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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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老闆,這就是上司,你永遠鬥不過,且時時刻刻壓榨著你,你還不得不對著他搖尾巴的人。
“好像沒對吧?1500一個月,十個月不是一萬五?”其實,我真正想說的是,任寒你小學數學一定沒畢業,憑什麼活活多賺我五千元人民幣?那可是我的,鮮血淋漓的銀子啊,你敢拿嗎?你能拿嗎?!
可誰料,任寒聞言,卻只淡淡勾了勾唇,目不斜視地再次宣佈:“那五千是利息,或者……白凝你覺得少了?”
“……”
“任總,你知道我一個月的工資總共多少錢嗎?”
“知道,兩千左右吧。剩下五百還不夠?我記得公司中午包餐的,難道你很能吃?嗯?”
“……任總,那五千你省著點花。”
我詛咒你,拿著這五千元全部去買潤滑劑和消炎藥,然後統統抹在你那慘不忍睹、被人操了又操的爛菊花上。
因為受到非人的壓榨,導致我整個採訪過程中,都心不在焉。
五百元人民幣,也就意味著我整整十個月不能買新衣服,不能買新皮鞋,還有原本計劃的海南之旅,朋友聚會……統統都要取消。雖然住在家裡,水費電費伙食費都不用操心,但是每個月象徵性的三百元生活費一交出去,我基本就月光了。而更恐怖的是,這樣的生活我要整整持續十個月。
我有些……措手無策了。
“所以說,我們交通部門會加大力度,嚴查酒後駕駛,特別是對各大酒店、餐館必經的路線,實施強有力的督察。”
張局長一席激揚壯志的話結束了整個採訪,我望著任寒和張局長噓寒問暖地握手閒聊,心裡一陣陣惡寒。這就是所謂的交際,每天在辦公室擺著一張臭臉的任寒,也可以在張局長面前笑得花枝亂墜,真是讓我無語問青天。
我收拾好錄音筆、材料,兩人的攀談還在繼續。
“喲,都這麼晚了,小寒,這樣好了,我請你和你們這位美女一起去吃頓飯。”
“不,應該是我請張局長才對,今天請您幫了大忙。”
“什麼話,私下裡我和令尊也是十幾年的交情了,走走,最近剛發現傢俬房菜還不錯,咱們叔侄好好喝上兩杯。”
“真的不用,我開了車來。”
“嗨,在張叔叔面前還推辭什麼,喝兩盅,沒事。”
(O_O)?
瞬間,我嘴角抽搐,站在原地不能自已。剛才那個慷慨激昂說要嚴查酒後駕駛的張局長搖身一變成為關愛小輩的張叔叔,酒桌上頻頻舉杯,大讚“感情深,一口悶”,讓我不得不嘆一句:
菊長,不容易啊!
你的心思我終於明白了,你是不是想灌倒我,然後趁著我不省人事把我帶到某某賓館,然後再……再趁著我睡著,把我往車裡一扔,和任寒去賓館甜甜蜜蜜一晚上。這樣明天早上起來,我還可以當證人,證明你昨晚因為工作應酬了一個晚上,沒有和任何人去鬼混,但實際上,你卻和任寒又有了次難得的私聚。
真是天衣無縫啊——
可有句話怎麼說?天算不如人算。
我還沒倒下,有人先倒下了。
這個人不是菊長,也不是陪酒的局長司機,而是在圈內享有“千杯不倒,萬杯不醉”美譽的任寒。
這邊張菊長也醉得不清,大著舌頭看任寒侄子栽倒,奇怪地晃頭道:“咦,你,你小子怎麼先睡了?起來,再喝!上次在你家,你家老頭子把我灌得七葷八素,害得老子回去跪了一晚上搓衣板,連兒媳婦都笑話我。老子……老子今天專門請你吃飯,就,就是要報仇,你,你說你小子脫衣舞都沒跳,怎麼就……醉了?”
酒桌上還清醒的兩個人:我和局長司機,面面相覷。
司機聽菊長越說越不像話,尷尬笑道:“要不……我先送局長回家,再來接你和任總。”
我扯麵皮,“不用,我自己送任總回去吧。”
司機撓頭,看樣子也有點不好意思。“其實吧,來之前局長有交代,說今晚吃飯要幫著老朋友套套話,看任總心裡怎麼想的,怎麼老大不小也不結婚。還吩咐我完了一定不讓任總開車,送你們倆回去。又說自己打的回去。結果你看現在……”
我淚流滿面,菊長,你真是好菊長。剛才我誤會你了,還以為你縱容任寒酒後駕車,或者酒後亂性。
一番稀裡糊塗的感動後,我再三保證一定把任寒安全送回家,才幫著司機拖著爛泥般地菊長上了車。待車子開遠,我才突然想起一個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