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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一天柱雖震動頻繁,但仍然穩固,清無掌門書信中並不迫切,只說近期前來即可,是故他也未派二代弟子飛劍前來,只派三代弟子成華瑞步行前來,意在也藉此事讓成華瑞入世歷練。如今成華瑞返回已然半月有餘,我看時機成熟,不日便會啟程前向王屋山清虛宮。我走之後,宮中事務自有靈靜主持,但有一事,卻要著落到你的身上。”
靈空正被靈動的長篇大論說得昏昏欲睡,忽聽有事情要他辦,暗叫一聲“苦也”便支起了耳朵聚精會神傾聽靈動說什麼。
“數年前我與華山極真觀的真明掌門和王屋山清虛宮的清無掌門曾有約在先,這天下道門原是一家,雖說三元宮、清虛宮和極真觀各有側重,但萬法歸宗,本應互相切磋以增進道法修行。去年清虛宮來人到我三元宮論道,今年該我三元宮派人前往極真觀了。師弟,我看眼下這前往極真觀一事,三元宮中再無比你更合適的人選了。”
說完,靈動捻鬚含笑,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情。
靈空大驚失色,連連擺手:“使不得,萬萬使不得!掌門師兄,三元宮人才濟濟,怎會派一名燒火道士去切磋道法,豈不是讓極真觀小瞧三元宮無人麼?再說若是極真觀得知三元宮竟讓燒火道士前去論法談道,定會惱怒三元宮目中無人,不將極真觀放在眼裡!”
靈動饒有興趣地看著靈空火燒火燎的表情,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地說:“無妨,我已告知真明掌門,他對你這三年來入世歷練甚是看重,聽聞我令你前往華山,很是欣喜。只可惜真明掌門不日也要起程前往清虛宮,怕是和你錯過了。不過他說他的師妹真平道長自會恭候你的到來。”
“啊……”
從三元殿出來,靈空垂頭喪氣猶如輸了銀子的賭徒,前思後想心知此番出行再難躲過,心思翻轉間,便心生一計。靈動老兒非要讓他去極真觀做什麼勞什子談法論道,而且還讓他見不想見之人,便是去華山又有什麼,帶上張翼軫一起去,到了極真觀他便躲去燒火,便讓張翼軫這小子去談法論道,切磋勞什子道法去吧。想到妙處,靈空不免放聲大笑,驚起林中憩鳥無數。
當下靈空跑到小妙境告訴張翼軫前往華山一事,張翼軫點頭稱是,並無懷疑靈空的用心。張翼軫只以為自有靈空出面應承所有事情,他便只是跟隨而已,卻不成想暗中已經被靈空出賣,把他當成了擋箭牌。
既然靈動沒有要求即日起程,靈空也不急,能拖一日便是一日。張翼軫倒是急急收拾好行李,只等說走便走。不料等了兩日又不見靈空有絲毫動靜,不禁失笑,暗忖這靈空還是這般性情,辦事沒個準信。
這日午後,張翼軫飯後去竹林散步,照例對幾株紫竹說幾句問候的話,同時將他將來啟程前往華山一事也一併告知,說完正待轉身返回無煩居,驀地平地起風,眼前一亮,傾潁笑意盈盈地出現在面前。
張翼軫又驚又喜,忙道:“傾潁,想必你已經聽到我剛才的話。不日我將去華山,估計一來一去兩月有餘,此間便不能和你煮茶聊天了。”
傾潁此來本是要告知張翼軫她有事需前往渭水一趟,至少也要一月有餘,要他棍不離身,小心提防戴嬋兒,不料還未開口卻聽到張翼軫要去華山。渭水離華山不遠,便是那戴嬋兒來尋張翼軫麻煩,她也能即刻趕到。一路上的擔憂和想好的應對之策卻被發現全然無用,傾潁心生歡喜,嫣然一笑。
“巧也,我也正好有事要前往渭水。不知翼軫何時起程,我們倒可一路同行。”
張翼軫卻面露難色,說道:“能和傾潁同行自是幸事,只怕我那師傅不同意。他不信這木石之物可以得天地造化而化形為人,定會將你當作妖怪一類。”
“無妨……”傾潁是何等聰明之人,當即心生一計,說道,“我在委羽山下等你!到時我們假裝偶遇相識,言談之下正好路程一致,便相約同行。依我所想,你那師傅的道法修為想必也看不出我本是竹仙。”
張翼軫大喜,二人約定在委羽山下見面,不見不散。待傾潁化成一股輕煙消失半天,張翼軫才慢慢踱步邁出竹林,一抬頭,迎面靈空正急急趕來。
“靈動老兒也是故意,你走便走了,非要急著催促我去極真觀。這切磋道法又不是什麼大事,早一日晚一日有何區別?倒是看他一副暗暗發笑的嘴臉,想必早就想讓我去極真觀出醜,半點兒掌門的威嚴和風度都沒有!”
靈空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見到張翼軫便告訴他,掌門有令,明日一早起程趕往華山。又發了幾句牢騷,便說他趕緊再去燒火做飯,明日一早在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