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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同事老師都說我好象突然年輕了好幾歲,而且就連多年經期不正常的毛病竟然好了!
這真讓我感覺到很興奮。
放假以後,我去了北京,和女兒過了一個團圓年,然後早早地從北京回到學校為新學期的開學工作做準備。
開學以後,因為我帶的班進入了畢業階段,學習緊張了起來,我也更加嚴格要求我的學生。
初夏的深夜,我在自己的房間裡認真地批改著作業,已經很晚了,外面除了徐徐吹動的微風聲就是我辦公桌上機械錶發出的“滴答”聲,我覺得有點累了,把頭抬起來靠在椅子上休息一下。
突然想到了遠在千里之外的女兒,這個時候是否已經進入夢鄉了?還是在燈下苦讀呢?我覺得很對不起女兒,她應該在我的身邊,我來照顧她。我已經打算過了,等到帶完了這個畢業班我就不再留這個學校了,我已經託了教育局老同學的關係,我要調到北京去,到了北京就可以時刻照顧女兒了……
就在我沉思的時候,我的門被輕輕地敲響。
我小聲地問:“誰?”
“是我,陳老師,我是許寧。”許寧回答到。
我心裡覺得很奇怪,前天晚上我和許寧還在教學樓的男廁所裡搞了一次,當時因為時間倉促了點,我只是褪下褲子,撅起屁股,用手扶著牆被許寧雞姦了一回,可也不至於這麼快就又想了吧?
開啟門,外面只有許寧一個人,他走進來,我把門關好。我坐在椅子上問:“有什麼事情嗎?許寧。”
許寧小臉一紅,扭捏地說:“老,老師,我,我又想了。”
我板起面孔嚴肅地說:“許寧,你應該知道的,你已經是畢業班的學生了,要把心思放在學習上,再說,以你這個年紀,適當的性茭是可以的,如果經常這樣,會對你的身體不好,你明白嗎?”
許寧低頭不語,一會又抬頭說:“老師,您說的我都明白,可我畢竟和別的男孩子不一樣呀?您看,我的雞芭這麼長這麼大,自然需要的就多了,您說是不是?”
我沒想到許寧會說出這麼一套歪理來,竟然當時被他問住。為了保持我老師的權威,我用訓斥地口氣說:“不許和老師爭辯!上回你和周建把臭襪子塞進老師嘴裡的事情還沒和你算帳呢!”
許寧又爭辯到:“老師,那次可是周建乾的,不關我的事。”
我真拿這個許寧有點棘手了,我說:“你爭辯也沒有用,今天老師不方便,不能和你做。”
許寧見我口氣生硬,便不說話了,只是站在那裡不動。
我也不理他,仍舊批改著作業。大約有一個小時了,許寧還是站在那裡。我的心裡也漸漸地軟了,畢竟他還是一個孩子嘛。
我轉過臉看了看許寧,許寧大大的眼睛一下下眨眨地看著我。我對許寧說:“好了,我算你跟你們這些小鬼沒轍了!到床上躺下吧。”
許寧這才高興地跑到床上躺下。我走到床邊,幫許寧把褲子褪下來。這個小鬼竟然連內褲也沒穿!白淨淨的一根雞芭露了出來。
許寧脫了褲子,象和女孩子一樣躺在床上,然後把兩條腿分開,而我則跪在地上先是舔了舔許寧的兩個雞芭蛋子,然後伸出舌頭仔細地舔著蔭莖,許寧的蔭莖逐漸地硬了起來。
我一邊用手擼弄著許寧的蔭莖,一邊用舌尖逗弄著許寧的蛋子,許寧舒服地哼哼起來。一會許寧對我說:“老師,受累,舔舔我的屁眼。”
我當時一愣,許寧看到我的樣子,突然頑皮地笑了一下,對我說:“上次您給周建‘單獨輔導’的時候不是也舔了他的屁眼了嗎?”
原來,上次在期末考試之前的一次考試中,周建雖然考了90分,但是這比起他以前的成績還是下滑了,為了提醒他,我特意把他叫到這裡進行的批評。可是周建竟然把所有的過錯都推說是因為自己的生理問題沒得到解決造成的,我就知道這個小鬼想幹什麼。
許寧和周建比起來,我還是比較喜歡周建的,因為周建的雞芭大小適中,剛好可以完全放進我的Bi裡,他也爽我也爽,不象許寧的雞芭那麼長那麼粗,每次都只好走後門,所以,我很痛快地就和周建好好地搞了一次。
這個小子也不知道從那裡學來的那麼多花活,讓我擺了好幾個淫蕩的姿勢,什麼“隔山取火”、“老漢推車”、“羊羔吃奶”、“貴妃劃袖”、“母狗上槽”、“母牛轉磨”,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最後在他快She精的時候,他竟然提出要我舔他的屁眼才能把Jing液射出來。
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