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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個學生,除了有來自中國大陸和臺灣的以外,還有馬來西亞人、新加坡人、韓國人和菲律賓人。剛開學的時候曾做過分班考試,我交了一張白卷,毫無爭議地被分到了F班,F班裡中國大陸去的同學很多,都沒有什麼日語基礎。家庭經濟條件相對於韓國、馬來西亞的富家子弟來說,更擺不上桌面。但是,一年後整體格局有了很大的改變,F班的學生大多跳到了A班,A班的幾個學生降到了F班。
其實原因也很簡單,中國學生一般都得不到家裡的經濟援助。全部需要自力更生,打工掙錢養活自己。生活危機是最強的動力,語言好,就能少捱罵、多掙錢。打工的地方更是一個超級教室,不僅學校裡教的能得到極限應用,連粗話、俗語也是得心應手。語言上的長進自然比養尊處優的富家子弟要快得多。
時間飛逝,馬上要進入大學考前的最後衝刺了,緊張的突擊,一切辛苦和努力都要在考試中得到驗證,到了箭在弦上,亟待發出的時刻。
為了強化日語思維能力,老師規定在教室內不許使用其他語言。實在表達不清的時候,句子裡頂多夾帶幾個英語單詞充當一下日語中的外來語。強制自己用外語思維是很折磨人的,一天下來,累得直噁心。可能是用腦過度吧,時時有想要嘔吐的感覺。這就是到了一種狀態。一天凌晨,我迷迷糊糊地從榻榻米上站起來,搖擺著向外走,一腳踩在姐姐的腰上。
“你幹什麼?”
“onagagaidai(肚子疼)。”
姐姐一下子精神了,“夢話都說日語,過關了。”
我傻了,全班人都傻了
弦繃得太緊了,總想鬆鬆。一天,課間休息,來自臺北的女孩淑文從書包裡興奮地拿出了一盤磁帶,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