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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教授法學(古語)的,富蘭克林的日常教學也是四門知識全部教授。
在富蘭克林原本的想象中,諾曼在古語上都有如此驚人的天分,那麼在其他的這幾門基礎知識方面他的天分想必就更加驚人了吧?可是實際的結果卻出乎富蘭克林的意料:諾曼表現得完全就是一個最愚笨的學生的樣子!……不,連最愚笨的學生都不如。
他富蘭克林的這些學生中,最愚笨的那個無疑就是伯尼了,但是伯尼再怎麼樣也不會跟個傻子一樣地和桌子較勁,更加不會扳著手指頭數數!
那是弱智才會做的事吧?
富蘭克林心中關於諾曼是個天才的信念開始動搖了。
諾曼卻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間竟然被好幾個人刻意關注著,他還在思考著契約和法術的關聯呢。
如果說簽訂了簽約加上念動咒語就能發動法術了,那麼他上次腦子裡的那種感覺是怎麼回事?他還記得,上一次在巷子裡他嘗試發動法術的時候,分明感覺到了自己腦子裡有一灘東西隨著他念動咒語的聲音在流動,那一灘東西是什麼?和契約相比,到底哪一個才是發動法術的關鍵?……
還沒等諾曼想出個大概來,富蘭克林的教學方向又變了,轉到了法學上。
這使得下面的學生們終於忍不住,有一些竊竊私語的聲音出現。
今天富蘭克林先生是怎麼了?平時他不都是上午講解文學和數學,下午講解神學和法學的嗎,怎麼今天講這麼快?一個上午都還沒過去呢就講到了法學。
“今天我們學習兩個新的古語……”
而富蘭克林講授到法學的具體內容更是讓下面竊竊私語的聲音一下子增大,甚至有學生忍不住“啊?”了起來,疑惑的視線越過講臺投向富蘭克林。
還有一個月不到的時候就是入學考試了,富蘭克林先生怎麼會在這種時候教授新的古語呢?要知道,艱深複雜的古語學習起來可不容易,一個月的時間根本學不好一個新的古語,更何況現在連一個月的時間多沒有了,而且富蘭克林先生還一下子要教兩個新的古語!?
富蘭克林也沒有解釋,聽到下面罕見地嘈雜起來,他只是拍了拍桌子,喊了聲“安靜”,以往樹立起來的威嚴立刻就讓客廳重新恢復了平靜,然後他繼續講了下去:“第一個新的古語,是‘’,它的形狀是這樣的……”
富蘭克林從坐下到現在第一次站了起來,反身背對著學生,站在他身後的那塊石板前,拿起一根石筆開始在上面慢慢刻畫起來。
坐在下面的諾曼暫時把法術相關的那些思考丟擲了腦外,仔細地看著富蘭克林,整個人像是活過來了一樣,一改之前萎靡不振的頹樣,整個人精神奕奕。
文學數學那些,對於他而言確實就跟聽天書一樣,但是古語就不同了。他不僅學得快,而且也有著最強烈的學習意願,畢竟學會了古語他才能和自己身體裡的那些人說話,也才能成為一名法師、成為一名貴族。
“這個古語的讀法是……”
富蘭克林畫完“飄”的圖案之後,轉過身來詳解,首先從讀音開始。可還沒等他把讀音說出來,話語先是一頓。
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諾曼身上,這一轉過身來,自然而然地也在第一時間有意無意地看向了諾曼,於是就見到了之前一直跟條死狗一樣要死不活的諾曼突然重生了,整個人神采奕奕,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讀法是piao,”
富蘭克林一邊講解著,心中一邊又再生起了希望。
雖說在其他幾門基礎知識上他沒有表現出異常的天分來,但是沒準他在古語上真是有極大的天分呢?於是更加用心地講解了起來。
嫖?
諾曼覺得富蘭克林的讀法很奇怪,不太對。
事實上,諾曼早就發現了,不管是佩姬、富蘭克林,還是伯尼他們,在古語發音上都很奇怪。他們的音總是基本發對了,卻在細節上拐到不知道哪裡去了,發音該平的地方不平,該降的地方不降,實在古怪諾曼的“對錯”是用他身體裡的那些法師們的標準來衡量的。
按照諾曼樸素的思想,他身體裡住了那麼多法師,而佩姬、富蘭克林他們只是兩三個人,如果要判斷對錯的話,那肯定是以他身體裡的那些法師為準。當這些法師們都用同一種讀音標準的情況下,佩姬富蘭克林他們卻用了另一種有些怪的讀音,那肯定就是佩姬他們錯了,自己要跟著人數更多的法師們走。
這也就是為什麼諾曼跟著佩姬他們學古語,發音卻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