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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誰幹的,他們都是咱們順天府的威脅,咱們只能做樂觀的打算,卻要最最壞的準備。劉小姐,請問那三艘船上裝備有多少火炮?”
“每艘船裝有四門火炮,二十幾條火銃。”劉綰如實回答,畢竟現在不只是關係到大沽港的安危,同時也是關係到北平城的安危了。以前憑藉著這些犀利的火炮,她們的戰船在海上橫行無忌,這些火炮一旦落到敵人的手中,後果不堪設想。
“一共是十二門大炮,我們必須假設它們已經落入到敵人的手中,現在最緊要的是弄清敵人的來路,還有做好最壞的準備。”萬磊所說的並不無道理,如果那三艘船是被人劫了,連船帶炮都會落入敵手;就算是船被打沉了,那些炮也會人打撈上來重新利用,畢竟這些船是沿海岸而行的,路過的多是淺海區,打撈沉船物資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嗯,賢侄所言為上,只是如何才能查出敵人的來路呢?”鐵鉉有些擔心地問道,畢竟連交遊廣闊的劉夫人那邊都查不出端倪了,順天府這點小人脈恐怕也是無法搞明白。
“這個我自有辦法,您馬上派人去把軍政要員都召集起來,咱們要連夜開會商議,我現在去見一見沐講禪師,談另一件要事。”萬磊起身就要離開,劉綰卻追了上來,道:“小女子也想去看看師父?”
“一起去吧,不過我提醒你一句,近期儘量不要出海,免得又出差池。”
劉綰點點頭,其實不用萬磊提醒,她也不會輕易出海,畢竟大部分海船已經南下準備大謀了,大沽港如今只有兩條小戰船,當然不會出去尋死路。
慶壽寺離府衙有四五里路,萬磊在精忠衛的保護下騎馬急行,劉綰緊跟其後。由於天時漸晚,路邊的路燈已經點上,一路上也算是平安無事。而此時的慶壽寺已經關門,萬磊在門來等了一會,才有僧人出來應門。
“施主星夜來訪,不知有何要事?”沐講禪師親自出迎,他當然也看到了萬磊身後的劉綰,不過主次還是分得清的,所以沒理會劉綰,而是先跟萬磊打招呼。
“有要緊事,咱們到裡面去談。”
“施主裡邊請。”沐講禪師雙手合十,把萬磊和一干精忠衛請了進來。而他的徒弟看萬磊的眼神中都有怨恨之情,不過攝於精忠衛的武威,沒人敢亂動。
要說起精忠衛的彪悍度,練武強身幾十年的和尚也是自愧不如,倒不是他們的武功比和尚強,而是因為他們打起架來不要命,這人一旦連命都不要了,不說一挑十,一挑兩三個不成問題。而且他們訓練有素,一發現有人對萬磊不利,他們肯定誓死護主,不拼個魚死網破就不罷休,總之很不好惹。
進了大殿,萬磊照例先給佛主和烈士的靈堂上香,一通跪拜之後才跟著進了內堂。兩邊分主客坐下,才開始談事。
“大師,我聽說您當年曾是大漢國太尉,曾為漢王督造大船,不知是否還記得相關圖籍。”萬磊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他想自己打造戰船,卻沒有相關的圖紙和船工,所以才專程來找沐講禪師。
萬磊口中的漢王,就是當年與朱元璋爭天下的陳友諒,而在水師和造船方面,這傢伙確有高明之處,當年朱元璋就在水戰上吃了不少苦頭。正是因為痛定思痛,明朝在水師和造船方面也格外上心。
“這些都是陳年往事了,老衲年老多忘事,哪裡還記得這麼多。”沐講禪師搖搖頭,面無表情地說道。
“大師再細細想想,哪怕只是想起一些皮毛,對我們都是大有補益。”萬磊一臉肯切地說道。
“容老衲再想想。”沐講禪師閉目沉思了一會,又道:“老納倒是還記得一些故人,他們以前就是造船的船工。”
“是誰?”萬磊急問道。
“這個。。。”沐講禪師卻不再多說,萬磊當然看出來了,這個人老成精的傢伙是要討價還價,所以就直言道:“大師要什麼要求只管提,只要是力所以及的,一定滿足。”
見萬磊如此爽快,沐講禪師卻還是一副悽苦的表情,道:“老衲曾與漢王有八拜之交,卻辜負其所託,不能保護其子孫的周全。他日九泉之下,也無面目再見故人。”
“您的意思是,讓我們去把陳家子孫救回來?”萬磊問道,他早就聽鐵鉉說起過,當年朱元璋打敗陳漢勢力之後,並沒有對陳家子孫趕緊殺絕,陳友諒幼子陳理還被封為歸德候。後來陳理年長,朱元璋又不放心,就把他遠徒到朝鮮,讓朝鮮國王嚴加看視。現在陳家子孫在朝鮮國以泡菜度日,怎一個淒涼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