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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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沒有絲毫表情,看不出他的喜怒。
玉鬘站在門口一動不動,而鼬也保持著望她的動作。兩人似乎在對峙般,室內安靜的臉屋外樹林的沙沙聲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最後玉鬘還是打破了室內的寂靜,“鼬,好久不見,還好麼?”夜涼如水,現在不是深夜,但是涼意還是順著赤*裸的雙足沿著雙腿一路往上。
趕緊進屋,合上白紙竹木的拉門,外加把支撐窗木的支木放下。
“你又回來了。”鼬看著她做完這一切道,黑如子夜的眼眸中任何沒有任何的感情,讓人摸不清他真正的想法。
“怎麼,不想我回來?”玉鬘拿來了旅館提供的茶水,還是熱的,倒進茶杯裡遞給鼬。“喝這個潤喉吧。”
跪坐在鼬的對面,玉鬘無聲苦笑,“你以為我是自願回來的麼?只是僥倖沒死成,然後又不知道到這裡來了。”
眉毛因為玉鬘的那句“沒死成”而皺了一下。將手裡的茶杯送到唇邊,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又靜靜的盯著她。
“只是一些往事而已,往事而已。”刀刺進身體的痛楚和拔刀刺進海燕身體時,心臟位置傳來尖錐猛扎的尖銳疼痛。
【志波海燕,認為我不會對你動手,是你最大的錯誤】動手了,心也痛的快沒了。那份功勞足夠保他。
這是她送給他的最後一份大禮……
淚水難以自制的漫上雙眼,眼睛很快的就紅了起來。
“怎麼了?”鼬見她如此微微一怔。
“沒事。”意識到自己失態,玉鬘胡亂用手擦擦了眼睛。擦去淚水,結果卻是越擦越多,最後終於是忍不住,身子前傾撲倒在榻榻米上哭起來,身子隨著哭泣一顫一顫。
從鼬記事以來,從沒見過她如此過。看見她撲到在地痛哭,心裡似乎被撥動了什麼,走到她的身邊,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不是故意拿他妻子做人質的,也不是存心要刺他一刀的,我不是故意的。”玉鬘痛哭著,好像要把多年積壓在心裡的情緒都發洩出來。四楓院玉鬘從小就被教導,哭泣是不對的,是失禮,是丟人的。即使是功課不過關,禮儀不到位,被老師用竹板打到手掌通紅,也沒哭過。即使被祖父當眾訓斥也沒有哭過,海燕離開靜靈庭那天她也沒有哭。
她自明白志波海燕對她而言猶如鏡中花水中月,虛幻一場,他拿她只是當好兄弟。有些事情強求不來,她知道的。
不願也只能劃清界限,老死不相往來。
只是她要哭什麼,她也不明白。憋不住了,哭出來就是。
看著匍匐於地哭泣的玉鬘,鼬垂下眼眸,手伸了出去,遲疑一下,最後拍上她的後背。
“他會沒事的,對嗎?”玉鬘抬起頭,一手抓住鼬的袖子問道。那一刀甚是兇險,但她又不得不為之。靜靈庭裡太多的老狐狸,只要破綻一多,聯絡前情,她實在是怕會生出什麼事情來。
“沒事的。”鼬不知道玉鬘口中的那個人是誰,但還是這麼說了。
“會沒事的。”黑色眼眸在夜色中越發漆黑,長長的羽睫毛垂下,玉鬘就算望著他,也看不出鼬眼裡到底有什麼。
過了好一會,玉鬘的情緒算是好多了。一場痛哭,眼睛哭的和桃子一樣的又紅又腫,但是心裡卻舒暢了不少。玉鬘穩定一下情緒,手一碰臉,都是溼漉漉一片,這才想起自己這時候的狼狽來,慌忙去洗臉。
處理好一切,走到房間,鼬還在那裡,和來時一樣,他依靠著牆壁席地而坐,左腿屈起在榻榻米上盤起,右腿屈立。曉袍的下襬也鋪在身邊。
“你有什麼打算麼?”鼬問。
“打算去木葉找佐助,”停了停,玉鬘笑起來,“你不是也希望我留在佐助身邊照顧他麼。”
“佐助不在木葉。”
“什麼?”
“他在大蛇丸那裡。”
大蛇丸,蒼白的有些病態的面板,那雙蛇眸……
玉鬘先是一呆然後又是一驚,“佐助怎麼會在大蛇丸那裡,大蛇丸有什麼企圖他不是很清楚麼!”
“為了殺我。”鼬的話語裡沒有喜怒,也聽不出來他對這事情有什麼情緒,好像他說的事情和自己沒有半點關係。
“什麼……”玉鬘看著鼬那副平淡的樣子,莫名的心裡生出一股哀傷。“你希望他殺了你麼?”
她明白,當年就算她不跟隨佐助去宇智波族地,鼬也是不會殺佐助。那是他的弟弟,骨血相連的親兄弟。
鼬抬頭沉默不語,玉鬘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