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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終於還是把視線都投在了段天語的身上。
段天雅邊感嘆著邊伸手摟住天語的肩膀,靠著他的脖頸道:“二哥總是把事情埋在心裡不說出來,可是你以為不說我們就看不出來嗎?你這樣我也很不好受的嘛。”
段天語搖搖頭,“害你擔心了。”
“我是你妹哎,我不擔心你誰擔心你!”
“好好好,今天我請你吃大餐。”
“……”
段天雅憋氣了,每一次談到正事的時候都能讓段天語把她給忽悠過去,真不知道這個平時看起來很弱的二哥是故意的還是天生的。
沒辦法,要讓段天語招供只能寄希望於下一位了,她想著轉過頭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南宮冷,南宮冷又對著楚司昭挑了一下眉,隨即楚大會長從沙發裡一跳而起,指著窗邊站著喝茶的男人叫道:“方宇,你把天語帶回來的時候,那個韓死人說什麼了沒有?”
方宇聞言把手裡的杯子放回了桌上,“天語,陪我去買些東西。”說完,拉著段二少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朝著門邊走,當門要關上的時候他突然回過頭衝著裡面三個人笑道:“不用擔心。”
而那樣的微笑,卻怎麼看怎麼讓屋裡的三隻覺得他們被人鄙視了。
路上,兩個人肩並肩行走,享受著午後溫暖的陽光和從旁邊咖啡屋裡傳來的濃郁的香。踏著石子路彎彎曲曲,良久,方宇突然止住腳步朝前指了指,段天語奇怪的看過去,只見一間古樸的小木屋靜靜地沉睡在偏僻的角落,就像神聆遊戲裡面那間“上當受騙”。
只不過上當受騙是死一片的倉庫,而這間小屋卻是個鐘錶屋。
推門進去,時針與分針滴滴答答的走動聲讓人從心裡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
“viky?”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段天語迷茫的看著方宇的臉上忽然出現一抹從未有過的微笑,就像尋覓了很久終於找到歸屬的一種舒心。
“just friend。”
“ok,good luck~”老人慈眉善目的對著天語笑了笑,再轉身又回到了裡間的工作室。
段二少拍了拍方宇的胳膊,小聲道:“你和老闆認識?”
“恩,認識很久了。”方宇說完,就帶著他在這間擺滿了鐘錶的小屋子裡轉悠。
很多鐘錶,滴滴答答的聲音有輕有重,交雜在一起就像一首深沉又輕快的古典樂,段天語發誓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表,除了顏色不同形狀不同,它們背後的歷史也是各有各的奇遇。他樂呵呵的看看這個摸摸那個,全然不知到自己的模樣全都落入到另一個人的眼裡。
“你聽過時針和分針的故事嗎?”
“恩?”段天語搖搖頭,望著方宇忽然平靜的臉忍不住笑道,“你一個二十多歲的大男人難道要給我講故事?”
“是啊。”方宇從容的態度讓段二少狠狠地抽了一把,而他心裡原本的不快似乎也暫時忘卻了一些。
“時針和分針從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同在一個錶盤裡,就像輪迴般,不離不棄。分針很勤勞,一直不停的走來走去,而時針卻很懶惰,慢悠悠的走上一圈一天就過去了。有一天時針問分針,我如此的懶惰你會不會討厭我,分針笑著說這個世界唯有你一直相互陪伴著我,儘管一天內只有短短的二十二次相遇,我卻很珍惜我們一起的時光。”方宇說著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在對上段天語的眸子時眼神中閃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時針是靜的,分針是動的,明明不同的生活卻心甘情願的守候在一起,可是我們呢?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可以在一起的人,為什麼要以各種各樣的方式互相傷害呢?”
段天語一愣,尷尬的笑道:“你的故事好老土,像三四歲睡前聽得童話故事。”
方宇搖頭,在他心裡土不土是沒什麼差別的,只是道理相同那就夠了。
從鐘錶店出來,老人還特意送了段天語一隻表,很小巧的就像一條銀質的鍊墜,段天語高高興興的謝過老人,很小心的把鏈子收好放進了口袋。
“我幫你帶上吧?”
“我……想把它送人。”
方宇深深吸了口氣嘆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兩個人回家之前還真是去超市買了些蔬果,這讓段天語懷疑這個男人是真的要買東西才順便帶他去了鐘錶屋,而不是為了讓他離開那三隻小東西才胡亂編制的藉口。
沙發上段天雅毫無淑女形象的仰躺著邊吃薯片邊看電視,另外的南宮和楚大會長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