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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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縮:“傷口難道就這樣裸|著?”
白吾泱低頭看了一眼,依舊面無表情,彷彿那傷口是長在了別人身上,接著又抬頭看向他:“等下我開個藥方,你出去買回來,順便買回來個能洗澡的桶。”
張誠連忙慎重地點了點頭:“好!”
把手上臉上的血跡洗乾淨,又換了身乾淨的衣裳,張誠就一個人出了門。
經歷了昨晚的驚險,本來還讓他覺得古樸可愛的小鎮好像瞬間多了些陰沉沉的氣息。張誠快步地走在路上,只想著把白吾泱要的東西買了快點兒回去。
但好在路上的人好像跟昨天比起來多了一些,讓張誠還有種身處人間的安全感。
找了家藥店把白吾泱在單子上寫得冰片、硃砂之類的藥材買好,出來沒幾步,張誠就聽見旁邊噗通一聲,轉過臉去,竟然看見一個拄著雙柺的人摔在了地上。
張誠連忙拎著藥過去,把那人扶了起來:“你沒事……”
話說到一半驀地停住,這個拄著拐的人,竟然是昨天那個一直被綁在床|上的吳偉辰。
原來他竟然是一個殘疾人?張誠心裡閃過一絲驚愕,大概是他臉上的表情洩|露了心思,吳偉辰的臉瞬間就拉了下來:“看什麼看?綁|架犯!再看今|晚死的就是你!”
看來他是以為白吾泱已經被那個素言一刀奪了命,張誠也沒有爭辯,想到昨天確實是白吾泱綁了他這麼一個殘疾人,所以對於他這種目中無人的態度也不是太在意,反而彎腰把柺杖撿起來遞到吳偉辰手裡。
吳偉辰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但還是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柺杖,抿著唇瞪著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張誠雖然也有些好奇他跟昨天那個滿臉傷疤的“人”到底是什麼關係,但還是沒有問出口。
就兩個人的關係來看,在大街上突然拉起了家常……好像是有些奇怪。
跟吳偉辰分開後,張誠著實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在一家賣保健用|品的店裡見到了洗澡用的大木桶。因為租住的地方還滿是血跡,張誠讓店員幫忙送到門口,就把他們打發了回去,自己一個人艱難地把木桶抱了進去。
嚴凌世看見他拿這個進去,還一副很在行的樣子:“這桶太大了,小世要嗆水的……”
“這是要給小泱叔叔用的。”張誠拉了拉他的小辮子,就開啟了民房裡的煤氣灶開始燒熱水。
白吾泱還很虛弱,閉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又睡著了,張誠把洗澡水燒好,倒在大木桶裡,才又湊到床邊去把他叫醒:“小泱,可以洗澡了。”
白吾泱睜開眼:“把你買的藥拿過來。”
“啊?哦……”張誠把那幾包藥拿到他跟前。
白吾泱一樣挑了一些,放在一個袋子裡遞給他:“把這些倒到水裡,再把我揹包裡那個褐色紙包拿出來。”
張誠一個口令一個動作,把那些藥材撒到水裡,還細心地用手把那些漂在水面上的往下按了按,又從他的揹包裡找到一個褐色的紙包。
“倒一半進去。”白吾泱繼續開口。
張誠開啟紙包,裡面包著的是一些赤紅色的透|明狀的東西,跟小時候吃的冰糖似的,只不過換了個顏色,散發著隱隱的香氣。
把那些紅色晶塊往水裡倒了一半,原本被藥材染得透著些苦味兒的水裡頃刻間也縈繞起陣陣藥香。
白吾泱看他已經把洗澡水調好,就坐直了身|子,只是,手剛碰到衣服的下襬,張誠就趕忙湊過去代勞:“我來我來。”
白吾泱很不客氣地直接把胳膊抬了起來,張誠的動作輕柔得很,生怕碰到他胸口的傷,只不過是一件長袖衫,脫|下來竟然花了半分多鐘,而且等那長袖衫成功地離開白吾泱的身|體之後,他的身上已經出了一層冷汗。
沒了衣服,白吾泱胸口的傷更是明顯,張誠倒抽|了口冷氣,把視線向下轉去:“站起來吧,把褲子脫了。”
張誠湊過去把他從床|上扶下來,白吾泱在地上站定,張誠伸過手去把他的皮|帶解|開,大概因為是站姿,所以脫起來還算比較順利。
但接下來,張誠看著某人那裡那麼大的一坨,忍不住頭皮有些發|麻。
在一個小朋友面前給另一個男人脫內|褲這種事,做起來還真是有些說不出的彆扭。
但白吾泱同學一點兒自己來的意思都沒有,張誠咬了咬牙,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飛快地把他的內|褲扒到了臀|部下面。
大概是張誠的動作太大了些,白吾泱奇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