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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在閣外等候,有事便可喚我。”袁皓聽到沐菲的話後,再次看了躺在床上的魁妙一眼,轉身閒閒的邁著步子出了閣樓。
“呼,可是憋死老孃了。”袁皓的身子一出去,魁妙忙舒展身體雙手去捏臉頰上的細肉,來回的搓著。
沐菲板著臉從懷裡掏出魁妙為她打造的金針,從中抽出最長的一根,面無表情的對著魁妙:“忍著點!”
“喂喂喂,丫頭,你不會真的要對為師動針吧,你不會這麼狠心吧?這麼長的一根,扎進肉裡很疼的!”魁妙連連擺手,身子如同毛毛蟲般向床裡蠕動。
“噓~”沐菲將手指放在唇邊對魁妙比劃個安靜的手勢。
魁妙腦海裡警鈴大作,難得鬼艾寨的大祭司並沒有走,而是躲在門外偷聽,天吶,她的功力還沒有恢復,沒想到耳力都不行了。
“哎呦!”正警惕的瞅著門外垂下的青藤方向的屋門處的魁妙,突然發覺肩頭一痛,轉眼就看到沐菲正將那根細長的銀針緩緩的刺入她的公孫穴中。忙唧唧哇哇的叫起來:“徒兒,你也忒腹黑了,騙師傅轉移注意力你可扎我,哎呦,你輕點。”
“矯情!”沐菲將銀針拔出,冷著臉道:“趴那吧,我幫你度穴。”
思緒不知怎麼就飄到了以前為炎煜針灸治療的時候,那時候插的他滿頭滿身都不見人家哼一聲,使得她的針灸之術有了用武煉製之地,她的手法越發的純熟就是在那個時候得到提升的。
“徒兒啊,你那都是過時的老方法了,看為師的。”魁妙躲過沐菲伸過來的手,從兜裡摸索了一會兒,拿出來一個白色上面有著青花的陶瓷瓶子,將紅色的塞子取下來,從裡面倒出來一粒紅色的藥丸,放入嘴中嚼了起來。
沐菲眨巴著眼睛看著,上次看到的是藥粉,這次看到的是藥丸,難道妙妙師傅還懂得煉丹之術?
“來,給為師把把脈。”魁妙懶洋洋的躺著伸出右手將衣袖捋上去把手腕露出來。
沐菲不懂魁妙是何意,難道吃顆藥病就好了?
脈象平穩無力,體內氣息翻騰,熱流似猛牛般四處亂撞,五臟六腑都似被摧毀了,應景的,魁妙的軀體開始熱起來,人瞬間發起了高燒。
沐菲手指顫抖臉色慘白的收回手,暗暗心驚,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吃的是何物?”
“乖徒兒,不用怕,這是一種假象,給人一種對方身染重疾的感覺。”魁妙臉色潮紅,雙頰似晚霞染紅了半邊天,故意縮回手有氣無力的道:“這樣個病秧子,可比剛才那樣好受多了,至於怎麼說,你去想辦法把,為師要睡覺了。”
說完,一拉薄被子蓋在頭上,呼呼大睡起來。
沐菲翻翻白眼,揮舞著自己的小拳頭,在旁邊惡狠狠的道:“睡吧睡吧,最好一覺睡死早登極樂!”
竟然不提前和她說給她嚇個半死,要不要這麼缺啊!
閣樓裡的地面都是用竹子編成排鋪在地上的,走在上面吧嗒吧嗒響,沐菲心有怨氣,故意將步子邁的極重,用棉鞋踩在上面發出沉悶的響聲。
睡,我讓你睡,亂死你,看你怎麼睡!
魁妙在沐菲走出去的時候才從被子裡鑽出來,艱難的再次摸出一個瓷瓶,手指無力,拽了幾次都沒有辦法將瓶塞給取出來。她深吸一口氣休息了片刻,這才拿掉瓶塞倒出一粒藥丸,丟人口中後閉目養神起來。
唉,收個醫術高明的徒兒也有不好的一面啊,想要隱瞞病情都不太容易。
鬼艾寨的坐落有序,東南街道兩旁聳立著一排排的翠綠色的閣樓,全部坐南朝北,吸收著天地最純粹的精華。
袁皓身為大祭司,所居住的是一棟三層高的閣樓小院,院中有兩個偏樓,留出來一個偏樓居住著沐菲母女。說起來是好客,實則是一種變相的監視吧。
沐菲推開竹扇門從中臥房走出,外面是一處略微空曠的堂屋,堂屋擺放著桌椅,牆壁垂掛著看不出是何原型的掛畫,沐菲的理解為這是抽象畫的祖先,兩個頭戴五彩粗線編織的帽子,最上頭多出一個尾毛,身上的衣服似雙腰襦裙,五彩斑斕的長裙上被兩條黑色的腰帶束著,垂首安靜的立在門口。
兩位女子似沒有看到沐菲臨近,一直垂著腦袋一言不發。
走近後,沐菲發現兩名女子低眉順眼,很是恭順,但看到她沒有任何行禮的動作,沐菲不知道這裡的習俗或者忌諱是何,也沒有上前打招呼的心思,就跨過門欄穿過一條長長的門廊後來到閣樓的院落中。
袁皓正揹著雙手仰望著天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