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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魯破壞;
甕中之鱉的感覺
皮皮魯覺得胡安娜的聲音很耳熟。
“你聽過她的歌?”燕妮問。
“沒有。”皮皮魯活這麼大,頭一次聽說有個歌星叫胡安娜,還挺有名。
“也許唱歌的嗓子都差不多。”燕妮說。
皮皮魯讓燕妮將胡安娜的唱片再放一遍。
皮皮魯邊聽邊極力在自己的記憶中搜尋,一個個熟悉的面孔從皮皮魯腦際裡閃過。
“是歌唱家!”皮皮魯大喊一聲。
“什麼歌唱家?”燕妮不明白。
“胡安娜的聲音和罐頭小人歌唱家的聲音很像。”皮皮魯說,“像極了。”
“是巧合吧?”燕妮說。
“最近有胡安娜的演出嗎?”皮皮魯問。
燕妮打電話。
“明天晚上有。”燕妮放下話筒說。
“咱們去看看。”皮皮魯說。
燕妮點點頭。
第二天清晨,夢鄉中的皮皮魯和燕妮被門鈴聲驚醒了。
“誰這麼早來?”燕妮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才六點半鐘。
皮皮魯披上衣服走到窗戶旁,撩開窗簾的一角往樓下看。
門外停著一輛汽車,一位高大的男子站在車旁按門鈴。
“你認識這個人嗎?”皮皮魯問燕妮。
燕妮走到窗前往下看。
“不認識。”她搖頭。
“你讓男僕去給他開門,我讓五角飛碟看看他是幹什麼的。”皮皮魯對燕妮說。
男子走進客廳。燕妮帶著疑惑的表情同他見面。
“對不起,燕妮小姐,打擾您了。我叫安東尼。”安東尼將標明警察身份的證件出示給燕妮。
“找我有什麼事?”燕妮沒讓安東尼坐。
“您的姐夫叫大衛吧?”安東尼注視著燕妮的眼睛問。他在心裡為面前這位美貌女子的姿色叫絕。
“是的。”燕妮回答。
“大衛昨天晚上被殺了。”安東尼說。
“誰殺的?”燕妮懶得裝傷心和驚訝。
“還不知道。我想向您瞭解一下有關大衛的情況。”安東尼說。
“我們不大來往。我不喜歡這個人。”燕妮說。
安東尼聳聳肩。
“您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兒的?”燕妮奇怪這個偵探居然能找到她的隱蔽住處。
“職業病。”安東尼說。
“你有什麼問題請講,我一會兒還有事。”燕妮說。
安東尼開始提問。他有意無意地把一個問題分成幾問。他想多和這位姑娘呆一會兒。
皮皮魯來到三樓的臥室。舒克和貝塔還在酣睡。
“快起來,幫個忙。”皮皮魯的嘴對著貝塔的耳朵說。
貝塔揉揉眼睛,坐在席夢思床上向皮皮魯抗議:
“你就會欺負惟一的單身漢,我正做好夢呢!”
“下邊來了個陌生人,你進五角飛碟測測他,看他是幹什麼的。”皮皮魯一把將貝塔從床上拿起來,放到桌上的五角飛碟旁邊。
“綁架!非法劫持!”貝塔一邊打哈欠一邊開啟五角飛碟的艙門。
舒克也在熟睡中。
貝塔推醒他。
“開機!”貝塔衝舒克大喊一聲。
舒克以為出現了緊急情況,他一躍而起,坐在座椅上系安全帶。
貝塔哈哈大笑。
舒克回身給了貝塔一拳。
“我也是受害者。”貝塔一邊笑一邊開啟遙感器。“正做好夢呢,被皮皮魯叫醒了。”
“什麼好夢?”舒克問。
“結婚唄。”貝塔注視著熒光屏說。
“和誰結婚?”舒克也盯著螢幕。
“陌生姑娘。”貝塔的注意力開始被螢幕上吸引了。
“可以理解。我結婚前盡做結婚的夢。沒結婚的人不做這種夢才不正常呢。”舒克說。
“樓下這小子是警察,還特有名。喲,他是衝著咱們來的!瞧,他們還專門為留住皮皮魯成立了一個什麼行動小組。”貝塔指著螢幕說。
“他們認為皮皮魯是難得的人才,想留住皮皮魯。”舒克看著昨晚該國召開的緊急會議畫面說。
“發達國家也夠損的,他們之所以富,就因為人才多,越富越網羅人才。窮國本來人才就少,還都被富圍挖走了。”貝塔挺為窮國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