒毛的掃帚把水掃了掃。
院子裡幾乎沒什麼東西,只是有一雙黑色的女式布鞋挺顯眼的,我拿起這雙破鞋,開啟門,把它放在了門口……
早晨8點,我正在院子的角落裡小便,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我提好褲子一邊走一邊說:“來了,來了。”
我把門開啟一個小縫,外面閃出一個帶墨鏡的男人,他就是給我拉客的皮條,我叫他‘畢哥’。
畢哥笑了,對我說:“小娜,起了沒?”
我把門開啟笑著對畢哥說:“起了。”
我看見和畢哥一起來的還有兩個人,20多歲,大學生的樣子,挺文靜的,他們一直盯著我看。
畢哥轉頭對那兩個年輕人說:“小兄弟,這是我們的花臺,柱子,活兒好,人也浪,別看年輕,經驗豐富,前面後面,單管兒,雙管兒樣樣行,怎麼樣?”
還沒等兩個年輕人說話,我急忙靠了上去笑著說:“唉呦,兩位大哥,這麼熱的天兒,難得跑這麼老遠的,別找了,我這兒好著呢,來,進來玩玩吧,我跟你說呀,夏天,人們心火大,到這來敗敗火多好呀!保證服務到位……”
我糾纏著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帶眼鏡的小個子對我說:“喂,全套的浪活兒會嗎?”
我一聽,竟然是個內行!真沒看出來。
我浪笑著說:“哎呦,瞧您說的,咱們玩著看,沒問題的。”
兩個年輕人互相看看,走進了我的院子。畢哥就在門外。
進了屋子,我一邊脫衣服,一邊笑著說:“還洗洗嗎?”
帶眼鏡的小個子說:“我們來的時候洗過了。”
我脫完了衣服坐在床鋪上看著他們脫,笑著問:“兩位大哥怎麼稱呼呀?”
小個子說:“我姓張,他姓李。”
我笑著說:“張哥,李哥,住的離這遠吧。”
李哥說話了:“你們怎麼到這麼遠的鬼地方來了,以前不是在小香港那邊嗎?”
我說:“咳,別提了,現在城裡管的嚴,我好幾個姐妹兒都掉了。”
張哥和李哥走過來坐在床上,用手開始摸著我,我也揉弄起他們的雞芭來。
一會,李哥低下頭用嘴啃著我的|乳頭,張哥站在床上,我叼弄著他的雞芭,張哥的雞芭不大,包皮長長的,我翻開包皮聞了聞,沒什麼味兒,看來洗得很乾淨,我著重唆了著他的Gui頭,用嘴唇夾著整個Gui頭然後用舌頭來來回回的掃著尿道口,李哥一邊吃著我的奶頭,一邊把手伸到我的襠裡摳著。
漸漸的,我的Bi裡被摳出水兒了,我輕輕的哼哼著,抓緊唆了著張哥的雞芭,雞芭一點點的變大,張哥忽然說:“嘶,我的腿有點軟,你等會,我先躺下。”說完,他躺在床上。
張哥躺在床上分開大腿,我跪在他的腿間低下頭繼續叼弄著他的雞芭,李哥則站在地上用兩隻手摳著我,摳得我直哼哼。張哥看著,笑著對李哥說:“喂,你弄弄她屁眼兒。”
李哥也不說話,用一隻手的食指伸進我的屁眼裡摳了起來,我抬起頭‘哦!哦!哦!……’的叫著,李哥笑出了聲,更加大力挖著屁眼,好一會,‘噗’的把手指拔了出來,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罵了一聲:“我操!臭的!”
張哥一聽,哈哈的大笑起來,笑的雞芭直顫,說:“我……操!你以為那香呀!哈哈哈……我操!”
我也被李哥這句話逗樂了,也跟著笑起來。
李哥好象有點弱,喏喏的說:“不是,我知道是臭的,就沒想到真是臭的。”
‘哈哈哈哈哈……’我和張哥笑得肚子都有點疼了。
笑了一會,李哥拍了拍我屁股說:“行了,別笑了,給我來個‘猴吃桃’,快點,快點!”
張哥也不說什麼,我笑著下了床鋪,從床鋪底下拿出一個破棉墊,放在李哥腳下,李哥站在床邊,把一隻腳蹬在床沿上,我跪在他的襠下舔著他的雞芭,李哥的雞芭已經黏糊糊的了,看來剛才摳爽了,我好歹叼了幾下,他的雞芭就撲稜稜的挺起來了,我又開始舔著他下面的雞芭蛋子,把一個蛋子含進嘴裡用舌頭擠弄,不時的用手把他的雞芭毛撥開,另一隻手握著李哥已經挺起的雞芭猛擼著,一會的功夫李哥就開始喘起粗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