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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
Nana:“對不起。”
“幹嘛對不起,能問問你的眼睛…為什麼…”我說。
Nana笑了笑:“明天你就會知道的,走吧,我們該回去了。”
“幹嘛要明天?”女人的心思真難猜的。
我們在廣場坐了一下午,看了一下午的玫瑰花,聞了一下午的玫瑰花香,回去的路上我又看到了那個雕塑,Nana的那個語調在我耳邊迴響。
回到旅館我問她:“什麼時候帶我去銀行兌換錢啊?”
Nana說:“我都不急你急什麼啊?”
“娜姐姐,我從北京到倫敦到曼徹斯特少說也有三四十個小時了吧,我滴水未進,我不還你錢我也得吃飯喝水啊。”我有些抱怨,她都不帶我吃飯。
“啊?看在你叫我姐姐的份上,我請你吃麥記。”死要面子。
“麥記是什麼啊?”我問。
Nana說:“就是麥當勞啊,我喜歡叫它麥記。”
我因為很餓,也顧不得吃相了,狼吞虎嚥下9個小漢堡,喝了口可樂,滿意的笑著說:“Go home!”
這時出現了這樣一幕場景,Nana收拾了我的餐盤,之後倒進了垃圾箱。
我才發現這裡跟國內有一點不同,這的人吃完之後都會自己收拾餐盤,倒進垃圾箱而且這裡除了點餐的服務員以外沒有其他的,從此以後,我管麥當勞叫麥記,從此我吃完都會自己收掉餐盤倒進垃圾箱。
“叮咚,叮咚。”第二天我又被門鈴吵醒。
“吃早點,我做的,吃掉,然後收拾東西跟我去倫敦。”一開房門Nana命令式的說。
我開啟袋子,是牛奶和土司,土司中間夾著烤肉和醬還有乳酪,這搭配看上去怪怪的,不過挺好吃。
洗刷完後我還是迷迷糊糊的,我迷迷糊糊被她託上了計程車,到了巴士站轉乘去倫敦的汽車。
在車上我迷迷糊糊又睡著了,到了倫敦我被她硬拽下車,抬頭一看居然是希斯羅機場,我迷糊的問她:“我們要接誰啊?”
Nana跳了起來打了下我頭說:“醒醒!”
我定了定神,跟她走到一坐處,她把護照給了我,又遞給我一樣東西,她說:“這是去東京的機票,你該出發了,到了東京會有人來接你,我告訴他你特徵了。”
這時我才清醒,原來她是在趕我走啊。
“這…這…這…”我半天沒說出話。
“這什麼這啊?你這傢伙還想要我給你付多少天房費啊?”Nana接著說。
“我有叫你帶我去銀行啊,而且護照也給你作抵押了啊。”我辯解道。
“護照現在明明就在你手上,你就是想叫我給你訂去日本的機票。”Nana似乎蠻橫的說。
聽到這話,我又生氣又著急,我一著急就想上廁所,我從廁所出來Nana就不見了。
我開啟了手中的機票,裡面有張紙條,上面寫著:
Ebert:
因為我總哭,So…
再見。
落款是:Victoria。
我聞了聞紙條,有一股淡淡的玫瑰味,是Nana的味道。
北海道 Nana 伊藤希乃
我無力的癱坐在機場大廳,來之前屬於意識模糊,現在屬於神志不清了。我不斷的想想起一些事來,但我什麼都想不起來。
“Excuse me,Do you need some help?”一位機場工作人員出現在我面前。
我也不知道我需要什麼幫助,我又不會用英語表達,即使會我也不知道我該表達什麼,我亂著呢。
“Could I see you ticket?Please。”她手掌攤向我手中的機票和護照。
我把機票和護照交給了她,她粗略的看了一下。
“Follow me,Please。”她示意我跟她走,於是我就跟在了她後面。
我跟她來到一個類似通關口的地方,她把我的機票和證件交給了那的工作人員,然後對我說:“Please perform the procedures here,wele United Kingdom again,Wish you h*e a pleasant journey。”之後她對我微笑了一下便離開了。
從頭到尾我都不知道她在對我說什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