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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少見的飾物第一眼總是抱著新奇地目光,第二眼就不同了。帶上趨利避害的考慮,他們或視之若奇珍異寶,或避之如蛇蠍災禍,她推測,自己可能屬於後一種。
“怎麼樣?”她神色淡定,心底卻暗起波瀾。
亦如是問,“你,最近可有感覺身體不適?”
易隨安如實回答,“沒有。”
他臉色變得很濃重,本是舒展的眉頭微微皺起來,“你體內寒氣甚重,由經脈到臟腑皆受其侵蝕。不過,亦某卻是有些奇怪——”
抬眸對上她的眼,亦如是語氣篤定,“你毫無內力,也不曾練武,所以不可能是受內功影響所致,就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來看,也不可能是因此而傷。除此之外,還有一種可能是中毒——亦某見識粗淺,只知毒乃由外而內在身體裡擴散,一旦入心便九死一生,卻不知何種毒物能由內而外,致人如此。”
“很嚴重?”易隨安試探性地問。對於死亡,她不怕,但免不了有些遺憾,尤其是她已經下定決心好好活一回的時候。
亦如是沉吟半響,似是做了某種決定,“家師醫術精湛,江湖中多有讚譽,現獨居仙鹿原。家師雖然性情古怪,頑童心性,但心地良善救人無數,不知你可願隨亦某前去一試?”
不得不說,對於被電視劇和小說長時間侵*的宅女易隨安來說,心還是偏向於聽起來像傳說的怪老頭一點。
第一,醫學方面那絕對是活到老學到老,年齡越高資歷越深越有說服力,歐陽雲帆那點兒歲數易隨安著實覺得不靠譜。這第二嘛,高人都有自己得意的資本,所以,有點兒小性格,養成點兒怪脾氣,那是理所應當的。
“哼!”半夏聽到後沒有出言阻止,他偷偷地用眼角瞄她,一臉準備看好戲模樣。小孩子就是可愛,心裡那麼點兒想法都暴露在他臉上了。
看小盆友暗爽的表情,易隨安完全可以預見,自己若是要治這怪病,免不了要受怪老頭百般刁難。
別問她為什麼會這麼想,小說和電視劇都是這麼講的好吧。不過,有病就得治,諱疾忌醫那是不明智滴。就算再困難,她總歸要回到正常人的一員不是?畢竟,沒有誰願意忍受別人怪異的眼光。
再說,她總要變強才行。不求有招架之力,但防守之功那是必須要有的。人生在世本就無奈,若是還處在最底層,無奈只有更多沒有最多。這地兒她才剛來沒多久,已經差點兒被狗東西弄到寸步難行。
中國的歷史就是血的教訓,落後就要捱打,弱小必定要受欺負。現在就她這樣,誰都可以來踩一腳,對著她哈口氣也能把她這小身板颳倒,活著也憋屈。雖然有陸子卿他們,日子也可以勉強混下去。可誰又能庇佑她一生一世呢,人總要自己強大才行,仙鹿原之行,她必定要尋到變強的契機。
她不得不承認,現在就安於現狀,確實不太適合。其實從一開始她就有了離開的念頭,儘管嘴上卻不情不願諸多回避,不然她就不會收下廬老爺的錦囊,不會考慮歐陽雲帆的建議,更不會對亦如是的提議而動心。困囿於一方狹窄的天地,等待她的不是成了溫室花朵就是面臨夭折——這種錯誤犯一次,已經足夠了。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變強的契機她是找到了,卻也惹上一個天大的麻煩,倒是印證了一個古老的諺語,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選擇題不是好做的,好東西不是白拿的,儘管在她眼裡,那東西它還不能算是個好東西。不過,這是後話了。
她房間的位置太‘得天獨厚’,走過路過的都要看兩眼,尤其是門還大開著。看到在外邊鬼鬼祟祟的身影,易隨安收回手腕朝門外努努嘴,“門外那個,找你的?”
亦如是偏頭一瞧,點頭。
“去仙鹿原之時,請記得通知我。”易隨安低低地道。
亦如是鄭重點頭,而後起身欲告辭離去。誰料就在此時,一個男子拉著那鬼祟的身影就衝進來,並迅速把門關上,其間輕手輕腳,偷偷摸摸像是幹了什麼壞事怕被人發現。
易隨安有些好奇,“你朋友不會是惹了什麼事兒吧,怎麼看起來像個在逃犯?”
亦如是沒有多言,只是搖頭一笑。
那男子理理衣襟轉過身,直挺的鼻樑,唇色緋然,一雙耀眼的黑眸灼灼生光,頭髮打理得乾淨利落,整個人看起來器宇軒昂。側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稜角分明卻又不失柔美,真是讓人眼前一亮。
“閒雲,好久不見。”他看到屋子裡的亦如是,頓時眉宇舒展笑意滿面,大步走了過來。
走過半夏時,他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