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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側目:“秦非?你怎麼在這?”
秦非道:“臣今夜在宮門口等著西南災區那邊傳回的文書時,恰巧碰到匆匆進宮的郭太醫,聽說宮中出事了,臣也就急急跟了過來,守在這看看有沒有用得著臣的地方。”
“那就一同進來吧。”夜未央待秦非一向親厚信任,所以毫不避嫌地同意他一同進去。夜未央牽著子衿,秦非緊緊隨在身側,三人一同走了進去。
屋內眾人見夜未央來了,都是眉心一動,但是隨後又見夜未央手牽之人,面目均是微微一僵,甚至那些個行禮的妃嬪們的身子也都是僵硬的,聲音也是怪怪的。
太后面上一聳,微感不悅,沉聲道:“皇帝怎麼把她帶來了,她可是身在冷宮的帶罪之身,難道淑嬪痛失皇子一事,皇上已經忘了嗎?”
夜未央沉聲:“母后,如今宮中屢有有孕妃嬪身中金剛草之毒,此事非常蹊蹺,所以朕不得不懷疑當初是不是誤會了暖貴嬪。為了將此事徹查清楚,也為了還暖貴嬪一個清白,所以朕將她帶來了。”
太后瞥了子衿一眼,冷哼一聲:“當日暖貴嬪殘害淑嬪和皇子一事不是已經查清楚了嗎?何需再查?”
“母后,如今舊事重演,朕也是為保萬全。朕不能放過一個惡人,但也不能冤枉了一個好人。”
太后哼了一聲,沒再說話。子衿見勢依著規矩上前行禮,其它人自是都認識的,唯有一位瘦弱嬌小的女子她沒有見過,但從衣著打扮上也可以看出是新入宮的皇后羅月汐了。於是依著順序一一行禮,又和嬪位的幾個見了平禮,這才移步到一側規規矩矩地站好了。
這時,妙竹和歡顏扶著元婉從寢間緩步走了出來,後面跟著太醫郭少本。
元婉的眼中異常焦灼煩躁,當她目光觸到一旁的子衿時,忍不住眉心動了動,但終是忍著沒有說話。而元婉身側的歡顏卻是難掩激動的情緒,一個勁兒地盯著子衿看,直到水漾給她接連使了兩個眼色,她才及時收斂了目光。
眾人又將目光齊刷刷地落到元婉的肚子上,夜未央亦是如此。元婉挺著肚子,半蹲著去福禮,夜未央忙一把將她扶起,急急問道:“太醫診得如何?”
元婉張了張嘴,話未出口,淚已先落,悽悽哀哀,梨花帶雨。
夜未央鼻翼微微張合著對杵在一旁的郭少本道:“到底怎麼回事?”
郭少本臉色凝重,上前道:“回皇上,今兒是婉才人有孕以來第一次腹痛,剛才臣給婉才人診脈,確實發現脈象不夠平穩有力,龍胎微微躁動不安,竟和淑嬪娘娘當初的脈象略有相似。於是臣檢視了婉才人宮中小廚房的食材,但是食材之中並未有發現金剛草。後又細查了婉才人近日所用過的任務食物,這才驚訝的發現安神茶中有摻過金剛草的痕跡。”說著,他從旁邊的宮人手中取過一盒茶葉,又道:“據婉才人所說,她自從懷了龍胎之後是不喝茶的,只因最近天氣酷熱常常夜裡無法安眠,便讓內務府送了一盒安神的茶葉過來,每天中午和晚上各服一杯,到今天約服用安神茶有七日之久。”
“茶葉?”夜未央接過郭少本手中的茶葉盒子開啟來細細觀看,搖頭道:“怎麼朕看不出有任何不妥。”
郭少本走到夜未央身側,指著茶葉盒中那些細小的碎葉道:“皇上,下毒之人手法高明,已經將這金剛草的葉子做成了和茶葉一模一樣的形狀,所以如果不細細觀看是絕對察覺不到的。但是百密必有一疏,這人卻也忽略了幾點。”
“噢?郭太醫說說是哪幾點?”夜未面疑惑問道。
郭少本捏了少許茶葉放在掌心,呈到夜未央面前說道:“皇上請看,這幾片茶葉中顏色較深的、呈青黑色的便是金剛草;摸在手裡比較堅硬有刺手之感的也是金剛草;那最後便是用鼻子聞,醫家講究望聞問切,皇上也可拿在手裡細細地聞一下,茶葉的味道清香撲鼻,而這金剛草則帶著淡淡的草藥味道,兩者區別極大。”
依著郭少本說的法子,夜未央也如法炮製,將茶葉捏在手裡,細細地做了一回區別。末了,他的整張臉幾乎變成了青灰色,臉色生冷如鐵,扔掉茶葉重重地一拍几案,惱羞成怒道:“是誰?究竟是誰非要殘害朕的孩子?”
元婉立馬哭道:“求皇上和太后給奴婢做主啊!奴婢自從有了身孕一向甚少出宮,從前也未在宮中得罪過什麼人,真是想不到是誰竟然這般狠心要來殘害我的孩兒。奴婢現在已經懷有身孕七個多月,淑嬪娘娘那時候就是八個月產的孩子,奴婢,奴婢……”
接下去的話她沒有再說下去,已經泣不成聲。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