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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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沙沙響更加託的此地愈加清淨,“請問宇智波閣下,我這個願望難道說也錯了嗎?”面上帶著禮節性的無懈可擊的笑容,背脊挺的筆直。雖然語氣溫婉可親,但是暗金色的眼睛裡沒有半點的感情。
“閣下或許覺得我惱人可惡,但是人各有其追求。現在你也沒有制止我的實力吧。”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強者為尊。不管哪個世界都是誰拳頭大就聽誰的,只要力量足夠強大就能決定對方未來。
“正是因為你比佐助強,所以你才能決定他的人生。那麼我……你也管不了。”
☆、轉身
不管哪個世界沒有力量處於弱勢的人往往最可悲。處於強勢的人往往不會說這世間公不公平,因為這與他無關。有時候說不公平的人並不是因為為這個不公平的世界鳴不平,也只是因為他們處於不公平世間的弱勢地位而已。
強者決定弱者的命運,這是她從小就深知的道理。要麼主宰別人要麼就被主宰,雖然這麼說有些偏頗,但是不管哪個世界的確也是如此。宇智波家族也好,木葉也好都是如此。
讓自己處於優勢地位有兩種,一、權力,二、力量。她在力量上前期是屬於老爸和姐姐輪流抽驢子趕車,後期是明白自己不強只有在戰鬥中丟掉小命往死裡趕。
她能完好的活到現在,已經真的不容易了。不說活的很好,但是至少沒有成為炮灰。
只是這一次她真的有一種“我命休矣”的感覺,胸腔裡的痛楚翻山倒海口腔裡瀰漫著一股腥甜。這幾日老實在義骸裡待著並沒有做什麼大的動作。今日卻是連番的體術鬼道用出來,鼬的體術已經在這幾年的時間裡有了突飛的進步,所以絕對不能以平常對敵的心思對付他。再加上鼬那句話可能讓有點好轉的傷勢惡化。
這小子果真是她的剋星麼?
不過不知道他和那個凱相比誰更加厲害。由於她沒有和那個人交過手所以也是不好說。
陽光的熱度一絲絲微弱下去,一抹殘陽已經掛在天際。玉鬘一條手臂搭在自己的膝蓋上,眼睛並不看自己面前坐著的宇智波鼬,視線所及是他身側的幽綠的青草,一根一根向外伸展著,綠油油水嫩嫩象徵著生機。
他們之間在她說出【我這樣的想法有錯麼】後便陷入一片沉默裡。有時候明明願望很簡單但是偏偏是那麼的遙不可及,她覺得似乎很簡單最好卻發現那根本就是個夢。
願望通常很美好,但是無法預料的現實往往會將這種脆弱的事物擊打的粉碎,不會留給絲毫可以幻想的餘地。
不過……她也不是一個喜歡幻想的青春少女,所謂的青春萌動美好幻想早在一年如一日的靜靈庭裡磨個精光,已經三百多歲的老妖怪老不死的,還舔著一張老臉說什麼幻想天真美好真不知道是在噁心自己面前的男人還是在噁心自己。
她只會在現實面前迅速的調整好。
抬起頭看見透過樹木而照在地上的小小光斑,玉鬘轉頭看著沉默不語的鼬,黑色的長髮用一根暗紅色的發繩在腦後鬆鬆的紮成一把,曉袍高高的衣領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只是露出眼睛以上。一雙黑色的眼睛閉著也不睜開,烏黑的稍微短一點的側發貼著他的側臉。在夕陽的光芒下倒也罕見顯得寧靜祥和。
“鼬……”玉鬘將口裡最後一絲腥甜嚥下抬頭正視他,調整姿勢用一種正式的姿態對著他,雙手緩緩伸出指尖輕按在草地上,隨後一雙手掌貼在泥土上身子也跟著彎下來,她用一種慎重的語氣說道“對不起,鼬……我為我當年的那句話而道歉。”
哪個當年是哪句話兩個當事人心知肚明。
半餉鼬閉著眼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但是藏在袖子裡的那隻手已經握得指節蒼白。指甲陷入肉裡,但是他能感受的不是痛而是麻木。他不出聲,玉鬘也保持著那個俯身的動作一動不動彷佛雕塑般。
兩個人好像在對峙一般陷入沉默。
最終她聽見沉穩的男音“你沒有必要對我道歉,而且……”中間停頓了一會繼續道,“你說的也沒錯。”
殺父弒母天地不容,這句話的確是沒有錯。是他把宇智波一族從歷史中退出,父母也的確是他親手所殺。她的這句話沒有半點差錯。他宇智波鼬是一個殺父弒母不被天地所容的孽子。
在幾年前他做下決定的那刻就已經是了,宇智波一族發動政變不管是否成功最後結局都不是好的,最後結果不是被冠上反叛的帽子就是引發國與國之間的戰爭。他實在不願意看見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慘景。
年幼時看過的那種慘絕人寰的景象一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