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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這幹嘛?我接過杯子。“謝謝。”
“君啟揚有六十二。”他歪了下頭又說:“陳豪生大概比他多個兩公斤。”
“嗯?”我喝口水,含糊地哼;那又怎樣?
“所以陳豪生的‘負重'度要比君啟揚好一點。”
“噗!咳咳……”我哈岔了氣;他果然看到了!
無視於我的狼狽,侯燦玉興味盎然地笑笑,又說:“看這情形,從君啟揚再轉向陳豪生,應該也不太難吧?”
“咳咳咳咳咳……”我嗆得說不出話;他這是什麼意思!?
待我咳夠了,他人蹤已杳,只留下餐桌上的水杯。
杯光散放著魅惑的餘韻,杯緣那抹濡溼痕跡,引人遐思……
我一時迷亂,竟換了那杯,就著痕漬啜飲。
朦朧間,廁所的門又開了。陳豪生出來就賞我一對白眼,怪我怎還在這兒鬼混,還不滾回去用功,我才從魔障中清醒。
老天!我剛剛在幹什麼呀!?
有種犯罪的感覺,羞愧與心虛油然升起,心中那一小點陰影忽地變成兩點、三點,繁殖得愈來愈多,漸漸多到讓我看不清前景,心惶惶茫茫。
心浮氣躁的國二暑假,世界又悄悄地翻覆。
駱家堯的梨渦,無端有些褪色;陳豪生的罵人聲,也聽似有氣無力;就連君啟揚的疼寵,都開始讓人厭膩;而侯燦玉則有如一縷陰魂,驅之不去。
“親我一下。”我仰著頭對君啟揚說。
“嗯?”他有些驚訝,隨即一笑,撩弄我的頭髮,像撫摸動物毛髮般寵溺。
但他沒回應我的要求。
“親我一下嘛!”我可憐兮兮地又說。
他皺眉,左看右看,衡量我的認真度。一會兒,他終於確認我的堅持,慎重而緩慢地垂下頭;我心裡一喜,閤眼期盼。
但意料中的吻卻落在額頭上,我懊惱睜眼,君啟揚正對著我微笑。
“你真可愛。”語氣彷佛我年紀小他一大截。
同樣的稱讚,以前我開心得飄飄然,現在卻激不起半點波瀾。
“餓不餓,我去弄點東西吃,你等一下。”君啟揚又揉揉我一頭亂髮,張羅去了。
留下我怔怔地想,我這算“水性楊花”嗎?十五歲的女孩不該煩這課題,這課題卻幾乎成了我的“暑假作業”。
都怪他們的魅力不像十五歲男孩子。
暗戀不算一段故事,所以從駱家堯轉向君啟揚,我心安理得;和帥哥意外有了肢體接觸,臉紅心跳是正常生理反應,所以和陳豪生的那一樁,也勉強可以原諒;但侯燦玉的這筆帳,要怎麼算?
“抱歉,借我一支筆。”
說鬼鬼到!他陡地出現在樓上,我照例又嚇了一跳。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我驚恐地問。君啟揚怎沒告訴我他也在?
“比你早一點嘍!”侯燦玉伸個優雅的懶腰,下了樓梯。“君啟揚的家人不在,我打算今天在這裡通宵唸書,你晚上也要留下來嗎?”
“當然沒有!”我紅著臉否認。
本來是有此意啦!甚至跟媽媽編了籍口,媽媽還擠眉弄眼地要我小心謹慎……誰要侯燦玉沒事跑來當電燈泡!?我以為只有兩人在,才明目張膽在客廳索吻的!等等,該不會……
“君啟揚到現在還沒親過你?”侯燦玉似笑非笑地問。
果然又被他看到了!我怨怒在心。若不是他的“陰魂”作祟,我會繼續滿足於手拉手的純純戀愛,都是他……
“說中了?”侯燦玉興致勃勃問:“要不要我幫你忙?”
“不必了!哪!”我從一桌書本文具當中,抓起幾支筆,戒慎地遞給他,示意他快點滾蛋。
“真的不必,”他不解地拈一支筆說:“照你們這種進度,要耗多久才能更進一步?”
“那、那又不重要!”我脹紅了臉瞪他。
“不重要?”他抿唇輕笑,慢條斯理地坐下,仔細端詳我說:“那你怎麼一臉慾求不滿的樣子?”
欲……慾求不滿!?
“我哪有!”我“咻”地抓個抱枕,急速往沙發邊縮靠,生怕他又會說出什麼嚇死人不償命的鬼話來!
我如臨大敵,侯燦玉反而鳴金收兵。他弄皺一池春水,照樣瀟灑地揮揮衣袖,上樓去了!
稍後,我們三人剛在飯廳坐下,一通電話卻將君啟揚召了去,留下一桌熱騰騰的菜,和一碗扒不到兩口的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