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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鐵冷微微一怔,心下盤算,道:“三個。”
白愁飛搖頭笑道:“錯了。連現下這個,一共四題。有這四個問題,已教你怒暫時平息了一些罷?你若在憤怒中,不一定能敵得過這位老弟呢!我見你是朋友,又慷慨給我銀兩,我才讓你平一平,斂一斂神呢!”
趙鐵冷心中大怒,心念一轉,全身放鬆,長吐一口,才道:“你認為我不是這位朋友的對手?”
白愁飛負手道:“我也不知道他的武功高低。”他頓了一頓,指了指腦袋,“不過,他的腦筋動得倒挺快。他見你既是‘金風細雨樓’的人,混入‘六分半堂’,又聽見九堂主霍董此來湖北為的是對付‘金風細雨樓’的薛西神,薛西神何許人也,誰也不知道。他目睹你殺霍董,便出語試你一試,你翻了臉,他便越發肯定。”
他悠閒地接道:“所以說,這秘密可以說是你告訴他的,我不想你連命都交給他。”
王小石忽然覺得手心有些冒汗。
他感覺到危。如果白愁飛和趙鐵冷聯手,只怕,他今晚真不一定能活著開這客居,而很可能會跟地上這些人一般下場了。
溫柔卻亮著星目,眨啊眨的,不知她想通了沒有,卻又問了一句:“你既是薛西神,那麼,午間那殺死捕快差役的瘦高個子又是誰?”
趙鐵冷道:“我怎麼知道?”
白愁飛望向王小石。
王小石道:“我也不知道。”
白愁飛笑了,笑起來的時侯,很有一狡猾的瀟灑:“還好,畢竟有些事,是我們三個人都不知道的。”
他立即補充了一句:“這樣子活下去,要有趣多了。”他還是沒有把溫柔算在裡面。
六、一隻酒杯、三條人命
溫柔煞。
她從來沒用見過一個男子,會那麼不尊重她,那麼不重視她,那麼不當她是個人物,甚至可以說簡直不把她當人看。
她覺得很委屈。
她看見對方泰然自若、眉清朗、灑脫自恃的樣子,她就越發恨透了他。
白愁飛說道:“且不管那人是誰,但總是一個不可輕視的人物。”
趙鐵冷向王小石道:“看來,你也是一個不能輕視的人物。來我這兒吧,我重用你。”
王小石和和地道:“你輕視我也好,重視我也好,反正那都不重要。我是我,我不會因你重視而重要起來,也不會因你忽視而自輕於世。‘六分半堂’‘金風細雨樓’的鬥爭,誰誰負,我也不想過問。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他正色問:“你是不是為了破壞‘六分半堂’的名譽,所以故意要這些江湖賣解的、戲班的和商賈淨幹些傷天害理作孽的事?”
趙鐵冷道:“‘六分半堂’要維持這樣大的局面,養活這樣多的手下,暗地裡做的什麼買賣,人盡皆知,本用不著我加這把勁。但‘六分半堂’在湖北向有清譽,實力高張,效死的武林好漢多,我不用此計,怎能教一向跟雷損有勾結的巡撫大人,改弦易幟,進而清除‘六分半堂’的勢力,另行結納蘇公子?厲氏兄妹、姓丁的和顧寒林一向不幹好事,再加這一鬧,又來個全軍覆沒,‘六分半堂’便要在湖北這地頭連根拔起。”
王小石皺眉道:“那這些人真是枉信你了。”只見厲單、厲蕉紅在地上,一副忿忿的神色。
趙鐵冷冷笑道:“枉信我的是雷損雷總堂主,這些人只是枉死而已。”
王小石道:“這女的還有點人性,罪不至死。”
厲蕉紅穴道雖然被封,但咬牙切齒瞪眼睛地罵道:“姓趙的,呸!我不管你姓薛還是姓趙,你這王八羔子,幹出這等背信棄義的事,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厲單卻喝了一聲:“妹子!”軟聲央告道:“趙堂主,你高抬貴手,饒了我兄妹倆的狗命吧!以後做牛做馬,任你差使,決不生貳心。”趙鐵冷道:“做牛做馬,閻羅殿裡也有這職守,下去做也是一樣。”
厲單仍哀告道:“趙堂主,今晚的事,我決不洩露半字,要是說出一言半語,管教我姓厲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趙鐵冷道:“你就是不得好死。”
厲蕉紅怒道:“死就死,求饒作啥!”
厲單慌忙叱道:“妹子,你再要亂說,得罪趙堂主,我可不能理你了。”
厲蕉紅大聲道:“哥,你死心罷,看今晚模樣,豈有我倆活的份兒!”
趙鐵冷笑道:“厲蕉紅,你大著嗓門,想把事情嚷嚷開來不成?可惜,這店裡上上下下,全換了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