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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爹爹您怎麼樣了?”
同樣被這一幕嚇到的兩人驚慌的上前,將那還倒在地上的父親扶了起來,一回頭就想衝著天音怒罵,可當她們看到天音身上瀰漫而出的殺氣與狠厲時,竟然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明明就是一個醜八怪,明明就是一個煉氣七階的修真者,明明是那樣的弱,卻突然間變得這樣的強大,這樣的攝人,那雙冰冷而泛著殺氣的目光,竟然迸射出冷豔的光芒,讓人不敢直視。
怎麼可能?她不過就是一個醜八怪罷了,什麼冷豔的光芒?一定是她們的錯覺。
“你、你……”因心中的震驚,顧恆說不出半句話來,看著她一步步的走近,竟然莫名的生出一絲的懼意。
“瘋女人?顧恆,我告訴你!這三個字別人可以說,但你,就不可以!”
她的母親,那名溫柔而美麗的女子,為了她脫離家族嫁給他,可他,卻在她懷孕之時揹著她在外面養女人!以致於她母親悲傷過度心死如灰,美麗的容顏也因懷孕而生出了一些斑點,他就此而嫌棄她,在她剛生下的那一年就將別的女人娶進了門,將她們母女趕到連下人都不如的破院子裡任由她們自生自滅。她母親悲傷過度日思夜想,到她四歲的時候就瘋了,而這些人,卻還一直在虐待她們!就連她死了,這個男人,還在這裡說她是瘋女人!
無法壓制的氣憤讓她將築基修士的實力暴發而出,更將築基者的威壓釋放到了極至,渾身殺氣凜冽,冰冷攝人,那只有煉氣期的兩名女子在她的威壓與殺氣之下連站都站不起,渾身顫抖著,冷汗直冒,只感覺像是空氣中有什麼在擠壓著她們似的,讓她們連呼吸都覺得異常的困難,一口氣上不來,痛苦不已。
“你、你……你是築基修士!”
顧恆顫聲的看著她,驚愕又震驚,這是築基修士的威壓,她難道已經是築基修士?不到二十歲的築基修士?這怎麼可能?他們家族中的築基修士有三十幾名,全都是四十來歲的人,而她,如今連二十也不到,這、這真的是那被他一直厭惡著,忽略著的女兒嗎?
天音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轉身就回自己的房裡,若不是因為血脈的關係,若不是因為身體裡流著他的血,她一定會殺了他!
“爹爹,她、她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直到天音離開,威壓解除,那兩人才顫顫的開口,此時才驚知,先前才換的衣服此時已被冷汗浸溼,心底的驚懼仍沒散去,有種作了場惡夢的感覺。
拭去嘴角的血跡,顧恆看著那關上門的天音,目光浮現一絲狠毒的神色,是築基修士又怎麼樣?她不像他另外的子女一樣聽話,只能被他利用!既然知道她是築基修士,那麼,與王家的親事他就得再去要些聘禮,把好處再度提升!
“哼!給我好好看著她,如果她跑了,你們一個個都得受罰!”他冷哼一聲,對著暗處的那些護衛說著,一甩衣袖大步離開。
兩姐妹見狀也不敢多留,連她們爹爹都敢打的人,她們留在這裡豈不是很危險?
房裡,天音坐在桌邊沉思著:她還是衝動了,因氣憤把實力暴露,想要逃走就難上加難了,要怎麼樣她才能逃離顧家?怎麼樣才能重獲自由?
此時的她尚不知,在不久的某一日,會在這顧家中遇見她心心念著的那個人,蕭軒爾……
在靈獸森林中,唐心一行人有了莫子漓三人的加入,整個隊伍顯得強大了很多,李遠山的夫人已經醒了過來,死裡逃生的她對生命越發的珍惜,因知道莫子漓幾人實力強大,走在靈獸森林中倒也放心。
莫子漓則一路上都在思考著他是師傅的話與用意,讓他們三人跟著這個叫唐心的少年,為的是什麼呢?深邃的目光朝那白衣少年看去,見他正坐在一旁的樹下給那小孩扎著針,明明就是一名煉氣四階的弱者,卻偏偏有著一副自信而隨意的神態,在這靈獸森林中走動著,他們都還得防著周圍有什麼危險,而他一路上牽著那個孩子如同遊山玩水欣賞林中景色,全然不擔心自身的安危,是因為知道有他們在,還是因為他自己有自保的能力?
“大師兄,你看唐心做什麼?”木子黧湊了過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視線落在那給拓拔逸施針的白衣少年身上:“雖然比女人還要美上三分,但他還真的是如假包換的男人,一般女子若是扮男裝那舉止沒他那樣大氣,而且了沒喉結,我認真看過了,那喉結是真的。”
莫子漓瞥了她一眼,沒有開口,而是斂下了眼眸沉默著。在第一天見到他時他就懷疑他是女的,不過正如子黧所說,他的舉止透著隨意與大氣,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