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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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應該在志波家裡好好陪嬌妻麼?”玉鬘無視掉鼬的問題,皺起眉頭,面帶譏諷,“而不是來找我這個叛逃者的茬。”
見她說一些叫他聽不懂的話,鼬冷靜的看著她皺起來的眉頭,“你醉了。”
“你才醉了呢,我沒醉。”話才說完,她又別過頭去小聲嘀咕,“不對啊,這聲音和那小子的不像,好像浮竹隊長的聲音,哎?是怎麼回事啊。”然後又理直氣壯的轉過來頗有氣勢的問,“你是誰啊?”
看著她故意做出來的質問表情,水亮的嘴唇翹起來,心裡似乎有個地方被觸到,眼眸垂下,“那麼你說……我是睡?”
“哎?”玉鬘勾住鼬脖子的手收回來撓撓臉小聲“長著一張和海燕那傢伙一樣的臉,卻和浮竹一樣的聲音。”猛地抬起頭,她很是一本正經的說,“你該不是那兩個人的合體吧!!說起來也有可能哦,雖然海燕那小子結婚了,可是女協也應該不會放過這麼好的題材才對,不對不對……”本來就不清楚的腦子裡更加糾結,玉鬘鬱卒的抱住頭。
好像有髮絲在自己臉上拂動,癢癢的。伸手去撥,手腕卻被握住,被溫熱的且手心裡佈滿老繭的手握住。
“你醉了,休息吧。”聽到了也只是與浮竹十四郎相似的嗓音,但是又和浮竹那長年溫潤的聲音又有點不同。她很熟悉似乎又在哪裡聽過。
但是對於這話的內容,她哼了一聲,她會醉麼,她怎麼會醉。當年她可是……可是……那好幾壇酒聽說都是快經過了幾十年的沉澱才釀造而成,玉鬘零碎零碎的喝了七八壇,老酒入口淡如水,只會給飲者帶來清冽的酒香,但是入腹以後才會顯現出它的威力來。
後勁綿長。若玉鬘不是老酒骨恐怕幾杯就被放倒了。
“我才不會醉呢。”玉鬘抗議了一句。睏意從四面八方洶湧而來,她也不抵抗這股睏意自顧自的沉睡過去。
玉鬘沉睡過去的臉格外的嫻靜,鼬坐在她的身旁,玉鬘的身上蓋了一條他從和室壁櫥裡找出一條棉被,這裡本來就是提供客人夜宿的地方,有這些東西也不是什麼特別奇怪的事情。
望著她的睡顏,聽著她舒緩的呼吸聲。過了一會,他走出紙拉門。佐助的房間在哪裡他知道,但是他卻不能進去,為了能夠順利竟然在門口處設下結界。還真是像她會做出的事情,更奇怪的事情是,這結界他還破不了。
這麼多年了,對於她的過往只要她不提,他就不知道。她的事情只要不是她主動提起,那麼他也不會問,這是十幾年來兩人之間的默契。
【我已經死了三百多年了。】
【我是座敷童子哦~】
六歲那年的對話還歷歷在目。
座敷童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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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清晨,玉鬘齜牙咧嘴的從床鋪上爬起來,宿醉的感覺不好受,一手撐住身子,一手“啪”的一聲敲上額頭。
昨晚……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好端端的就睡在這裡。努力的去回想卻換來腦仁子的一陣疼。
“嘶……”玉鬘牙縫裡吸進一陣涼氣。
就在這時,紙門那裡想起了“扣扣”的敲門聲。“公子,我們可以進來嗎?”是女人的聲音。
“啊,進來吧。”玉鬘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襟,繃帶將胸部纏的很緊,經過了一晚,肋骨很疼。但是也只能這樣。
侍女們的速度很快,只是在侍女的手觸動她的衣襟時,被她手中的扇子撥開了。
梳洗用過早膳,玉鬘就去見媽媽桑詢問昨天晚上的事情。藝伎沒有義務一定要和客人過夜,但是媽媽桑強烈要求,就算不想,也得照做。
“昨晚那個……”玉鬘臉上有些發燙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問,“他們那個……還好吧?”最後換了個還算委婉的問法。
“那個……”媽媽桑欲言又止,跪坐在那裡,原本安放在膝上的雙手不安咱揉搓在一起。
“如何?”
媽媽桑臉上露出難色來,“聽旁邊伺候的人說,晚上連手都不肯碰。”
“什麼?難道那位花魁小姐沒有引導他麼?”她找那個花魁的用意也就是在這裡。
“牡丹她……的確已經盡力了,可是那位公子連她的衣角都不願意有點接觸啊。牡丹也說了這樣的公子她也是頭一回見呢。”
“…………”聽了媽媽桑的話,玉鬘的臉一下子僵住。連風情萬種的花魁,佐助你到底要哪種的啊!!
佐助早已經提前離開了吉原,只留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