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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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死小子是想把護士都引過來圍觀麼?
玉鬘乾脆俯□連人帶被子一起按個結實,壓低了嗓音:“這麼大聲音是想要那些美麗的護士小姐趕過來看你這個美少年乾嚎麼?像什麼樣子!”
佐助自小開始對其他人就淡淡的,雖然鼬也是如此但是好歹是那種冷淡有禮的態度,在禮節上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佐助這娃基本上就是個傲慢性子,對著別人連敬語都不知道用。自己可不記得沒有教過他敬語丁寧語的使用,在他小時候她甚至還教過他貴族的一些行為舉止。
這麼大了就長成這個樣子了?!
身下的小少年作勢就要掙扎。玉鬘咧嘴一笑。手上的力道稍微加大一點。
“縛道之一塞!”已經有些不想和佐助進行這種角力遊戲,玉鬘默唸一聲將佐助的雙手束縛到背後。
一隻手捂住他的嘴,玉鬘另一手就把罩在他腦袋上的被子掀開。
不出她的意料,這個小少年狠狠的瞪著自己,額角已經流下了汗水被汗水打溼的頭髮黏在額頭上。佐助微微喘著氣狠狠的瞪著自己面前這個面容精緻的女子,但是她也並未顯現出什麼惱火的樣子。反而是輕笑一下把他扶起來在床上坐好。
玉鬘嘴角浮現一絲笑,手指理了理佐助被汗水打溼的頭髮。
“為什麼不想見我?我很嚇人麼?”坐在佐助的身邊,玉鬘問道。她的手早已經從佐助嘴唇上移開。
佐助抿緊唇,閉上眼就把腦袋扭到一旁。被桎梏住的手握緊指甲刺進肉裡。
自己這個樣子他不想被任何人看見,尤其是她。這個自打能夠記事開始就伴在自己身邊的人。慘敗的模樣他真的不情願被她看見。
只是一擊只是一擊他就被那個男人打敗了,這樣的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可悲了?
他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給父母族人報仇?就他現在的力量。不夠,遠遠不夠。
恨,好恨。
這樣無能的自己,這樣貪圖安樂的自己。好恨這樣的自己。
“別再和自己手心過不去了。”玉鬘看見佐助手心流出的一絲鮮紅道。掌心不是什麼很重要的部位但是被刺破流血還是很疼的。
“你嘗試過一個人在黑暗裡嗎?”佐助微微低下頭頭髮幾乎完全遮住他的側臉。玉鬘歪了一下腦袋看著他示意他說下去。
“黑暗,全部都是黑暗,無法看見也不知道自己身在哪裡。痛苦也好彷徨也好,剩下的也只有那份無法被穿透的黑暗,呵呵……”說到這裡佐助低低的笑起來,笑聲裡帶著強烈的自我嘲諷,“曾經我以為有光明可以刺透它,可是我現在才明白什麼光明對我來說根本就是不需要的東西,它只會讓我迷失方向。”
“佐助,你……”玉鬘皺眉說道。
“我是復仇者,對於復仇者來說黑暗就已經足夠了,”佐助嘴角的笑容加大“我早已經陷入在黑暗中已經不必再想著脫身。即使黑暗浸入我的骨髓也沒有關係了。”
在他八歲晚上的那一天,光明對他來講就是一個非常奢侈的詞語了。
說罷他抬起頭來直直的盯住她,黝黑的眸子裡有著的不是十三歲少年該有的痛苦,臉上的笑容也開始扭曲,清俊的臉龐上已經沒有少年該有的活力朝氣相反卻透露一種徹骨的疼痛。
玉鬘暗金色的眸子稍稍眯起來與他對視,過了一會她還是嘆了一口氣身子向佐助的方向傾進少許,手臂抬起來手撫住他的後背。
“解。”原本加於佐助手腕上的桎梏消失,玉鬘輕輕的把他摟進懷裡。“復仇者……嗎?”她在他的耳畔輕聲道。懷裡的少年身子一僵隨後便用堅定的口氣說道“是,我是復仇者。我不需要任何阻擋我的東西。”
“那麼…………”玉鬘的頭低下來,氣流掃在佐助的脖子上。“你能對我拔刀,殺了我麼?”
此話一出懷裡的少年身子僵硬好久都沒有出聲,“能麼?拔刀殺了我。”玉鬘見佐助不答話再次問了一次。
房間裡安靜的很,因為窗戶沒有關好的原因,風吹進來把窗簾吹的老高。房間裡現在能聽見的只是佐助略為急促的呼吸。
過了好久她才能見佐助咬牙切齒的聲音,“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問你,你真的能夠對我拔出刀對我下手麼?”察覺到晨風的涼意,玉鬘把佐助又抱緊了一點。“不行麼,但是你哥哥鼬卻可以。”
回想起那個血色之夜,鼬手裡折射出殺意和寒意的暗部專用的佩刀,玉鬘閉上眼無奈的笑。
“那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