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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錢嗎?”
護士這會兒顯得很大度,她並沒有去計較老太太的話,而是看著周景林說:“請把你的電話也留下來,有事兒我們好和你聯絡。”
周景林又在那個夾子上寫下了一個電話號碼,隨後他說:“把傳呼也給你留下吧。”
我看著周景林寫完傳呼號把本子遞給了護士。護士說:“她叫什麼名字?”
周景林想了一下說:“陳平?”
“陳平?”護士重複了一下那個名字,並在那個本子上記了下來。我不知道周景林當時是怎樣想的。如果按照他的說法,她就叫陳平,但我敢肯定她也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陳平,那本書會是她的嗎?那種猜測再次出現在我的思想裡,她很有可能是陳平的女兒。這樣她賣掉那本《而已集》的事實也就能成立了。
周景林說:“我們能過去看看她嗎?”
護士說:“那我得過去問一下。”說完,那個護士就回到了急救室。在我們焦急地等待的時候,老萬氣喘噓噓地趕來了。由於這段時間我們的思想急中在這個產婦的身上,竟把老萬給忘了。周景林說:“是她嗎?”
老萬說:“就是她。”老萬說完又反問到:“是她嗎?”
周景林說:“我們還沒有見到她。”
我們正說著,急診室的門開了,一個大夫走出來,剛才那個護士也跟在他的身後。我們迎上去,周景林說:“她情況怎麼樣?”
大夫說:“她已經平靜下來了。”
周景林說:“她什麼時候能把孩子生下來?”
大夫說:“可能會趕到夜裡。”
我說:“我們能過去看看她嗎?”
大夫說:“可以,不過時間不要太長,她現在需要休息。”我們走進急救室的時候,那個產婦已經真的平靜下來了。她躺在床上,看到了我們。她的面板很白,看上去有二十歲左右的年齡。我們走到她的身邊,我說:“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產婦沒有回答我的問話,而是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我說:“你現在需要有人照顧,希望你能協助我們和你的家人取得聯絡。”
可是她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她就像沒有聽到我的問話似的。周景林小聲地說:“如果你要聽到了,你就睜開眼睛看看我們好嗎?”
她把眼睛睜開了。周景林說:“這就好,你叫什麼名字?”
她躺在那裡,仍舊不語。我再次強調了剛才說過的話,最後我說:“你能把你家的電話告訴我們嗎?”
這次她又把眼睛閉上了,她不在看我們。我看到有兩行淚水從她的眼睛裡流下來。接下來無論我們怎樣努力,她連眼睛都不願意睜開,沒有辦法,我們只有離開了急救室。在急救中心的走廊裡,周景林給了老萬應該得到的報酬,並把他送到了樓下。由於我們沒法確定這個產婦和陳平的具體關係,所以我們只有和他商定,我們隨時都會再次去找他。隨後我們就回到了事務所,老許正在那裡等待著我們。
沉默的少婦(4)
我們把今天尋找陳平的具體情況大致向他做了陳述。老許聽完之後一邊在屋裡踱步一邊分析到:“她不說話肯定有她的難言之處。”
我認為老許又說了一句多餘的話,問題很明顯的在這兒擺著,這誰不清楚?我說:“我們得先弄清這個產婦和陳平是什麼關係。”
接下來老許說了一句讓我感到意外的話,他說:“我們不但要弄清她和陳平有什麼關係,我們還要弄清她和孫銘有什麼關係。”
我一時弄不明白老許話裡的含義,老許或許已經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接著對我和周景林分析到:“現在有兩種可能。陳平離開她生活過的那個鎮子已經有二十五年了。從你們提供的情況上來看這個女孩才二十歲左右的年齡,中間有著三四年的空間,如果就這種情況來分析,那這個女孩和孫銘就沒有什麼關係,這是其一。
在這裡他使用了另外一個名詞:女孩。這或許就是他和我們的不同之處。
我說:“那第二呢?”
老許說:“如果你們並沒有看準那個女孩的年齡,如果孫銘和陳平當年真的是一對情人的話……”
我立刻明白了老許的第二層意思,我說:“你說這個女孩是孫銘的女兒?”
老許說:“這聽上去太有點戲劇性了,但是我們不能排除這種可能。你知道,在我們的生活當中什麼樣的事都可能發生,有時候它真實得連當事人都不敢相信。”
周景林說:“老許說的對,我們不能排除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