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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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時候還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所以被千夏的母親慢慢察覺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你是嗎?”
“你希望我是,那麼就是,你希望不是的話,那也是沒有辦法。”玉鬘俯□對著她的耳朵小聲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小時候兄弟兩原本是那麼親密無間
在那血色的一晚後,宇智波一族只剩下他和鼬,父母,族人一夜之間全部死去,這個孩子不可能不恨。那個兄長在泯滅自己感情出色的完成任務後,也同時期待他自己被親生弟弟殺死的一天。
滅族之夜的鼬
☆、體術
“站在這裡的的的確確是和木千夏。”這具身體無可置疑是和木千夏,只是那靈魂卻是早已渡過三途川前往黃泉之國。或許已經往生,或許還在幽冪裡為死後的業障裡掙扎。誰知道呢。
不得不感慨於母親對於自己孩子的瞭解,玉鬘其實自己也知道她沒有完全按照那個少女的習慣來,其實如果不是對原主瞭解的十分清楚的話,想發現也不是一件什麼容易的事情。
不過,發現又怎麼樣?對她毫無影響。
躺在床上的和木媽媽睜著一雙失去光彩的眼睛,乾枯的手顫顫抖抖的抬起來。
“你……千夏……咳咳!”她的眼睛裡突然露出一股驚懼,隨即猛烈的咳嗽呼吸也出現了困難。劇烈的咳嗽使得病重的女人看起來好像要把五臟六腑咳出來才罷休,已經不能說出一個清晰的音節了,身子因為病痛蜷縮在一起像一隻弓起身的河蝦。
玉鬘馬上按下床頭的按鈕,趕來的護士把她請出門外。
一扇門隔去了病房內所有的一切,在門前靜靜的佇立一分鐘,玉鬘轉身離去。
看來是活不過這幾天了。不,只怕能不能渡過今天都還是個問題。
雖然心裡想著這個問題,但是她的眉頭甚至連皺都沒有皺一下。
走廊裡人不少,有急急被推入手術室的病人,也有推著裝有藥水瓶注射器盤子的護士,也有頭破血流被送進來的負傷忍者。
背靠在牆壁上,默默的看著一切,這所有的都是發生在自己眼前,但是心裡冷冰冰沒有半點感覺。就算她面對宇智波全族遍地的屍體時,心裡也沒有半點波動。
對於人類的生死,她一開始或許有那麼一點點的害怕和恐懼,但是隨著漫長時間的流逝和手上沾染的鮮血的增多,已經沒有半點感覺了,曾經以為她會有什麼感覺但是真正面對的時候,心裡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人類的死亡對於人類自己本身來說是個結束,一切之終點。但是對於他們死神來說卻不過是另一段的新開始。
走出木葉醫院,手舉起擋住有點刺眼的光芒,陽光正好。
還真是挺舒服的一天。
至少表面是這樣,不是嗎?這樣就好。
之後過去了三天。
知道和木千夏母親去世的時候,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玉鬘看著店外嬉笑著跑過的孩童,手指一下一下點在桌面上。
孩童的臉上洋溢著笑意和活力,生命力充沛,似乎與生命消逝之類毫無聯絡。
人類之生命猶如櫻花,璀璨但也短暫。
“和木小姐……”一個店員見她得到母親的死信後既不哭也沒有很悲痛的表現,只是沉默的看著門外。心裡便有些擔心邊走到她身邊。
這實在不是一個剛失去母親的十七歲少女應該有的正常反應。
“這幾天你們有假期了。”也不等那個店員再開口,玉鬘說道。
“呃?”
待到那個店員反應過來,看見也不過是她的一個背影。
這次葬禮基本都是靠左鄰右舍的幫忙,她幾乎沒有動過手。或許是和木千夏無父無母孤女的身份太容易引來人們的同情和可憐。
既然已經有人願意自己送上門做事情,那麼就沒那個必要自己動手了。
看著她們為已經死去的女人梳洗,換衣。生前辛辛苦苦的為了自己和女兒好好生活下去,死後由著認識的和不認識的人折騰。
說起來不管生前生後,自己能做主的地方還真是少的可憐。
玉鬘的眼睛只是直直看著窗外,似乎哪怕窗外樹枝上停留的一隻羽毛鮮豔的小鳥也比室內忙碌的眾人有趣的多。
看著枝頭小鳥蹦蹦跳跳的,她想起二番隊前輩的一句話“人類這種生物有時候比任何都有趣,但是也比任何事物都來的無趣和乏味。”以前覺得死神其實和人類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