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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兩方交戰,不殺來使,兩方交戰,不殺來使……”
要不是時間來不及,只怕她就會殺到機場將兒子就地正法。
而她家媽咪優雅的臉也罩上了一層可怕的陰霾,像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夜。
至於她原以為會一把怒火的燒了屋頂的老爸,居然笑得異常的開心,一掃一早的悲悽。
而她嘛……也許早就知道自己嫁了個工作狂,倒沒有想像中的難過,反而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可在鬆了口氣之餘,又好像……有點失落。
失落什麼?
也許是對洞房花燭夜的好奇吧?咳!她必須承認,她也是飲食男女啊!
在高中時,她曾偷偷的借閱有附圖的《金瓶梅》,也和香朵還有曼曼一起網購A片來看過,只是……交戰手冊看得再多再熟,還是得實際操作吧?
柳香朵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怎麼覺得你像是被冷落的棄婦?”
“這麼明顯啊?”
她又大又長的桃花眼頓時瞪得變圓,“呃?不會吧?那男人不是說,對你一見鍾情嗎?”
郝滋味笑了,傻大姐似的搔了搔頭,“我後來想一想,也許我會錯意了。”
“一見鍾情就一見鍾情,不然還有哪種?”
“也許他說的‘終’是終結的終,不是鍾愛的‘鍾’。”
“厚,這笑話也太冷了吧?最了不起的是,你還真看得開!”滋味從來就不是那種動不動就淚水汪汪的女孩,可那並不表示她比別人堅強,她只是溫柔得不使別人替她擔心而已。
“我沒事,他對我雖然不算特別體貼,可也不壞。一個一向高高在上、習慣發號施令的人,若有朝一日想對人好、對人溫柔,也許他會笨拙得不知從何表現起吧?”
“別抱太大的希望,就我聽到的尹赫旭,是個和溫柔二字絕對沾不上邊的男人。”
“呵呵……人家自己也承認了。”
“那你還敢嫁?”
郝滋味淺淺一笑,從袋子裡拿出了一塊黑抹抹、深咖啡色的蛋糕。“這蛋糕叫巧克力熱熔岩蛋糕。”
幹啥突然轉移話題?她看了一眼那長得“很有個性”,可會令人沒什麼食慾的蛋糕。“喔,我不要,吃好多蛋糕了。”實際上是對那黑抹抹的一坨沒興趣。
她怎會不瞭解好友?於是,她招來了舒曼曼,“曼曼,麻煩幫我把這個加熱一下。”
“好。”舒曼曼拿了蛋糕就走,現在生意好得很,她考慮要不要請個工讀生。
郝滋味接著說:“我第一次看到尹赫旭,就覺得他像剛才那種蛋糕。”
“呃?有像!哈哈哈……有像有像!”柳香朵笑了出來。
“你也覺得嗎?”
“是啊,賣相不好,感覺上會讓人保持距離,一點也不會想拿起來吃!”她一點也不掩飾對尹赫旭的不喜歡。
他太冷了,一雙利眸冷靜得要死,像她這種小奸小惡,偶爾會在上班時刻摸魚打混的,最痛恨有這種一板一眼的老闆,可偏偏……呵呵……
人生就是有那麼多巧合!
“可一吃通常會上癮喲!”
“哈哈哈,那鐵定不是尹赫旭,有沒有一種點心是食用前和食用後同樣是令人失望的?”
“……不會有那樣的食物好嗎?”郝滋味白了她一眼。
柳香朵正想開口時,手機很不巧的阻斷了她損人。也不知是誰打來的電話,只見她結束通話後,馬上起身打算離開。
“喂?你要走了嗎?”
“上工了!”她慧黠的眨了眨眼。
“可蛋糕……”
“那像你老公的蛋糕我鐵定沒興趣,你留著慢慢享用吧。”說著,她就像一陣風般颳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柳香朵離開後,舒曼曼端著烤好的巧克力熱熔岩蛋糕過來,奇怪的問:“小朵呢?”
“打工去了。”她有些無奈。
“味味,你和你老公約在我這裡嗎?”
“沒啊。”那位先生好像有什麼事,很早就出門了。
“角落一桌有兩個男人,背對著這頭的男人很像你老公呢!”她在味味結婚那天見過尹赫旭,應該不會認錯,撇開那張冷得結冰的閻王臉不說,還真的是那種帥得很令人記憶深刻的男人。
“不會吧?”
“喏,正好他們點了些東西,我做好了之後,你就充當服務生把東西送過去,順道認人,認錯了也不尷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