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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多一點兒,才走到橋底下,過了橋就是家屬院了。林享在那裡等著,她快步上前,林享塞給她幾個包子,說“上車”,然後就飛快的向家屬區騎去。
四面圍堵的一天就這樣慌亂的過去了,接下來,難保不是什麼四面楚歌。
又過了一天,天空依然灰暗。
華冉給小唯打了一個電話,只簡單的說:我的工作做了了,現在很困難,你能把錢還了嗎?
小唯說,我中午就給你匯過去,把你工資卡賬號給我就行了。
華冉知道這是跟小唯的最後一次接觸了。
中午,華冉不想回家,在公司對面的食堂買飯吃,林享打電話來說給他也買一份帶到倉庫,他在那裡等著。
排隊剛到跟前,電話又響了,還是林享。
林享說,“我說話,你只要聽著就可以了。為映曉就在你的身邊,你假裝沒看見就行了,我給你說一下,怕你驚訝。”
華冉一邊疲憊的付飯錢,一邊問:“你怎麼知道的?”
林享也是苦笑,說:“她剛剛才給我打完電話。”
華冉忽然就想,這個飯錢應該讓為映曉付才對,搖了搖頭,拎著飯就走了。
晚上,華冉有一次拿出行裝,掏出工資卡,上面還有一萬多現金。小唯把錢打過來了,補上家裡的存款,工作這些年就剩下這麼多了。現在可以無債一身輕的走了。
深夜出門,林享說,你不能就這麼走了。那個男孩不是想請你和你的朋友吃飯嗎,後天週末叫上絲蘭,我陪你一起去應約。
第十一章(1)赴宴
於文說要請客吃飯不止一次了。但是華冉一直沒答應,她不想輕易跟誰正式的吃飯,就算是在朋友圈子範圍內也不例外。
何況,於文是前輩介紹的那個商家的侄子,那個商家是個老婦人,準備把自己的事業交給兒子於新,於文的堂弟。
於文把吃飯的地方放在了一家川菜館。他事先徵求了華冉的意見,華冉想去的那家他說太貴了,華冉說只是想吃一碗餛飩不至於吧,於文堅持說就在那家川菜館,不至於挨宰。於新還專門提前幫他買了酒,又能節省一筆。
赴約那天,華冉的臉色很不好,化了淡妝,但是卻給人以脂粉很厚的感覺,林享說的。
坐在餐館裡,華冉開始給絲蘭打電話,她下夜班,一時沒接電話。之所以沒給林享打電話,是因為提前說好,絲蘭到了,他才會帶著兒子出現。
華冉一遍一遍的打著電話,於文一直看著他的酒,覺得買的很划算。一會兒功夫,華冉發現有股聞很重的味道,讓人呼吸很不舒服,後來才發現是從於文身上散發出來的。
平時並不細心的華冉終於領悟到林享說話的含義,他曾經說過於文背後的大片汗漬,一個多細心的男人啊,細心的讓人膽寒。
絲蘭終於聯絡上了,她也堅持要跟林享一起出現,她讓孩子叫她姑姑,因為她是林絲蘭。
還沒吃什麼,菜就見底了,不過林享和絲蘭相互看看也不想吃了。於文一直在敬酒,他把朋友的聚會當作是一場應酬了,這讓本來就沒興趣吃飯的華冉沒有胃口。
華冉只喝了一小杯,絲蘭也破例喝了一小口,把剩下的倒進華冉的杯子裡了。
華冉說這太少了吧,說完就把於文拿出的那瓶酒剩下的都倒進自己的杯子裡了,還對於文說,你不要喝那麼多,意思是提醒他沒人需要他拼酒。但是於文完全誤會了,於文說沒關係,林享願意喝我就奉陪到底,然後把華冉杯子裡的酒全部倒進自己的杯子裡。
華冉輕輕瞄了一樣林享,他的臉上有些不可思議的表情,但是顯然不想推脫什麼,就跟於文一直碰酒。他以為這一瓶完了就完了,就直接說喝完它,然後說我們等著吃你的大宴席呢。絲蘭也在一旁說,是呀是呀。
結果,沒想到於文更誤會了。
當於文又從桌子地下拿出一瓶酒的時候,林享的眼睛珠子差點掉出來。
第二瓶酒喝的很快,主要因為沒什麼下酒菜了,就說一句話喝一杯,華冉和絲蘭也徹底的退出了,就坐在一旁看著。
最後三杯的時候,於文開始咳嗽,等最後一杯下肚以後,他捂著嘴,邊說自己去衛生間邊慌張的離開飯桌。
林享的臉有些紅了,於文剛一走,他就開始罵華冉,說你是專門找人來拼酒的啊。
此時的華冉已經聽夠了他的教訓了,願意來赴約的是他自己,而不是她。
林享說你還不去看看他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