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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都將沒有,他們怎麼對那些家長交待?
一想到這富蘭克林就頭痛得不行。
富蘭克林在臺上頭痛著,下面有學生開口了。
是諾曼。
和這些從小在蜜罐里長大、人生迄今為止最大的事就是被壞小子揍了的小少爺們不同,他從小到大經歷過的逆境和不順實在太多,這讓他很快就從這個令人震驚的壞訊息中回過神來。
“為什麼?”
諾曼看好了講臺後面的富蘭克林,這樣問道。
富蘭克林也向他看過來。
作為一個老師,平時回不回答學生的問題完全看心情,想不回答就不回答,可是諾曼的這個問題顯然不回答顯然不行如果不給這些小少爺小小姐們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們後邊的家長們怕是能讓他富蘭克林滾出第三區、甚至滾出卡德納斯。
於是富蘭克林回答了諾曼的問題:“都教堂今天一大早下了教令,今年只有黑袍法師的學生才能報名參加卡德納斯教會學校的入學考試,而我只是一位灰袍法師,所以你們沒有報名資格。”
看著諾曼,富蘭克林的頭更加疼了。
除了應對這些學生們的家長外,諾曼的事也是讓他頭疼的地方:他本來還指望著諾曼這個秘密武器能讓他在今年的入學考試上大出風頭、讓他來年學費翻倍呢,可沒想到現在諾曼連參加考試的資格都沒有了,他還怎麼學費翻倍?還怎麼成為未來的白袍法師的啟蒙老師?
當然了,想要繼續讓諾曼在今年的入學考試上大放光彩富蘭克林也並不是做不到。
他在卡德納斯當法師學徒也這麼多年了,雖然一直沒能成為法師,但是這個圈子裡認識的人還是不少,也能和兩位真正的黑袍法師說得上話,只要他推薦一下,詳說一下諾曼的古語天賦有多麼恐怖,相信那兩位黑袍法師都會非常樂意收下這位學生,然後諾曼就能繼續在今年的入學考試大放光彩了。
但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就算諾曼到時候大放光彩了,他的老師也另有其人,不再是他富蘭克林了,他從諾曼身上撈不到一點好處,所以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又不是真的是諾曼的叔叔。
所以推薦給黑袍法師是行不通的,他還得好好想想怎麼處理諾曼的事……
諾曼卻不知道富蘭克林已經提前封死了他的出路,他還糾結在富蘭克林剛才的話中。
今天一大早下了教令?
不知道為什麼,諾曼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停在自己視窗的那隻貓頭鷹,他還記得自己當時罵了那隻貓頭鷹一句“傻逼”,而那貓頭鷹好像還聽懂了的樣子,難道說……
不不不,絕對不可能!
諾曼連連搖頭,馬上把自己的這個想法撇到了一邊。
這想法未免也太不靠譜了,都教堂下達教令改變入學考試的規則這種大事,怎麼可能是針對他一個小小的農夫的兒子而產生的呢?大概是這兩天富蘭克林的稱讚聽多了,讓他都有些飄飄然了。
而這邊諾曼一帶頭,本來在懵逼狀態的學生們也都一個個反應了過來,七嘴八舌地紛紛詢問起來。
“富蘭克林先生,那我們該怎麼辦啊?”
“富蘭克林先生,難道說我們就只能參加卡德納斯公立學校的入學考試了嗎?我想要成為法師,我不想當一名書記官啊!”
“富蘭克林先生,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嗎?你知道的,我家中很富有,只要能讓我參加教會學校的入學考試,我的父親一定會重重地酬謝你的!”
……
客廳裡頓時吵成一片,嘈雜如菜市場,和平日裡安靜的場面迥然兩異,吵得人腦殼疼。
而諾曼受到的噪音襲擾,絕對是在場所有人之最,因為他不僅要承受客廳裡這些噪音的侵襲,還要經受身體裡那些法師們爆發出來的吵鬧聲。
“搞什麼鬼啊,這莫名其妙的教令是什麼情況啊。”
“發生了什麼事,誰能翻譯一下嗎?”
“我暈啊,好好的入學考試怎麼就沒有報名資格了呢?”
“什麼?連個報名資格都不給了?!這還怎麼當法師啊!抗議!上街去遊行去抗議!”
“遊行個屁,你以為這是現代文明社會啊?封建集權下誰管你。”
“所以我他媽最煩中世紀就是這點了,平民連個發聲的途徑都沒有,只能任由大人物擺佈。”
“你們說會不會跟昨天晚上那隻貓頭鷹有關係?當時我就覺得那隻貓頭鷹很詭異,要不然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