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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說。到了這份上,我才想起該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不會是回到了那個世界吧?一看,果然!這是安培家位於日本京都的祖宅,有了這個認知我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我死了麼?“你還沒死!”晴雅氣急敗壞的聲音被壓抑得很尖銳。
“那身體?”“那正是我想問你的!”晴雅收起手上的佛珠,端起一旁的茶喝了口,“一年前於家全滅,是你乾的?”我在他對面正坐下來,苦笑。“叔叔。”他放下茶杯,蹙眉道:“是他?”我應了聲,“哼,活該!反正現在還不是化成了灰。倒是你!”看他那副興師問罪的架勢,我真想逃,可現在只有他看得見我,能幫助我,我鬱悶。“要不是我正好替人勾個昏睡的生靈追到鬼門關,你早已經到陰曹地府進輪迴投胎去了!”
“謝謝。”我囁嚅道,“我還,活著?”看著他,問道。
“你靈與肉的連線沒斷,所以不該死,否則我也不會把你帶回來。”是不是斷了你就見死不救啊?我怒。“零,告訴我,你的肉身在哪!”“另一個,世界。”他聽了沉默著。而我,則回頭找著那條連線靈與肉的線,可我怎麼找都沒找到。
“晴雅,”我叫他,他冷冷回我,“作什麼。”一副看我忙你還來添亂的模樣。“在哪?線。”他瞪我一眼,說,“屁股上。”我一驚,捂住兩邊屁股,接著就看到他朝天翻了個白眼。“你尾巴長哪,它就在哪。”我訥訥的摸摸脊骨的末端,委屈的想,我才沒長尾巴呢!“你啊,還是這麼好欺負,什麼事都擺臉上,怎麼讓我放得了心。”
“有人,照顧我。”他突然嚴厲喝道,“誰!”
“上塵,和軒沂。”想到他們倆,我心裡滿滿的。“男人?”一怔,猶豫著該不該回答。“罷了。”晴雅發出一聲嘆息,“你這個人,女人八成受不了你,也顧不全你。”你這樣說我很不禮貌啊,我才沒那麼沒用呢!“不在這個世界麼,他們。”自言自語了句,他又問:“知不知道那裡叫什麼名字?”
“靳!”這可是御姓,天天心裡大靳小靳念個沒完沒了,會忘才怪。“靳?你確定?這是那塊大陸的名字?”晴雅,你毒舌的功力又上了一層樓了!“靳國。”不叫靳能叫什麼。我看到他額角上有青筋鼓動著,嘴角也抽呀抽的。“我是問大陸的名字,就好象這些大陸在地球上一樣,所以叫地球!那麼,你那裡叫什麼!”我不回,佯裝冷靜的望著他。“零!你這種人居然也有人喜歡,而且還是一雙,我簡直要燒香拜佛謝天謝地了!”我那個氣啊!
“這幾天不許離開我身邊,我會想辦法送你回去!”晴雅,雖然你有時會讓我氣死,不過你真是好人。
因為是靈體,不能體驗正常生活,所以我便向晴雅提出要看電視的要求。晴雅是很傳統的人,最多去劇院看看能劇聽聽雅樂,從來都不喜歡電視這玩意,可現在我要看,他又時刻和我在一起,所以說他也得看,因此臉色一直不太好。我看電視的時候,他常常捧著泛黃的書,不時還會嫌我吵!就這樣過了四天,第五天我剛從神龕睡起身的時候,發現晴雅早已穿著妥當站在我面前,那打扮還是很正統的陰陽師的袍服。我以為他接了任務,卻沒想到他這樣跟我說:“零,今天我就可以把你送回去了。”目瞪口呆的盯著他好久,我突然崇拜的說:“晴雅,厲害!”
他兩頰微酡,不客氣的說:“你少給我惹麻煩就很好了。每替你收拾一次我就感覺老了一歲!”他這樣說人家會很傷心的。“跟我來。”我隨著他飄到他平時用於修行靜坐的房間。此時塌塌米上已經畫上大的圓型圖騰,橫七豎八的線充斥其間,不懂這些的我自然看不出名堂來。按照八卦的方位,分別有八枝長燭燈被擺放在最外層的粗線上。“站到中央去。”晴雅說,我乖乖飄到中央,那裡畫著一道符。晴雅點燃所有八根蠟燭,然後站在正南的方位,把佛珠掛在虎口,合起手掌,開始唸咒。嘰裡呱啦嗚哩嘛哩的很長一串,末了爆喝了一聲:“起!”
本來隨著他咒語的進行,燭火就順著支架竄燒到地上,然後沿著所畫的圖騰蔓延開來,只有我站立的那個地方,因為是架空畫著符,所以沒被燒著。咒語越到後面越是快,火焰也愈發旺起來,熱量凝聚在我頭頂,順時針旋轉著,最後形成了一個旋渦並逐漸變大變深。我感覺有股吸力正在將我往上提,等晴雅說“起”的時候,一瞬間我眼前白光乍現,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靈體狀態下,除五官外,其餘感官都是沒用的。而我這會感覺到火辣辣,是不是說明我已經靈肉合一了?
“零兒!”“小零!”兩個聲音焦急的叫著我的名字。是大靳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