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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臉大，這叫寬容，你懂嗎？”
撲哧一聲，龍夜離月捂住嘴，陡然笑了起來。
馬小虎愣了一下：“可你臉不僅寬，還很圓。”
“你知道嗎？臉圓七分財，不富也鎮宅，說你沒文化還不信。”
謝小北笑道：“楊大哥，馬小虎說話一套一套，其實還挺有文化的。”
楊子倫不屑道：“屁文化，他就是狗攆摩托，不懂科學。”
馬小虎急了：“喂喂喂，什麼摩托，什麼科學，你給我解釋解釋。”
“你看你，連話都聽不懂，還自稱戲符高手？我楊子倫一生行事，何需向人解釋。”
“你瞧不起我？”
“這麼說吧，但凡你有點本事，也不至於一點本事都沒有。”
“你在貶損我？”
“就你這爹不親、娘不愛、煉氣中期任人踹，還值得本座貶損？”
“喂喂喂，你還講不講道德了？”
“別跟我講道德，我沒有道德。”
“那你的真人素質呢？”
“素質不詳，遇強則強。”
“我爹把我託付給你，你就這麼對我？”
“想不通是吧？”
“想不通。”
“路不通就轉彎，想不通就看淡。”
“你說話怎麼如此陰陽怪氣？”
“關你屁事。”
“我生氣了。”
“關我屁事。”
“......”馬小虎眼眶開始泛紅。
楊子倫見狀柔聲說道：“馬小虎，如果我有那句話傷到你了，請告訴我。”
馬小虎聞聲一喜：“你是要向我道歉嗎？”
楊子倫撥出一口煙霧：“不，我準備再給你重複一遍。”
馬小虎唰地站起來：“你太過分了，我不跟你了。”
“腳長在你身上，隨便你。”
“你就不怕我離開，再也不回來？”
“這世上沒有誰離不開誰，魚離了水還能烤著吃。”
“好，我走。”馬小虎氣呼呼地掉頭就走。
楊子倫扇了一下玄清風，若無其事地瞄了一眼謝小北，謝小北趕緊起身追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