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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彷彿這名字很熟悉,可是一時又想不起是什麼人。
五聖主也壓低聲音道:“是“金風細雨樓口的樓主蘇夢忱。”“哦,是他。”關七向雷純搖搖的說:“雷姑娘,你不必為難,你既然已訂了親,我也不會怪你”然後他輕描淡為的加了一句:“我會叫雷損改變主意,命蘇夢枕主動退婚,這不就得了!”這句話一說,一眾皆驚。
“你來。”關七居然還向雷純招手,“我現在就帶你走,帶你回去。”白愁飛的臉色變了。
變得更白。
他越怒,臉色越白;酒喝得越多,臉色越;人殺得越多,臉色也越是白。
他膚色白皙,給人一種乾淨、逸雅、出麈,感覺,跟關七的白,並不一樣。
關七的白,是不健康的,彷彿失去了生命失卻了血氣。
可是也有一些相同。
兩人的白,都令人感覺到一股煞氣。
凌厲的殺氣。
白愁飛的臉色開始變自,手指也變自,使得手背上的青筋更顯分明,突露的指節更加修長。
“你這句話,只有兩種人才說得出來,”白愁飛道,“瘋子或白痴!”關七的眼光突然盯住白愁飛,陡然尖聲道:“你說我是瘋子?!”白愁飛跟他對望了一眼,突然生起了一個奇異的感覺:死!
四十驚蟄死,對於白愁飛這種人而言,幾乎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他一向遇強愈強,遇挫愈猛池的生命力頑強得幾乎可拒絕死亡。
可是他現在卻感覺到了。
只是因為他望了關七一眼。
一種強烈的空洞感覺,使他想到死。
他倏然出手。
揚手一指。
中指。
銳風破空而出。
他必須殺人。
以別人的“死”,來制止自己的“死”意。
指風比快還疾。
比刀還銳。
比暗器還暗器。
比可怕還可怕。
“驚神指”帶起一點指勁,但就憑這一縷指風,就足可穿山裂石。
指風急取必關關七的印堂。
關七咬牙切齒,喃哺自語,似沒看見這驚神活鬼的一指。
陡然,指風急折。
指風飛襲六聖主。
六聖主不虞此著,大叫一聲,避,來不及,閃,來不及,躲,來不及,招架,更來不及,陡地,關七的雙手一展,砰地的一聲,在他身惻約兩塊鐵皮,飛震而出,撞在左邊六聖主、右邊五聖主身上,兩人都飛躍出數步。
“哧”的一聲,白愁飛激射向六聖主那一指,只擦遇他的右構,不致喪命當堂。
五聖主躍出數步之際,才覺耳際一疼。
原來白愁飛向六聖主髮指之際,尾指又發出一指,無聲無息的攻向自己。
這毫無無症兆的一指,要比銳不可當的一指還可怕。
要不是關七及時把他震開,五聖主的臉上只怕就得多出了一個窟窿。
五聖主驚魂未定,猶有餘悸。
六聖主□得悶□一聲,撫臂踉蹌。
白愁飛見關七看似疑呆,但揚手間破去自己的攻勢,心中一凜。
他殺不著五、六聖主,那一股“死志”,便消解不去,心中瓢忽忽、沈甸甸的,很不舒暢。
關七卻仍在問:“你敢說我是瘋子?!”“我不敢。”白愁飛有意要激怒這個人,並且要激他出手,“你豈止是瘋子?簡直白疑!”他想試一試他的實力,地想試一試自己的實力。
關七尖叫起來。
像女人遇到極恐怖的事尖叫起來一般。
他一叫,人人的耳膜都似被尖刃劃過,掩耳不迭,關七霍然而起,厲聲戟指道:
“你說什麼?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白愁飛見他一指,以為他要出手,忙一閃身,卻發現對方指不帶勁,一時間,臉上很是掛不住了一陣子,只冷笑道:“你殺得了,盡避殺,只怕你殺不了,為我所殺!”
沒料關七聽了這幾句話,臉上又呈現一片茫然,喃喃地道:“我殺得了人,人就為我所殺;我殺不了人,我就被人所殺。”他仰首望天,慘笑道:“我控制得了人,人就為我所控制;我控制不了人,我就為人所控制……”他一面語無倫次的說著,手腳鐐練,扯動得軋軋作響。
白愁飛再不打話,立意要一試關七的功力,四指一屈,中指一突,哧地射出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