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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把傀儡大汗劫走,也想學鬼力赤搞挾天子以令諸侯,奈何他本人實力不如鬼力赤,一戰就被打得落荒而逃。
而阿魯臺自然不甘心失敗,為了東山再起,居然把大汗拉到蒙古東部的朵顏部,並被用來當抵押,阿魯臺聯合了朵顏部的首領脫兒火察,再次出兵西伐,跟鬼力赤死拼。
坤帖木兒汗雖然當了幾年的傀儡,不過身上還是留著祖先的狼血,自然不會一直甘於當傀儡,所以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趁著朵顏部大軍西出,看守又鬆懈之機,在一些親信死黨地保護下,逃了出來。
朵顏部見傀儡大汗跑了,馬上派人狂追,一跟你追我逃,坤帖木兒本就不多的親信死的死傷的傷,最後在長城邊界上非常不幸地落入了北平軍的伏擊陣地中,並非常倒黴地被北平軍捉了當俘虜。
萬磊把手上的供詞放下,這時兩個一身滿是彪悍之氣的大兵被帶了進來,萬磊站起來,右手握拳貼胸,衝他們行了這記軍禮,他們立馬立正挺胸昂頭,身子站得筆直,回了一記最正規的北平軍的貼胸禮。
“坐。”萬磊一指對面一張條椅,自己就坐到他們對面。這兩個大兵倒也不多言,乾乾脆脆地坐下,腰還是挺得筆直,坐等萬磊問話。
萬磊指著附在供詞連上的俘虜畫像,衝他們問道:“這個人是你們俘虜的?”
“是。”兩人整齊地回答著,北平軍的兵都是中氣十足,聲音自然就比常**上幾分。
“跟我細說一下當時的情形。”萬磊問道。
“當時,我與周強一起外出野訓,後來。。。。”一個年紀較大的大兵開始講述,他的話不多,不過也算有條理,很快就把事情的過程都說了一遍,後又有些擔心地問道:“先生,難道咱們執行任務出錯了?”
“沒有,你們出色地完成了訓練任務,我只是循例問問而已,你們不必有任何心理負擔。”萬磊當然不會把捉到不該捉的人的責任推給小兵,他們只不過是命令的執行者,只要認真地執行了命令,就沒有任何過錯,就應該獎賞。
至於執行命令過程中而致使一些無法預料的事情發生,責任也不在他們,而是釋出命令的軍委,直接的來說,這件事就是萬磊自己的責任。萬磊當然不會推卸責任,更不會把這兩個大兵當成是麻煩的製造者而另眼相看。
一聽到萬磊這麼說,那兩個大兵也就放心了,另一個大兵鼓起勇氣,問道:“先生,屬下有一事不知該不該問?”
“咱們北平軍一向是公平公開的,只要不是機密,官兵都有權詢問。”萬磊道。
“屬下聽說精忠衛要招人,不知招人要附和何種條件?”那大兵問道。
“精忠衛下個月初擴招一批人,約五十人,從北平軍全體官兵中挑選,營級以下官兵都可參選,優先選取年輕識字且有軍功的。不過,精忠衛比的訓練比軍營更加嚴格,沒有吃苦耐勞精神的人,就別參加。”
“先生,軍功要求多少?”另一個大兵又問道。
“前一次是一百,這一次可能會降一降,最少應該是八十,到時候看軍委下發的通知。提醒你們一句,這可是軍中大挑,全軍很多能人一起參加,從中擇最優的錄用,要想入選,得先做好十足的準備。”
“謝謝先生提醒,我們沒有事情了,能不能先回營?”
萬磊點點頭,示意他們先行退下,心中卻暗道自己從全軍海選精忠衛這一招效果真心不錯,起到了激勵人心的作用。當然,要保證這一作用更加長久,就得保證選人程式和結果的公平公正,杜絕走後門的情況。
“萬先生,看來這事是真的,咱們怎麼辦?”等小兵走了,周天壽這才問道。
“據那兩人所說,現場有三個蒙古人走掉了,他們肯定是朵顏部的人,而且是回去報信了,相信這個訊息很快就會傳開,而且蒙古人很快就會聯想到是我們捉的人,所以,這事恐怕瞞不下來。”萬磊皺眉道,他也想過先把這事瞞下來,把這個大汗圈養著,以後時機合適的時候再放出來,當挾令蒙古各部的傀儡,不過現在看來,這事是不可能的。
“要不暗暗地殺掉,一了百了?”周天壽建議道,其實,他是想大張旗鼓地殺掉這個所謂的大汗,並且傳首四方的,畢竟蒙古人對北平百姓來說,就是仇恨的代名詞。遠的不說,就在不久前,蒙古人就是攻擊北平百姓的主力,殺害了不少官民,此仇自然是要報的。
不過,考慮到政治影響,如果真把人家的大汗傳首四方了,說不定蒙古人就會放下內部矛盾,一致猛攻北平軍,那就非常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