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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等一下。”下意識地掙脫祀歿的手,卻沒想到對方的箍得更緊了,讓夜長傾忍不住有種給對方一拳的衝動。
就算蕭奚風反噬消失了,這離開東大陸之前,她還是想和熟人道個別。到底生活了半年,沒有一絲不捨那是假的。
“不過是東大陸的螻蟻,有什麼可擔憂的。”祀歿臉色淡淡道,對蕭奚風的殺意陡然增了一分,“東大陸不能承受本尊的力量,在這裡多呆一秒,東大陸奔潰的可能性就要增加一分。”
夜長傾抿唇,任祀歿帶著自己向鎮界之門走去,不捨地看了漫天飛雪一眼,五指一收,五顆靈珠瞬間飛入手中,然後轉頭,依然絕然地跨入鎮界之門。
……
泛著空間波動地大門緩緩關閉,冰雪之上蜷縮的男子,一頭雪白的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蕭奚風艱難地抬起頭,在看到周圍絲毫不變的景色時,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什麼都沒有變化,又什麼都變了,沒有守界人,沒有大戰,也沒有……夜長傾。
“長……傾……”剛恢復一絲血色的唇囁嚅地吐出兩個字,蕭奚風雙手緊緊扣住雪,無神地注視著地上的白雪,感受冰雪在手中默默融化。
忽然,一絲波動從前方傳來。
蕭奚風驚喜地抬起頭,脫口而出,“長傾?”轉而失望戒備地看著眼前一襲黑衣,俊美的男子,濃重的黑霧籠罩他全身,他身形虛幻,像是什麼虛無的投影,又像是從地獄走出來的俊美幽魂。
濃重的煞氣讓那一張俊美得不似人的臉多了分殺意,就算蕭奚風過慣了鐵馬金戈的日子,就被這凝重煞氣驚駭了一把,這男子身上的凶煞之意,根本不是一個人類能辦到的!
“長傾?”只聽眼前的人重複著他的話,冰冷又譏諷地笑了起來。
蕭奚風猛地抬起頭直視他,“是你?你把夜長傾怎麼樣了?”
祀歿冰冷地看向他,微微俯身,“螻蟻,不要奢望得不到的東西。
留你一命,只是因為你救了她。”
蕭奚風凝眉思索著他的話,五指攥緊。
“想來,那段記憶對你來說還是消失了好。”祀歿邪佞地勾唇,五指一勾,似有一團虛無迷濛的光從蕭奚風腦海中消失。
“不!”蕭奚風急促一語,驟然暈了過去。
修長蒼白地五指握著那團迷濛的白光,祀歿五指一碾,那白光隨即破碎,化為無數破碎的星光飄散,然而頭也不回地轉身,“從此,你和她再無因果……”
低啞的聲音在漫天雪色中被風捲散,黑色的大氅在重新落下的風雪中漸漸虛無……
……
綿延無際的山脈中,到處是傭兵們縱橫的身影。
陽光透過樹葉灑在在碧綠的草地上,如果有人在這裡,一定會驚掉下巴。
火狼、變異冰虎、碎天黑熊、紫玉雷雕、七星虎……
十幾隻身上張揚著強大威壓的魔獸盤踞在一旁,沒有魔獸之間常見的爭鬥和吵鬧,以一種守護的姿態盤踞在一起,目光灼灼地盯著中間的女子!
方圓萬里之內,竟沒有一隻魔獸敢靠近!
笑話!那隻魔獸敢踏進這裡?裡面的魔獸隨便拿出來一隻都是威震八方的王者獸,它們齊聚一堂,那威力就更不用說了!它們巴不得躲得遠遠得才好!
這十幾只魔獸,正是夜長傾契約獸中實力最強的!
以冰刃為首,其它的魔獸各分為小隊,掌管下面更弱小的魔獸,以一種金字塔型層層遞進。
當然……凡事總有例外。
八岐身為上古兇獸的血脈,現在還在沉睡中,它一旦進入成長期,便是宗階魔獸,自然不是其它魔獸可以媲美的。
而聖焱獸前世身為帝尊戰獸,即使如今血脈威壓都還未展現,也沒有魔獸敢挑釁它!
所有魔獸之中,只有巴掌大小的聖焱獸縮在夜長傾身上,白毛上的金色紋路在陽光下閃著淡淡光澤,它斜眯著一雙藍金眸子,得瑟驕傲地看向周圍的魔獸。
其它魔獸被聖焱獸欺負慣了,也沒什麼想法。唯獨冰刃暗暗咬牙憤恨,嗚嗚嗚,它主人坐下第一萌寵的位置竟然被那隻可惡的小不點給霸佔了!它卻奈何不了它!
自己肆無忌憚地縮在主人懷裡也就算了,還不讓它們靠近主人,太霸道了有沒有!
冰刃覺得聖焱獸就是繼花弦漓之後的又一個它的剋星。打又打不贏,搶又搶不贏……
而且主人在修煉中,又不能為它做主……
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