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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讓我教在北平開壇講道?”
“當然可以,只要不違反法律法規,我們順天府不會限制百姓的信仰自由。”萬磊如是道,當然,他說的不限制,其實就是限制,因為凡是沒有他鼓勵過的事物,北平城的百姓一般是不會接受的。
邋遢道長聽了萬磊這個說法,明顯是不滿意了,這十多天來,他早就試過了獨立傳教了,不過效果差勁得很,他也看出問題的癥結的所在——萬磊已經牢牢地控制住了北平城的人心,只要沒有他發話,別人是無法立足的。
不過,邋遢道長可不能明著說,話題一轉,就道:“老朽的幾位徒兒受居士教誨日久,也學有所成,是時候出師了,不知居士意下如何。”
“玩罷工?這老傢伙也夠精的!”萬磊心中暗暗冷笑一聲,就道:“也好,他們只是來求學的,學有所成自然就該離開了,今晚就請他們收拾行裝,我也好設宴答謝他們,這些日子來,都是他們在保護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只是身無長物,只能以些少銀兩為謝,實在是慚愧。”
萬磊這邊乾乾脆脆地放人,反倒是邋遢道長騎虎難下了,他本來只是想以此要挾萬磊,畢竟這六個小徒的作用很大,他算定了萬磊不會捨得放人,現在好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酬謝就不必了,眾徒受居士悉心教誨,所學都是真才實學,這就足以受用終生了。只是這些才能只有在順天府才能施展得開,老朽的意思不是讓他們離開北平城,而是希望他們暫時以傳道為主,平時居士有所差遣,直管吩咐他們去辦。”邋遢道長又道,他玩起了身份變換,讓這幾個小徒一邊當萬磊的助手,一邊當傳道士,借萬磊的名義來發展道教。
邋遢道長這點小算盤,萬磊自然心知肚明,只是淡然一笑,道:“各位高徒若離去,我也有時間另行授徒,有眾多徒弟幫忙,一般不會勞煩到各位高徒了。”
萬磊直接表示又另召徒弟,擺明了要跟邋遢道長撇清關係,邋遢道長這下更急了,因為萬磊真這麼幹了,他幾個月的心血就白費了。他定睛看了似笑非笑的萬磊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閉眼沉思了一會,就直言道:“老朽想要將道教立為國教,不知居士怎麼看?”
“這是好事啊,道教乃本土宗教,自當立為國教。”萬磊還是一臉事不關己,國教嘛,就是一國之教,現在順天府都不是國,自然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
邋遢道長也是人老成精,見萬磊嘴上贊成,臉上卻是一臉不以為意,當然明白萬磊這是無利不起早,所以品了一口茶,又道:“居士,如若我教協助你立國,你可否願意立我教為國教?”
“這個嘛!”萬磊還是搖搖頭,道:“首先,我順天府只是一介土司府,立不了國;再者,我順天府百姓崇尚真善美,而道教。。。”萬磊欲言又止,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道教離真善美的要求還很遠,要想成為國教,先要改革。
“那居士以為,我教該如何才能當得起國教?”邋遢道長一皺眉,又問道。
“所謂宗教,不過是給世人立一精神家園,所以必先要理真,性善,心美。理不真,則人不信;性不善,則引禍端;心不美,則引萬惡。我順天府百姓本性皆純樸,如若不是恪守真善美之國教,只有弊沒有利,不立也罷。”
“我道教勸人求真求善求美,就是理真,性善,心美之教,立之定是有利而無弊。”
“呵呵,不見得吧。”萬磊又是一陣輕笑,這才直言道:“我不瞞道長,現在我順天府大局已成,百業待興,道教若能為所用,我就用,不能為所用,就棄之不用,我沒必要樹一個跟我敵對的宗教。”
“老朽可以保證,我教定不與居士敵對。”
“您年紀這麼大了,您的保證能多少年的效力?若是我立道教為國教,您的徒孫又起來反我,那豈不是養虎貽患?”萬磊白了邋遢道長一眼。
“這個。。。”邋遢道長也無語了,因為萬磊所擔心的這個不是沒可能,而是非常有可能,以前很多道徒就是不甘心寂寞,走上追逐權力之路,最後身敗名裂,還把道教的名頭搞得很臭,倒是佛教知進退,不管是否得勢,和尚們一般不會插手政治。
“要我立你教為國教,這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要先給我一個保險。這樣吧,咱們立定鐵誓,道教首領由政府冊封,保證永不插手世俗事;道士先是我順天府子民,才是道教中人,沒有法律豁免特權,一切與庶民等同;凡是出仕的道士,必脫教籍,不得以權為本教謀利;道教有限額,名額不可超過百姓百分之一;道教分教區活動,負責勸人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