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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來,倒是勤快了些,偶爾也有興趣把家裡收拾收拾,燒個早茶,做頓便飯什麼的。
而這陸魁呢,雖說不是一個勤儉持家的男人,但沒少動歪心思。
今天晚上出去偷王家一隻雞,明天半夜出門逮李家一隻鴨。
因此,在吃喝方面,還真沒虧待過老婆。
而且,陸魁家底子本來就不錯,再加這些年跟著魯智強坑蒙拐騙,小日子過得挺滋潤。
這不,跟老范家相比,陸家的條件可以稱得上優越:
三間全新的青磚大瓦房,光亮耀眼的白色牆磚,老遠看過去就知道這是有家底子的住戶。
堂屋中的紫紅色八仙桌,高大結實,一看就是上好木料加工而成的,邊沿還雕刻著龍形圖案畫。堂屋東牆是一輛半新的嘉陵摩托車,整個牆壁也是清一色潔白光滑。
至於夫妻倆的臥室,那更不用說了。彩色的電視、寬大的木床、大紅的窗簾,一眼看去,就知道這生活水平,在十里村,那絕對是屬於名列前茅的。
按理說,嫁到了這樣的人家,陸魁的老婆應該尚且滿意。
但是,凡事總有美中不足。
比如說,那床事。
不知為啥,陸魁這挨千刀的,最近是越來越不樂意幹那事了。
其實,陸魁的老婆不知道,他不樂意幹,是有原因的,主要有三:
一來,她又白又胖,下起手來叫陸魁發憷。
二來,幹起那事來,她總要驢喊馬叫,而且特別能幹,餵飽一次不容易。
三來,因為她姓魯,而且還取了個叫智森的名兒。
魯智深是啥樣貌,陸魁當然知道,電視劇裡看過呀!
這廝還有一綽號,叫花和尚呢。
自己的老婆,跟那花和尚,不過一字之差。
正是這一字之差,苦得他每次關燈幹那事時,聽著滿屋的驢喊馬叫,總覺得那一躺到自己身下就火急火燎地開啟雙腿的人,就是那電視劇裡的花和尚。何況,那魯智深可是個倒拔垂楊柳的猛漢,而且是連根拔起呢——
這不,昨天晚上,魯智森等陸魁等到半夜,最後失望地獨自睡去。
於是,這天早上,見陸魁遲遲不肯起床,魯智森心裡沒有氣,反倒有點高興,還親自起來,給陸魁熬了他最喜歡吃的糯米粥,一直端到房間裡。
而她這樣做,顯然是有用意的。
啥用意呢?討個好唄。
指不定陸魁一高興,放下手中的糯米粥,就能把昨天晚上的事給補了呢。
房事對於魯智森來說,就像腳氣,只要癢了,就得止癢,止不了癢,那真是生不如死。
而且,這一回,她不是癢,而是特別癢。
如果不是因為陸魁正在床上的被窩裡,她指不定就能一個人偷偷躲到衣櫃裡,然後伸出手去撓,自己撓:叫你癢,叫你癢,我戳你,戳不死你——
真要那樣,怕是要不了幾分鐘,這娘們就能活色生香地撓出滿櫃子的“啊——嗚——喔——”來!
此刻,見陸魁還捂在被子裡呼呼大睡,這又白又胖的女人竊笑了下,將手裡的糯米粥放置於床頭櫃,然後小心翼翼且興致盎然地脫去睡褲。
脫到大半時,她驀地停了動作,想了又想。
大概是覺得,這樣做有所不妥,她打算將睡褲重新提起來。
未料,其後的情形,完全滑坡:她暫且放下手中的睡褲,直接將殘留在下身的花色大褲衩,也硬生生地往下扯,其後居然將下身脫了個精光,再“噗”地一聲,把那衣物扔在了地面上。
緊接著,她便躡手躡腳地走向床頭櫃,撅起肥碩的屁股,彎下水桶腰,雙手托起那碗糯米粥,頗費力地挪身上了床,再盤腿而坐。
一切準備完畢,她將手中的糯米粥託到胸前,接著竟然貓著嗓子,風情萬種地裝嗲:“親愛的魁哥,你看呀,快看看嘛,老婆對你多好——”
便是說到這裡,被窩中的路魁,不耐煩地掀開被子的一角:“你說你這個婆娘,一大早就聽你瞎鬧騰——”
奇蹟出現了:正見那被子的一角,神奇地飛向碗底,頓時就將那碗掀了個底朝天!
“噗嗤——”
滾燙而粘稠的糯米粥飛濺開來,有一大片直接撲向盤坐著的魯智森的下腹,頃刻間又順著肉身的溝溝坎坎,火熱下滑,快速下滑——
這還得了?不得了!
畢竟,那裡雖然不是桃花盛開的地方,但起碼也是黑木耳生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