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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中睡著了,夢裡,一位酷似瑞珠的女子走近他——
女子揚起動人笑靨,“大人,你如果……如果真要給蝶兒什麼,那我能不能大膽跟你索樣東西?”
“你說,若是不太過分,我都可以答應你。”向恩點點頭。
“我不知道這樣算不算過分,我……我只想跟您索個愛憐的擁抱。”她大膽地望著他,水亮的眼底滿是希冀。
“擁抱?!”他一震,“我說過這輩子不可能再愛人了。”
“我知道,就當是個普通的擁抱,可以嗎?”蝶兒的身子在顫抖,知道希望不大,可她還是說了出來。
向恩閉上眼,沉吟了好一會兒,終於一步步走向她,大手箝住她嬌軟的身子,用力將她納入懷中。
蝶兒緊緊貼在他胸前,聽著他平和的心跳聲,聞著他特有的男人味,淚水溢位眼眶……
向恩無法壓抑滿腔情慾,用力推倒蝶兒,在她身上撫揉起來,“柴心……我真的愛你……”
蝶兒被他這樣的動作給嚇住了,又聽見他口口聲聲喊著“柴心”,整個人完全傻了!
“不……我不是柴心……大人,您弄錯了。”她拚命推抵著他,可是醉了的向恩亂了意識,一心只想得到所愛的科柴心。
他強行褪下她的衣裳,不顧她的拒絕,硬是佔有她的處子之身……
“蝶兒!”喬寅驚醒過來。
他猛地坐直身子,張大眸望著窗外的晨曦,一幕幕陌生的畫面閃過他腦海……
“蝶兒、向恩……莫非瑞珠也夢到相同的夢?”夢裡的人就像他和瑞珠的翻版。
這意味著什麼?
突然,他心一震,有股悸動在心頭不停躍動著。
這時,門外傳來總管的聲音,“爺,您醒了嗎?”
他用力抹了抹臉,“什麼事?”
“洗衣房的阿杏有急事要見您。”
喬寅閉上眼,煩悶地說:“誰是阿杏,叫她滾開!”
“爺,她說昨兒夜裡在洗您的衣裳時發現了一隻戒指……”總管瞥了眼一旁的阿杏,硬著頭皮說。
“戒指!”他倒抽口氣,“把它拿進來。”
“是。”總管吩咐阿杏進去。
阿杏怯怯地進了房,將戒指呈上,喬寅接過一瞧,臉色瞬變,“該死的,她居然把這個還給我了!”
下一刻,他連問也沒問的便衝出房間,嚇得阿杏直髮抖。
一連數日,喬寅在大街小巷瘋狂地尋人,每每天一亮就出門,直到夜幕低垂才回府。
坦達沒想到他居然愛那個小婢女愛得這麼深,勸說的話始終說不出口,只好默默祈求老天幫忙了。
一個月後,喬寅在找人時遇見一位府邸的護院兵,他一見喬寅就奔了過來,“督史。”
“有瑞珠姑娘的下落嗎?”喬寅一見到底下的人便急著問道。
“沒有。”護院兵搖搖頭,“不過——”
“說。”喬寅眉一攏。
“聽說在城郊有個豆花攤子,生意好得不得了。”
“那又如何?”他玻�痦��
護院兵連忙解釋,“據說那賣豆花的姑娘跟瑞珠姑娘長得挺像的。”
“哦?”喬寅深提口氣,“可能是她嗎?”不管怎麼樣,他還是得去探一探才成。
“花克,瑞珠,如果真是你,看我怎麼找你算帳!”拳頭緊緊握住,話雖這麼說,可他的臉上有的只是悔恨的線條。
城郊的一棵大榕樹下搭著一個豆花攤子,許多人特地前來一嘗美味的豆花,順道瞧瞧擺攤子那位可人的姑娘。
“這位大爺,您要兩碗是嗎?好,馬上來。”瑞珠頭上包著布巾,手腳利落地舀著一碗又一碗的豆花。
柳大娘則在屋裡忙著做豆花,她怎麼也沒想到瑞珠會替她招來這麼多客人。
“姑娘,我來吃了好多次豆花,還不知你的名字呢!”一名中年男子問道。
“你可以叫我珠兒。”瑞珠依舊保持甜美的笑容。
“芳齡呢?”他又問。
她搖頭笑說:“不年輕啦!可不比青春小姑娘。”
“你開什麼玩笑,在我看來,你不過十五、六。”
“大爺真愛開玩笑。”瑞珠轉向一旁招呼其它客人。
“珠兒姑娘,你是看不起我嗎?我可是有意娶你作老婆,我在城東有兩塊地,到時候你就不用再拋頭露面賺這辛苦錢了。”那人不死心地糾纏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