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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不滿,生氣了,轉過頭去,不再理會面前這個過於誠實的人
其實張凌軒聽完自己的回答後,心中都有一種扇自己幾個耳光的衝動,怎麼能實話實說呢,虧自己還曾是女人,心下懊惱,又見佳人生氣,於是便趕緊慌忙解釋起來“不是,不是,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意思是”越著急越解釋不出,焦急的撓了撓頭,才繼續道“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人是兩種不同的風格,根本沒辦法放在一起比較,對,風格迥異,各有千秋!”
柳如歌聞言又笑道“那不知道,凌軒更喜歡那一種風格呢?”
張凌軒額頭一滴冷汗劃下,我的媽呀,這狐狸想要做什麼呀,笑的如此妖孽,讓她有一種大喊一句‘呔,大膽妖孽,看老衲收了你!’的衝動
迷人的夜晚,柔和的月光下,兩個絕美的人正相互對視,這本該是一幅多美好的畫面啊,可惜只有一個人兒笑的燦爛,另一個則半張著嘴,一臉呆相
看著張凌軒一副‘天然呆’的表情,柳如歌忍不住笑道“好了,呆子,不逗你了”說著伸出青蔥玉指輕輕點了一下張凌軒的額頭
下意識伸手摸著被點的地方,大姐也經常有事兒沒事兒就這麼點點自己,可是和柳如歌給自己的感覺居然完全不同,觸手溫熱,那似乎還殘留著那獨屬於柳如歌的溫度,不禁心裡一暖,傻傻的笑了
“其實”柳如歌語調一轉,“其實,前幾天也曾是我的生日,只是沒人記得罷了”語氣有點淡淡的哀傷之意
看著面前哀傷的人兒,張凌軒不禁心裡一疼,只想要她開心“怎麼會沒人記得呢,以後我會記得如歌的生日的”
柳如歌聞言驚喜的抬起美眸,但是轉而又變得有些暗淡“凌軒不要拿我尋開心了,如歌只是一介青樓女子,凌軒也曾經說過,即使是色藝雙全賣藝不賣身名滿全國的花魁,在別人眼裡也終究是一個下等低賤的人兒罷了”
張凌軒聞言不禁暗自咂舌,自己好像是有說過類似的話,可是原話根本不是這樣的啊,不禁佩服起她斷章取義的能力,居然能硬生生的完完全全的變了一個意思,但還是不願意看她失落的摸樣,這根本不像是她認識的那個媚視煙行沒心沒肺的妖孽,難道真的像方才凌寶兒所言,人都是有兩面的?那自己怎麼就沒有?其實張凌軒確實低估自己了,在別人眼裡,她就相當於‘多變’二字的形象代言人
當下也顧不得想太多,便急急對柳如歌道“怎麼會,我沒騙你,如歌你在這裡等著,我給你補一個生日驚喜”說著也不等如歌回答,便轉身像宴會廳跑去,途中還不往回頭喊一句“在這裡等我啊,不許走”
柳如歌看著漸漸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心裡頓時覺得暖暖的,還帶有絲絲甜意,這種感覺可是長這麼大以來頭一次,於是便聽話的站在橋上,抬頭看著星空,等著心中的人兒回來
不知過了多久,只見一個修長挺秀的身影跑了過來,定睛細看,來者正是張凌軒,只見她懷裡抱著一堆小東西——細竹篾、宣紙、細鐵絲、煤油、棉線等等,足有數十樣之多
張凌軒笑嘻嘻的跑到柳如歌身邊,也不管人家是不是願意,徑自牽起那纖細的柔夷,拉著她就跑到了花園深處的一小片空地之上
柳如歌就這麼任她牽著,手心的溫暖一隻蔓延到內心深處
看著佳人疑惑的目光,張凌軒神秘的眨了眨眼,也不言語,手下卻飛快的行動起來,只見她先撿起那細細地繡篾,小心翼翼地將其繞成一個圓圈,用細線輕輕綁好鬆散地竹篾頭部,做成個首尾相接、周長約莫六七尺地圓弧,然後取過一段細鐵絲,截為與竹圓直徑相等地兩段,交叉垂直著栓在圓上,在那正當中處形成個圓心
將那鐵絲紮好之後,張凌軒仔細的糾正著角度,又眯著眼瞄了一番,良久才滿意地點點頭,取過旁邊地薄紙,照著那竹圓比劃半晌,做成個頂端密封、下端開口地圓柱,確保二者直徑相同,用糨糊輕輕地糊上,她似還不放心,又對著裡面狠吹了幾口氣,聽那薄紙嘩嘩作響,這才欣喜地放下了
兩樣都做好後,張凌軒小心翼翼地將那竹圈套進圓柱的下部開口,頓將那紙糊地圓柱輕輕撐了起來,然後在兩截鐵絲地中間交點處,用繡篾紮了一個小小地圓圈,周圍裹上層層地棉線,她細細地收拾整理,打量了一會兒,方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如此重複,不一會兒功夫便做好了七八個
柳如歌只是一直安安靜靜的看著,她很喜歡張凌軒認真時候的表情,很有魅力,很吸引人,但是她也很好奇這個奇怪的‘燈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