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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先生已有計劃,那可得先知會趙司令一聲,讓司令部那邊先有準備。”李承坤不再多說,只是建議道。
“放心吧,這事我會跟趙司令商量的,不過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廣寧城好好地佈置一翻,咱們可不能怠慢了來客。”萬磊嘴角向上一翹,心底裡卻暗暗發笑:我家大門常開啟,就用火炮來等你!
正當萬磊在外不停地奔波操勞之際,作為北平行省的首府——北平城繁華依舊,大街上車流如織,很多商販從北平城收購了商品,再販運到保定河間兩府,又從保定河間兩府轉運來一些特產,供北平城內百姓消費。
商品經濟的繁榮,自然也帶動了服務業的發展,北平城內新開張的旅館茶樓酒肆大多都是生意興隆,城內最大的酒樓——品味居的一個雅間內,幾個男子正在開懷暢飲。
“好酒,不愧是產自江南的極品女兒紅。”坐於首座的是一個年輕的公子哥,臉上有一些淡淡的雀斑,正是鐵鉉的兒子——鐵福安,雖然只有十七八歲,不過仗著老爹地位高,他在北平城的人緣也不錯,一般人見了他都奉承著。
“鐵公子真是好酒量,恐怕這一罈子女兒紅都不夠公子一個人喝的。”陪坐在下首的是一個書生,赫然就是鐵鉉新找的“參謀”——楊士奇。楊士奇既然當了鐵鉉的參謀,認識鐵家少爺也不算什麼稀奇事兒。
“唉,確是可惜,北平城離江南太遠,江南的好酒是難得一見啊。”坐在楊士奇對面的一個男子嘆惜道,正是楊子榮。
“呵呵,兩位先生言過了,少了些好酒而已,不值得這般惋惜。我們北平城各種新奇的玩意兒多了去了,我們家就有一個自鳴鐘,那真是精巧無雙啊,該開兩位有空到府上,定讓兩位大開眼界。”鐵福安不以為意地說著,臉上還流露出陣陣得意。
“一定一定,到時候一定叨擾。”楊子榮忙不迭地陪笑,“令尊是北平行省父母官,德高望重,深得百姓愛戴,百姓有所發明創造,當然是敬獻於令尊的。唉,只可惜,令尊勞苦功高,卻。。。”
“楊大哥,有話請講,不必吞吞吐吐。”鐵福安一皺眉。
“令尊德高望重,深得民心,又勞苦功高,有君子風範,當為王者。而今卻有一黃口小兒竊據主位,不思進取中原,反偏安東北,實是。。。”楊子榮搖搖頭,苦笑道:“令尊若撥亂反正,天下蒼生幸甚。只是士奇兄多次暗示,他卻是不聽。”
鐵福安一聽到楊子榮這話,臉色頓變,霍然站起來,道:“話不投機,不才這就告辭。”
“鐵公子別急著走,令尊若肯拔亂反正,以北平軍之軍威,得天下易如反掌,他日南面為君,公子就是太子。。。”楊子榮一臉蠱惑地看向鐵福安。
“你,你們胡言亂語,不想要性命了!”鐵福安臉色慘白,不過卻還是沒有走成。
“放心,那人不在北平,縱使他有眾多耳目,也不能事事皆知,我們只需。。。”楊子榮把鐵福安拉到身邊,在他的耳邊低語著。
“這,這能成嗎?且不說我爹肯不肯答應,這城裡的守軍都不會聽令的。況且城外還有幾萬軍隊。。。”鐵福安不停地搖頭。
“只要按計行事,就一定能成。只要那黃口小兒一死,我們就假傳遺囑,以令尊為尊,其他人就算心有不服,也不敢亂動。”一直不言語的楊士奇低聲道。
“這,這恐怕不行,你們有所不知,咱們北平城有一個黨,叫祖龍黨,北平軍與北平省的掌權人,都得由黨魁票選出來,我爹地位雖然高,卻也只是一個黨魁而已,論起地位與人脈,遠不及領軍的周司令和趙司令。”
“哦,居然還有這麼一條奇怪規矩?我們倒真是沒聽說過。”楊士奇眉頭一皺,隨即又道:“既然如此,那就更好辦了。咱們想辦法把殺死那人的罪名推到姓周的身上,讓姓趙的與姓周的先爭起來,到時候令尊再出來收拾殘局就好。”
“這,這能成嗎?那人是出了名的精明,只怕暗算不到他。”
“不試過怎麼知道不行,成敗就在此一舉,榮華富貴也在此一舉,若是前怕狼後怕虎,怎麼能成此大事?我們不要您幹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只要您出面說服令尊即可,其他事由我們來辦。”楊子榮正色道。
“這可是你們說的,若是事情敗露,你們可別把我也抖出來,我可是什麼也不知道的。”鐵福安也不傻,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不到最後時刻,他可不敢跟他老爹說這事。
鐵福安也是知道的:老爹一旦聽說這事,肯定會向那人報信,那麼拉下來的事