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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天色已晚,棲於旅店,得卞玉鶯之會,方能就此良緣。”你看封悅生,這風流才子多瀟灑,得意高人愛花月,擁衾傍枕而臥,再不題更長,羈客旅,永不念形單隨影孤,一宿漏止更盡,又是天光日曉。正是:
此間便是神仙府,何必區區上玉京。
卻說藍母這夜偶然寐不安枕,煩暈頭痛,咽喉乾燥。挨至天明,珍娘等聞知,皆至房中,等得內門已開,悅生亦來問候。藍母正在床上方蘇,開問道:“喜郎侄兒,你姑年老,止生你表妹三人,珍兒之夫又遠去。今日賴你在此,幸有所託。田莊賬目悉備,白銀百壇,黃金兩稱,是物作四股分拆,你等各得其一。玉兒瑤兒,賢侄相撫,俟我百期,代他擇聘,珍兒亦若週年半載,再醮終身。”悅生等聞言,心如鋒刺,忙道:“姑母寬心,一時採薪,何得慌張?”言至此語,珍娘泣道:“母親不必遠慮,今日偶恙,還要耐煩一二。”玉娘瑤娘齊道:“母親放下愁腸,寬懷稍解,不要勞心於家計,須要寧靜方好。”藍母又嘆道:“我喜今日你姊妹三人在側,深歡侄兒遠來。你母若回西,幸有可託。”悅生道:“小侄理當照管,姑母放心。”隨請醫生按脈調治。醫生道:“病勢甚重,六宮脈五宮將有危意,還喜命脈不斷,可延數月,不須一時著急。”留藥二劑而去。珍娘將藥煎熟,親嘗而進。藍母服藥,四人侍立不離。此時正是四月將盡,初暑相徵,稍覺炎態。藍母服藥,未及一時,安枕沉睡。悅生向三個姊妹道:“姑母下劑已覺安寐,我們不必在側,有防於臥。”三姝與悅生,隨各各離室。時珍娘以目私視悅生,悅生已悟。及至天晚,珍娘見二妹走開去,暗將悅生導之自室隱藏,假意出來向二妹道:“天色晚了,我們同去鎖門。”玉瑤二妹齊道:“姐姐,此內門今夜不要關鎖,恐老母夜間要與表兄講話,你我不便啟門。”珍娘道:“母親嚴令,奈你我皆是女子,倘夜戶不閉,老母一知,你我無顏。況表兄已出安寢,諒老母夜間未必喚他。”三人遂同去將內門關鎖。隨徐徐進入母炕,輕輕揮蚊蟲,緩放幃帳。見老母因一夜睡不安枕,今服劑相投,故此合眠沉臥。珍娘道:“二妹且在此侍候,我先去暇寐片刻,再來換你二人。”玉娘道:“如此極好,又不令人辛苦勞神。”瑤娘有心道:“大姐姐,莫要多時戀臥,一更便可來相換。”珍娘道:“曉得。”遂回自室。瑤娘道:“玉姐姐。我們在母側侍候時,你可見大姐姐以目視表兄,打啞謎、丟冷眼,莫非守久芳心動矣,喜哥又似餓蚊一般,焉有不相慕之理。如若有此,珍姐姐大是美快哩。”玉娘道:“妹妹,我也動疑。方才來,曾見喜哥出去,我想珍姐姐作事深,莫非把他藏房中,假意來約我們同去鎖門,可見其心機慎密。今趁老母熟睡,我二人悄悄至彼仿探。若有動情,我們言破也有益,莫令他獨樂。”瑤娘道:“如此甚妙,我們就去。”再言珍娘回房,忙忙卸裳褪衣就枕。悅生相摟珍娘,貼胸交股,雲興雨驟,無般不至,美透春心。悅生展龜吐信,珍娘妙牝全吞。正在情濃之際,玉瑤二妹,悄悄潛來,這珍娘之室,房門未掩,二人輕移金蓮,潛立而聽。只見錦帳內,鸞顛鳳倒。紗廚外,鵠立驂停。玉瑤二妹聽見珍娘叫道:“喜郎,想我也是前世裡修來,今世方得你這等妙物,(入肉)得奴遍身酥麻,也不知春從何處來。”悅生道:“姐姐我得你這緊暖豐膩的好牝,將我這麈柄射入在內,好不美快。”女哼男弄,你講我動,柄刺牝迎,兩相酣戰,這會噴嘖之聲,越室共聞。這玉瑤二妹,聽見哼聲不住,響聲盈耳又是未曾知味的人,忖中如火,牝內熱一陣、癢一陣,陰中汪汪液流,二人走攏身,互相環抱,難以定情。那牝中婬火自焚,香津流溢,小衣皆為溼透。又聽見珍娘道:“喜郎且住了,待我看看母親,換了兩個妹妹睡了,再來與你樂到天明也不妨了,不然恐妹妹要來叫我。”
悅生下身,珍娘起枕,玉瑤二妹聽得姐姐要起來,祇得先行,攝足潛形,預至母側,幸母沉酣未醒。珍娘尾後而至,低低問道:“妹妹母親可曾醒否?”玉娘道:“還未曾醒。”珍娘道:“你二人辛苦,可去睡了,待我侍候母親。”二人聽了行房半夜樂事,興動非常,聞言理會。珍娘自侍其幃,玉瑤二妹回房共枕。玉娘道:“妹妹,喜哥那行子下面的,不知有多少大。”瑤娘道:“姐姐,我兩人這樣小小的牝兒,又緊緊的,想那男人的麈柄,怎樣弄的進去。我如今以指指入牝內,尚且滿滿,焉能容納麈柄乎﹗”玉娘道:“你不聞有容乃大。我想那麈柄必然挺硬,著力一杵,不怕不入牝內,但不知怎樣爽美。”瑤娘道:“喜哥若回去,我們與大姐姐俱失其望,亦不能有如此受用,想大姐姐不知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