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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一個僅容一人彎身而過的小洞。四人進了洞,石壁就自動合上了。
洞內風很緊,不知道從哪吹來,也不知道吹向哪裡。
順著石階又走了將近十來分鐘,風聲漸小,回聲大了起來。在手電筒微弱的燈光下可分辨出是到了一片空曠處,四周偶爾還可聽到滴嗒滴嗒的水聲。謝老走到右手邊的石壁處,把手伸到一個洞裡摸了半天,拿出來十來根蠟燭,交給了西婷,讓她去四處點上。
蠟燭點起,洞裡頓時亮堂許多,雖說不是很亮,但山洞的大體容貌也可以看個差不多。
謝老走向右側,走了大約五十來步,抬頭望著頭頂。頭頂依然是岩石,只是稍微平整些,距離下方約有十米高。謝老四處瞅了瞅,從地上撿起個拳頭大小的石頭,運足氣力,朝斜上方甩去。
石擊岩石,竟傳來一陣“嘎吱吱”的聲音。隨著聲響,眾人頭頂緩緩地出現了一個圓形的大洞。洞內光亮無比,光由洞內投下來,剛好投在幾人的站立之處。
謝雨瀟驚歎不已,深嘆這機關的玄妙。
謝老右手夾著謝雨瀟向上縱去。玉女緊跟而上,上來後,從一側滑出的石板又將洞口緩緩蓋住了。
洞內四壁上,四五顆夜明珠大小的東西將二十來個平方的石室輝映的猶如白晝。洞內擺設很簡單,石室正中間是一個圓形石桌,四周圍著三張石椅,東邊牆角擺著一張石床。在石室正南方石壁上掛著一副泛黃的畫像,畫像上是一位長髮披肩的紅袍男子,男子看上去三十來歲,英姿煥發,豪氣沖天。畫像下方是一長方形石桌,石桌上面僅僅擺放著一古銅色香爐和一個長方形的黃色錦緞匣子。
謝雨瀟站在畫像跟前凝視了半天,說道:“血靈子?”
“對,血靈派的開山祖師爺血靈子!”
謝老話音剛落,血靈玉女立馬跪倒在畫像前,砰砰砰的磕起了頭。謝雨瀟看著玉女,心道:“這血靈子雖說是血靈派的開山祖師爺,但他和你們沒半面之緣,也沒給你們傳授過武學,又何必磕頭呢?”
謝雨瀟是這麼想,但西妤、西婷姐妹倆卻不這麼想。她們自四歲被謝老從孤兒院領養回來後,就深受謝老教導,主僕觀念極強。同屬血靈派,見到開山祖師爺的遺像又豈有不磕頭之理。
謝雨瀟抽著煙,看了會血靈子的畫像,也不由肅然起敬,吸了幾口煙,嘆道:“你那《玄血魔經》雖好,可惜還要以自身的血骨為代價,喝別人之血、食別人之骨來自救,可惜,可惜,實在可惜。”說完,他也在畫像跟前跪了下去:“祖師爺,雖說我們未曾謀面,我在你身上也沒得到啥好處,但你威武霸氣,光明磊落,重情重義,以血救人,普澤眾生的精神還是值得我學習的,血靈派第二代靈主謝雨瀟在這裡給你磕頭了。”
謝雨瀟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
“靈主,其實這麼多年我早已想明白,血靈派也好,靈主也好,易血也好,只要我們有一份豁達的心境,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救該救之人,做到“取之有道,用之有道”就足夠了。而對於我,今生能守得血靈石開,陪伴靈主左右,也早已不枉此生了。”
謝雨瀟胡亂編排在一起的幾句四字言辭讓謝老頗為滿意。謝老點頭讚許,走到了長方形的石桌前,開啟了桌上的長方形黃色錦緞匣子,慢慢翻開,拿出了一本破舊的黃色封皮書轉身給謝雨瀟遞了過去:“這就是祖師爺遺留下來的那本書。”謝雨瀟疑惑的伸手接過,朝封皮上一看,寫的竟是“血靈秘笈”。
“這是祖師爺畢生的武學精要,只有靈主才能研習,我們祖輩相傳至今,是翻都未翻開過。”
第三十七掌 血靈秘笈
謝雨瀟將書翻了兩頁。看了下目錄,分為四章,第一章是血靈心法,第二章是飄零神掌,第三章是血靈劍法,第四章赫然是血魔功。又翻了幾頁,見每一頁都配有文字和圖解,便說:“有字有圖,好書,讀起來應該不難理解。可是我對武學沒一點興趣啊,何況我都二十來歲了,早已錯過了練武的最佳時機,還是別練了,有謝老和玉女在,沒人傷的了我。”
西婷瑩瑩一笑,附和說就是就是,有我和姐姐在沒人傷得了雨瀟哥的。謝雨瀟聞言,笑指著二女說,還是你倆最懂我。
謝老道:“社會複雜,人魚混雜,陰險奸詐之人不乏其數,靈主還是閒來練練,能自保便可。就目前來說,單單高校長背後的神秘組織靈主恐怕都難以應付吧。若能將前兩章練好,在當今社會,武學上面應該是無人能與你匹敵了。劍法不學也罷,不過切記,血魔功是萬萬不能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